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立馬走到前麵給清澈開門,清澈走出門,“是不是對那個很久?”

“你在裏麵幹嘛?”南宮謹道。

“這是女子的事情。”清澈道。

南宮謹盯著清澈看,圍著她走幾圈道,清澈道,“收起你的眼睛,眼珠都要掉到地上。”

“很久都沒有看到你精心裝飾一番。”南宮謹道。

“北漠的環境有限,不過現在不一樣,有四個侍女幫我,這才讓我就像回到南詔國的歸海府一樣。”清澈道。

”你就做你的美夢。”南宮謹道。

清澈申出自己的手來,閃閃發光的太陽的照射下,清澈的手顯得細嫩白皙,讓人忍不住用手,牽著她的手。

“怎麼樣,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清澈道,就像是忘記昨夜發生的事情,一切回到平常一樣。

“再不去的話,麼車就要走。”南宮謹道。

清澈跟隨在南宮謹的身後,走出國賓館,南宮謹已經在路上馬車,清澈卻站在馬車旁,回頭望一眼國賓館,眼神中有些不舍,但是她知道走出去,就沒有打算回來。

“怎麼還不上來?”南宮謹道。

清澈就走上馬車,車夫駕著馬車,馬車後麵還有兩排北漠士兵,跟隨在後麵,清澈道,“怎麼這麼多北漠士兵?”

“說是為保護我們安全,特地派來這麼多士兵。”南宮謹看著清澈道。

她道,“原來是這樣,把我們看管得像是犯人一樣。”

“別想這麼多,隻是保護我們的安全。”南宮謹道。

清澈卻沒有說下去,因為寺廟的事情,一定是發現這件事情,才會派這麼多人過來,就怕有人挑起南詔國與北漠之間的關係。

“清澈,見過北漠王,過幾日,我就回南詔國。”南宮謹道。

“我知道。”清澈道。

“你就沒有別的話想對我說?”南宮謹問道。

“一定要活著回到南詔國。”清澈道。

南宮謹有些不滿,“就隻有這些話。”

清澈道,“該說的話,在昨晚我已經說過。”

南宮謹想起昨晚的事情,“你是在擔心我?”

“我跟你是南詔國人,在一個陌生的國度,卻能有一個與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那是一件多麼有緣的事情,我當然會擔心你,想讓你永遠的活著。”清澈道。

“那逍遙?”南宮謹突然問。

“他是我的將來。”清澈道。

南宮謹像是說錯話的孩子,有些後悔,“原來是這樣。”

清澈能感覺到南宮謹的不開心,這都是知道的事情,他卻還要問出口,就想是期盼著,會有奇跡發生一樣,可是都是徒勞。

馬車裏麵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直到馬車停下來,就知道該下馬車,清澈依舊麵無表情的走下馬車,南宮謹看著清澈,卻還是往前走去,像是剛才隻是在看很平常的風景一樣。

“清澈。”逍遙站在宮殿的入口等著清澈,直到她出現,忍不住叫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清澈問道。

“我在這裏等你,隻好看不到你,我就很想你,知道你今日會來,我就很早站在這裏等,沒有想到你來。”逍遙道。

清澈道,“都是我不好現在才來。”

“沒有,你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逍遙道。

“你們兩個要肉麻到一邊去。”南宮謹道。

清澈望著南宮謹道,“我們礙到你什麼事?”

“好歹也是我帶你來,不求你感激,最起碼說話也不要這麼帶刺。”南宮謹道。

逍遙拉著清澈的手道,“我們去一邊。”

“等一下。”南宮謹道。

清澈和逍遙回頭看著南宮謹道,“又怎麼?”

“你不跟我一起麵聖。”南宮謹道。

清澈有些為難的看著逍遙,“等下我再來找你。”

逍遙看著清澈,臉上的笑容凝結,卻轉瞬即逝道,“沒事,等下。”

南宮謹一臉臭表情,清澈跟在其後,卻不曾想到,清澈拉著逍遙道,“我們一起去。”

逍遙推脫一下,“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