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可能每個地方都不一樣。”清澈道。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南宮謹道。

“沒有人告訴我,但是我能猜到。”清澈不容拒絕地拉著清澈的手,往外走去。

“明日再出去,今日都累,還是早點歇息。”南宮謹道。

清澈道,“不行,我現在就要出去。”

南宮謹對清澈也沒有辦法,隻好被她強行拉出去,走在北漠城繁華的街道上,“這種久違的感覺,又讓我手癢。”

“你不會現在這裏開溫泉客棧,這裏的水可是比金子還要金貴。”南宮謹道。

“我可沒有說要在這裏開溫泉客棧,隻是在這裏開客棧,是個不錯的主意。”清澈道。

“你又在胡說。”南宮謹道。

“我說不定真的在這裏開一家客棧。”清澈道。

“這裏開客棧,少說也要幾百輛,你有嗎?”南宮謹道。

清澈拿出一錠銀放在手中,在南宮謹的眼前一晃而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這一路上來我幾乎沒有花銀兩,我把我所有的銀兩都存起來。”

“想不到這一路,就你掙的最多。”南宮謹道。

“這不是我掙來,這是我自己。”清澈道。

“既然你有銀兩的話,那何必請我吃碗麵。”南宮謹道。

“出來不是你出銀兩的嗎?”清澈道。

“好男不跟女鬥。”逍遙道。

清澈道,“那你出銀兩。”

“看來也隻能,我自己掏腰包。”南宮謹道,便拿出自己的銀兩給清澈看。

“你怎麼比我還多?”清澈問道。

“這一路上都是他們在用銀兩。”南宮謹道。

清澈道,“要不我們一起開客棧。”

“不,我可不打算在這裏長住,回南詔國可要路費,這些銀兩我還要堅持到南詔國。”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未免有些少。”

“這就不用你擔心。”南宮謹道。

“到時候你在路上沒有路費,可怎麼辦?”清澈道。

“放心我不會然後這些事情發生,因為我沒有打算跟你一起開客棧。”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去試吃這裏的食物怎麼樣?”

“你慢點。”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快點,我在前麵等你。”

這恍惚間就像是回到南詔國一樣,隻是有些事情卻在悄然之間發生改變,來到一家客棧,便有小二上前問道,“兩位客官來點什麼?”

“我們要烤全羊。”清澈道。

“你能吃得完嗎?”南宮謹道。

清澈道,“放心,我決對一滴不剩。”

“最近怎麼看見你吃的越來越多?”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怎麼沒有發現,可能我比較能吃。”

“兩位客官就等,你們要的烤全羊,在這裏。”小二道。

清澈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刀,不斷的在切肉,一片接著一片,直到這些肉全部進她的肚子,隻剩下一堆骨頭,清澈滿足的用手揉自己的肚子道,“吃飽。”

南宮謹卻喝著手中的水,“你可真的能吃。”

“可能是趕路的時候沒有吃飽。”清澈道。

“既然吃完,我們就到處走。”南宮謹道。

清澈心情很好道,“那就走。”

南宮謹見清澈答應,就與她走出客棧,走過幾條街,在一間醫館的門口停下腳步,“我們進去看看。”

“為何來到這裏?”清澈問道。

“你吃這麼多,是不是生病?”南宮謹道。

清澈道,“沒有隻是很想吃。”

“還是跟我進去看,是不是生病。”南宮謹道。

“不可能,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清澈道,就沒有進去醫館,南宮謹見清澈不願意進去,也就沒有強求。

“既然吃也吃,看也看,我們還是回貴賓館。”南宮謹道。

“我們才出來一會,就要回去?”清澈道。

“你想待到何時回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現在我還不想回國賓館,不然,我們到處看看。”

“說不定現在逍遙正在來找你。”南宮謹道。

清澈卻沒有停下步伐,因為她知道這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