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點頭道,“是,我都已經知道。”

“那下船以後,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你。”

“你想找我也不是不可以。”清澈道。

鬆山郎道,“在哪裏我能找到你?”

“櫻花盛開的地方。”清澈道。

鬆山郎道,“那是哪裏?”

“你自己想。”清澈道。

鬆山郎道,“我想不出來。”

清澈道,“那就等你想出來的時候,我們就能見麵。”

鬆山郎道,“原來如此。”

清澈道,“不知道是不是為難你?”

鬆山郎道,“沒有,我相信自己能找到你。”

清澈道,“那我就在吹一曲。”

鬆山郎道,“好,那我就聽你吹的曲子。”

清澈閉上眼睛吹著曲子,鬆山郎就這樣看著清澈,“不知道櫻花是不是很美?”

“到時候我帶你去看。”鬆山郎道。

清澈道,“我想將客棧開在一處有櫻花的地方,沒有櫻花盛開的時候,門前滿地的櫻花,那一定很美。”

“那到時候一定要有陽光。”鬆山郎道。

“是,因為下雨,那些花瓣就有些可憐。”清澈道。

鬆山郎道,“那我一定要站在門口看著你。”

清澈道,“現在想想就很美。”

“那就快點去準備下船。”鬆山郎道。

清澈道,“是應該去準備。”

”你開客棧我一定會去。”鬆山郎道。

清澈道,“那我一定為你做幾道特別的扶桑料理。”

鬆山郎道,“有你在,其實對我來說,就已經是奢望。”

清澈道,“回到扶桑,你不忙著練忍術。”

“再高的忍術,也是隻武功,也應該有些自己的空閑時光。”鬆山郎道。

清澈道,“你每日都在武道場?”

鬆山郎道,“鬆山家的規矩很多,每日在武道場的時日多一些。”

清澈道,“那是不是很幸苦?”

鬆山郎聽到清澈的話笑,在他很少笑,可是聽到清澈的這句話,卻笑起來,“是,不過對我來說已經習慣。”

清澈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二宮?”

“二宮?”鬆山郎的語氣有些驚訝。

“是,就是二宮。”清澈道。

鬆山郎道,“我是有聽過,不過他現在不在。”

“他教會我扶桑料理,我還想繼續跟他學。”清澈道。

“想不到二宮會收下你。”鬆山郎道。

清澈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怎麼?”

“二宮以前是忍者,但是現在卻是料理師。”鬆山郎道。

清澈道,“在他這些年,應該發生很多事情。”

鬆山郎道,“現在他能做的一手很好的料理,不是很好。”

清澈道,“你說的對。”

“既然覺得我的話對的話,那我們就進去。”鬆山郎道。

清澈有些不明白,“現在看你不急的樣子,不如讓我請你吃扶桑料理。”

“這怎麼好意思。”鬆山郎道。

清澈道,”我還是回房間。”

“現在你一定很餓。”鬆山郎道。

清澈的腳步停下來道,“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鬆山郎道。

清澈道,“那看來我隻能留下來與你一起用膳。”

“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扶桑料理。”鬆山郎道,清澈點頭坐下,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卻有一種罪惡感萌生。

“怎麼?不和你的口味?”鬆山郎道。

清澈道,“很好吃,隻是有些感動。”

鬆山郎道,“這有什麼好感動?”

清澈道,“總之還是因為你。”

鬆山郎道,“那我們就用膳。”

清澈道,“那我就不客氣。”

鬆山郎道,“不要與我客氣。”

“什麼花這麼香?”清澈道。

“你回頭看就是。”鬆山郎道。

清澈回頭看見一株養在盆裏麵的櫻花書,“是櫻花的香味。”

“喜歡嗎?”鬆山郎道。

“這是怎麼做到?”清澈問道。

“就是將一株櫻花養在盆中,這樣想家的時候,就能拿出來看看。”鬆山郎道。

“這株櫻花,一直都在船上?”清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