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鬆山郎道。

清澈指著前麵說道,“你看有一條很歡快的魚。”

“是,你看那邊也有。”鬆山郎道。

清澈道,“這些魚都很快樂。”

鬆山郎看著清澈道,“你不開心。”

清澈搖頭道,“不是,隻是有些難過。”

“那就是不開心。”鬆山郎道。

清澈道,“是不開心,那你有本事讓我開心嗎?”

鬆山郎道,“那我現在就讓你開心。”

清澈看著鬆山郎,看見他用手中的扶桑武器,比劃星,激起浪花,讓清澈看到水的波動。清澈原本不好的心情也被瞬間轉移。

“怎麼樣?”鬆本郎道。

清澈道,“想不到你還真的會安慰我了。”

鬆山郎道,“是誰惹你不開心,可以告訴我。”

清澈道,“現在都已經不重要。”

鬆山郎道,“怎麼會不重要?”

清澈聽到鬆山郎的話,愣一下,“確實不重要。”

她隻是一直站在海岸邊,看著海水的流動,鬆山郎卻沒有打擾清澈,看著她精致的五官,在那時候不停的發光,讓鬆山郎,也為之著迷。

“我這是怎麼?”鬆山郎道。

清澈道,“我想回去房間。”

鬆山郎道,“好,我送你回去。”

清澈道,“你的好意我心領。”

鬆山郎道,“那我下一次還能見到你?”

“我們萍水相逢,你卻站在這裏與我待很久。”清澈道。

鬆山郎道,“這是我應該。”

清澈道,“下一次我們有緣見。”

鬆山郎道,“下一次見麵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清澈道,“我們還會見到。”

“讓我去找你,我們就能常見麵。”鬆山郎道。

清澈轉身回到房間裏麵,南宮謹依舊在熟睡,清澈也慢慢的躺下來睡著,閉上眼睛,她就慢慢地入睡。

……

“我要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站起來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到扶桑?”

“今日。”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麼快?”

“是,我有些出乎意料,幸好我們遇到大船,不然可能要在海上劃幾日。”南宮謹道。

清澈道,“現在你已經入鬆山門。”

“我知道,到扶桑,我將你安頓好,就會去鬆山的武道場。”南宮謹道。

清澈卻道,“我昨日遇到銀姬的哥哥。”

“怎麼樣?”南宮謹問道。

“一定要按照你的意思做。”清澈問道。

南宮謹道,“不然你想怎麼樣?”

“我隻是想……”清澈還沒有說出口,南宮謹道,“不用說,我不同意。”

“你這樣做,我就同意。”清澈道。

南宮謹道,“不是商量好聽我的話。”

清澈卻避開清澈的眼睛道,“我發現自己做不到。”

南宮謹道,“是你不肯。”

清澈道,“我沒有,我真的做不到。”

“那你就認為我會同意你的做法,不要忘記,你現在已經與以前不一樣,別人一眼就能識破。”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明白。”

“那就聽話。”南宮謹道。

清澈隻能將淚水含在腹中道,“你去找她?”

“你要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南宮謹道。

清澈有些痛苦道,“我明白,可是我卻做不到。”

“我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南宮謹道。

清澈道,“對,你說的都對。”

南宮謹道,“那就好好在房間裏麵。”

清澈道,“我知道。”

南宮謹依舊走出房間,清澈望著他的身影,卻覺得他是何等的瀟灑,“不要。”可是他卻聽不見。

清澈去回到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用長長的繃帶,纏在自己的腹部,用脂粉塗抹在臉龐上,換上好看的服飾,梳著整齊的發髻,戴上閃亮的首飾,走出房間。

拿出一直短笛吹起來,他想昨夜一樣出現,看著清澈道,“想不到你還是會吹短笛。”

清澈收起自己的短笛道,“不要誤會。”

鬆山郎道,“我沒有誤會。”

“聽說今日就可以到扶桑,我是來與你道別。”清澈道。

“原來你都知道。”鬆山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