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看著依然往前走的清澈,他走上前拉住清澈的手,“既然不相信,為何停留。”
“因為得不到,卻又想得到,猶豫不決。”清澈道。
“那你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南宮謹道。
清澈搖頭道,“不是還有你存在嗎?”
“你會為我而停留?”南宮謹道。
清澈沒有回答,隻是一直向前走,直到在一口幹枯的井旁邊停下來,看著南宮謹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看到我大婚?”
“就快。”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能預測到?”
“北漠王這麼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一定很想念,一個王為留住自己的兒子,還是願意嚐試一切辦法。”南宮謹道。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
“這不就是你想要。”南宮謹。
清澈道,“我們一直想著來著北漠城,現在終於來到這裏,不想這樣就回到南詔國,不如我們瘋狂一次。”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瘋狂。”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還不夠瘋狂。”
“這裏到夜裏會有篝火節,清晨的的時候會有朝拜的時候,這裏的人很信奉達摩。”南宮謹道,望著清澈。
“可是那又怎麼樣?”清澈道。
“想要融入這裏,就不得不去學。”南宮謹道。
“想來成為薩滿一定還很有趣。”清澈道。
“不如我們去寺廟。”南宮謹道。
“那該有多麼無聊。”清澈道。
“你不就去的話,我自己去。”南宮謹道。
清澈叫道,“等一下,我還是跟你一起。”
“那可是你答應,不是我強迫你。”南宮謹道。
清澈道,“一路上看見過大大小小的寺廟,但是都沒有進去,這麼我們去寺廟,想必裏麵與外麵有很大的區別。”
南宮謹和清澈來到北漠城最大的寺廟,但是人有些多,但也一點不妨礙清澈和南宮謹看寺廟,剛進門,就都小喇叭走過來問道,“你們不是北漠之人?”
清澈道,“你怎麼看出來?”
“因為眼神,以往來來往往的都是北漠之人,異國之人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小喇叭
道。
“我們隻是來看寺廟,並沒有別的事情。”清澈道。
“那你們就參觀。”小喇叭道。
清澈和南宮謹走在寺廟裏麵,看著院落的牆壁上都是經文,喇叭的頭上戴著一頂黃色的長帽子,身著一件紅色的大褂,一隻手臂露在外麵,因為長期與黃土為伍,臉上的有些黝黑。
“我們還是去別地方。”清澈道。
南宮謹問道,“讓你覺得不舒服?”
“不知道為何我隻要想到剛才那小喇叭的話,我就覺得全身毛骨悚然。”清澈道。
“那我們還是走。”南宮謹道。
清澈點頭,南宮謹拉著清澈走,門口卻被攔下,“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異國之人,又豈能放過。”
“你們幹嘛?”南宮謹道。
“我們隻是想讓你們留下,在這裏住上幾日。”小喇叭道。
清澈和南宮謹聽到小喇叭的話,臉色大變,可是想要走,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門口已經被七八個小喇叭堵住。
“我們可是皇親國戚。”南宮謹道。
“來到我們寺廟,就與世間無關,不管是皇親國戚,都是我們的人。”小喇叭不相信道。
“現在怎麼辦?”清澈道。
“隻能闖出去。”南宮謹道。
“那就聽你的話。”清澈道。
南宮謹和清澈亮出自己的劍來,看著那些喇叭,眼神中充滿殺氣,那些喇叭將清澈和南宮謹分開來對付,一個人對付四個人,喇叭的功夫也很高,清澈和南宮謹感覺到力不從心,“怎麼會這樣?”
“你們是誰派來?”南宮謹道。
其中有個喇叭道,“我們是寺廟中人,不聽從任何人的話。”
“不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多高手。”南宮謹道。
“那是因為你們的武功太弱,才會認為我們是高手。”喇叭笑道,這樣更激怒南宮謹,他不再手軟,使出自己的靈力,將一個又一個的喇叭打倒在地,可是那些喇叭的毅力很強,倒在地上馬上就爬起來,再戰,清澈和南宮謹的漸漸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