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時候走?”南宮謹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現在追過去的話,一切還來得及。”南宮謹道。

貝勒和南宮謹立馬跑出牧場,去追清澈和逍遙,一路狂奔,卻在半路停下來,貝勒問道,“怎麼?”

“你剛才說,給清澈把脈?”南宮謹道。

“是,她生病。”貝勒道。

“逍遙帶著一個病人,不會走多遠,但也還有一個可能。”南宮謹用犀利的眼神望著貝勒。

“這是什麼意思?”貝勒道。

“清澈和逍遙說不定還在牧場裏麵,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南宮謹道。

“我們分開找,或許勝算大一些。”貝勒道。

“現在的辦法是,你往回找,我往前找。”南宮謹道。

貝勒道,“隻能這麼辦。”

………

清澈和貝勒不斷的往前跑去,直到後麵傳來馬蹄聲。將清澈和逍遙圍在中間,清澈恐慌的看著那些馬背上的人,都留著長長的胡子,身材有些粗壯,看著清澈和逍遙,很怕兩人跑掉。

“是草原的匪。”逍遙道。

清澈道,“現在我們衝出去。”

“不,還不是時候。”逍遙道。

“我們就束手就擒?”清澈道。

“隻能這樣,待會我跟你解釋。”逍遙道。

清澈和逍遙被匪綁起來,帶走,被帶進一個帳篷之中,裏麵黑漆漆,外麵還有人守著,清澈道,“為什麼我們不反抗。”

“你想一下,既然南宮謹已經發現我們,無論我們跑多遠都會被抓到,還不如被這些匪抓住,在這裏躲閃過陣子,再出去,現在你還在生病,不宜奔波。”逍遙道。

“想不到你也機靈的時候。”清澈道。

“其實我還有很多優點。”逍遙道。

“我現在隻希望南宮謹不要發現我們在這裏。”清澈道。

“放心他現在找不到我們。”逍遙道。

“還記得當時在太學院的時候,你和烈律聯手來伏擊我們,可是每次還是被我們逃走,你能想到,南宮謹也能想到,我們現在還是像接下來怎麼辦?”清澈道。

“還是你記得事情,說起在太學院的那段日子,回憶起來,都是滿滿的滿足感。”逍遙道。

“是,不過你最想要的卻沒有在你手中,讓我更沒有想到柔桑會與烈律在一起。”清澈道。

“忘川,你說烈律知道有這個地方,會不會來?”逍遙道。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渴望逍遙,他選擇束縛。忘川對於他還說,隻是一個地方而已,他可能此生都不會踏入忘川。”清澈道。

“你把男子想的太癡情一點。”逍遙笑道。

“在我眼中,並不是每一個男子,都癡情。”清澈道。

“原來如此。”逍遙道。

………

“清澈,清澈,清澈……。”南宮謹叫道,在這草原中卻沒有回聲,知道他真的累,靠著一塊石頭休息,看著風一次又一次的吹在他臉上。這一次的失望,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是死去一般,知道這塊石頭的背後發出聲音。他已經沒有活著的欲望,卻在石頭的另一邊聽一些事情,讓他有活下去的動力。

“就在不久前,我們在這裏抓兩個男子,說不定還有人。”一個粗壯的聲音道。

“都一些什麼人?”一個聲音有些細的人問道。

“就是一些過路的人,不過有些奇怪,什麼事情這麼急,讓他們晚上趕夜路,就被我們這些人給抓住。”粗曠的聲音帶。

尖細的聲音又響起來,“那告訴大王,豈不是讓他高興。”

“我們抓到更多的人之時,再告訴他。”粗曠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些洋洋得意,卻有一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南宮謹道。

“我們素未謀麵,不用舞刀弄劍。”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

南宮謹望著這不男不女的人道,“你們是土匪。”

“不知道閣下怎麼知道?”粗曠的男子道。

“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話,還知道你們抓兩個人,就是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放過他們。”南宮謹道。

“你跟他們是一夥。”粗曠的男子有些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