現在的情況就好很多了,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黑化後的妹妹成功化身齊妹,駕馭起哥哥的身體更像個深藏不露微笑迷人卻極具危險氣息的某道大佬。而顧哥的桀驁不馴給妹妹的皮囊賦予了別樣的風情,如同一匹孤傲的狼,想要駕馭卻可望而不可即。
魂穿後的顧哥,品酒泡茶一個不會,舞刀弄槍玩得比誰都溜。琴棋書畫倒是不錯,因為這是撩妹技能,所以必須通通點滿。勾心鬥角啥都不懂,若真惹毛了她就讓你後悔來到世上――出身豪門不假,那可是妥妥的名媛界的泥石流。
就是這樣的人,讓言疏堅冰一般的心逐漸活絡起來,因她而溫暖,因她而跳動。至於冰雪何時開始消融,一向條理清晰的言疏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可顧子笙還在目光灼灼滿含期待地看著他,言疏手握成拳放在唇前幹咳一聲,淡聲道:“幼稚。”我們的言少傲嬌得不止一點點。
顧子笙撇撇嘴,默默腹誹:“你不說就不說嘛,無端端地說我幹嘛,要不是因為我打不過你早跟你翻臉了。”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突然想起,拿起手機一看,又是一串陌生號碼。
興許是小許在緬甸用的手機卡不一樣?顧子笙狐疑著接通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的聲音顧子笙昨晚才聽過,是葉止,隻聽他說:“現在有時間了嗎?”
拿開手機一看――不對啊,葉止的電話不是被言疏拉進黑名單了麼,怎麼還能打進來?哦,不是昨天的那個號碼啊。葉止這麼做,鐵定猜到了自己被拉黑了,這事兒雖然不是顧子笙做的,但是手機是她的啊,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懷著做賊心虛的心理,顧子笙的語氣軟了許多:“現在嗎?有啊,我今天都很閑,你什麼時候有空?”
為了防止某隻公雞再次把電話掛斷關進黑名單,說這話的時候顧子笙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言疏,走到了陽台上。
“現在。我正在開車去往半山茶莊的路上,你現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葉止的聲音平平淡淡,一雙眼睛冷靜得近乎於冰點。
“現在?”顧子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悲傷蛙睡衣,隻穿了一隻的拖鞋――難道她要穿著睡衣去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茶樓喝茶體驗藝術陶冶情操?
顧子笙的反應太大被葉止聽出了端倪,他問:“不方便?”
“那倒不是。”還是和葉止好好談談比較要緊,顧子笙的目光看向空無一人的書房,言疏不知道什麼時候收拾好碗筷下樓去了。她微微思考了一下,對葉止道:“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去。”
在搞清楚他到底是真葉止還是假葉止之前,顧子笙不得不對他提高警惕。不方便行動的裙子是不能穿了,顧子笙用鉤索滑回顧宅後從衣櫃裏扒拉出一件運動衫,往身上一套摸走摩托車鑰匙就從二樓窗戶直接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