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北漠王說過我們嗎?”清澈問道。

逍遙道,“我是說過,但是這樣不好。”

清澈有些生氣道,“難道你不想與我成親嗎?”

“你別說這些話,我當然想。”逍遙道。

“那道關鍵的時候,還畏畏縮縮。”清澈道。

逍遙道,“我沒有,隻是你既然準備好,那我在害怕什麼?”

南宮謹道,“等一下,你們這是要幹嘛去?”

清澈像是理所當然道,“告訴沙漠王,我們要成親的事情。”

“不行。”南宮謹道。

清澈有些不高興地問道,”為什麼不行?”

“你忘今日是什麼日子?”南宮謹問。

“不就是,沙漠王要召見我們的事情?”清澈道。

“在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們這麼能說婚事?”南宮謹道。

逍遙道,“這不是很好嗎?既有助於兩國的交好。”

南宮謹感覺到自己攔不住,逍遙站起來道,“既然使者不答應的話,我們還是改日。”

清澈道,“不行,今日必須把話說清楚。”

“還要怎麼說?”南宮謹道。

“我與逍遙成親,你不高興。”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都想與你們說話,就先行一步。”

清澈看著逍遙道,“難道是我說錯話,把他氣跑,可是這不可能?”

“清澈就不要多想,要不這件事情,我們改日再說。”逍遙道。

“你都說的話,那我也不能反抗。”清澈道。

“我們還是跟上南宮謹的腳步,畢竟他才是南詔國的使者。”逍遙道。

清澈猛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是快點跟上他。”

南宮謹放慢腳步,等著清澈和逍遙跟上來,兩人果然跟上來,“你們怎麼跟上來。”

“當然是不肯放過你著肥羊。”清澈道。

“我是肥羊,你是什麼?”南宮謹道。

“這是宮廷。”逍遙道。

清澈道,“我都忘,宮廷怎麼會有肥羊,這麼普通的東西?”

南宮謹沒有在意清澈說的那些話,隻是一直往宮殿走去,來到宮殿沙漠王卻沒有立刻召見,清澈和南宮謹坐在木椅子上,桌上擺著綠茶,像是特意給南宮謹和清澈準備。

她給自己沏上一壺好茶,“很久沒有喝過綠茶,讓人真是懷念。”

“在客棧不是都有,你忘?”逍遙道。

“就那些茶,怎麼能與這些茶相比。”清澈道。

“不都是茶?我就沒有喝出來有什麼不一樣。”逍遙道。

南宮謹道,“當然不一樣,在一路上,客棧裏麵沏來的茶,都是一些粗茶,而這杯茶就不一樣,應該是用南詔國上好的茶,而且都是嫩芽。”

“想不到南宮王爺對茶,這麼有研究。”逍遙道。

“隻是茶喝多的緣故。”南宮謹道。

“要喝多少茶,才有你這樣品茶的能力?”逍遙問道。

“有些事情也不是每個人都會,就像南宮王爺會品茶,而逍遙的武功高強,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清澈道。

“說來也是,我們又何必在這裏爭爭嚷嚷。”逍遙道。

內官走過來道,“我們漠王要見你們,可準備好。”

清澈道,“我們都已經準備好。”

內官走到逍遙的麵前,細聲細語道,“二王子,怎麼是你?”

“我就是過來看看。”逍遙道

內官機靈道,“想必二位也是你的貴客。”

“是,等下我跟他們一起去見父王。”逍遙道。

內官一臉為難的表情道,“二王子,就不要難為我。”

“這話是什麼意思?”逍遙道。

內官道,“漠王要見的是兩位使者,二王子就不要打擾,等漠王見過兩位使者,我會想漠王稟告。”

“那時候,我見父王也有什麼意思?”逍遙道。

內官道,“就不要讓我為難。”

“不,我還是現在去見父王。”逍遙道。

內官立馬上前攔住逍遙的去路道,“這可萬萬不能,漠王正在與大臣議事,可不能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