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為何要去塞外?”貝勒道。

“合當的時機,你會知道。”逍遙道。

“看來你有事隱瞞?”貝勒道。

“是,因為你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逍遙道。

“這麼大的口氣。”貝勒道。

“不是我的口氣大,是因為我還不想告訴你。”逍遙道。

“為何現在出現?”貝勒道。

“就想起你來,過來看你。”逍遙道。

“前一陣子聽說你很忙,去太學院都沒有找到你。”貝勒道。

“當時我沒在太學院,我在竹林。”逍遙道。

“這麼忙,在竹林?”貝勒道。

“是,竹林與老朋友聊事情。”逍遙道。

“出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回去。”貝勒道。

“她對你來說重要嗎?”逍遙道。

“你是怎麼知道?”貝勒道。

“是我兄長的事情,也該關心一下。”逍遙道。

貝勒雙手放在背後,“想不到你還忍我這個兄長。”

“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逍遙道。

“那跟我一起回北漠。”貝勒道。

“既然帶上她,帶我一個也不會覺得多餘。”逍遙道。

“那就跟我一起回去,人多也熱鬧。”貝勒道。

逍遙笑一下道,“我先回去睡。”

貝勒道,“留下來跟我一起喝酒。”

逍遙猶豫一下道,“好。”

貝勒拿起桌上的兩壺酒,給一壺給逍遙,自己拿起一壺,“已經很久沒有跟你喝過酒。”

“我已經忘上一次與你喝酒是什麼時候?”逍遙道。

“是你不願意想起。”貝勒道。

“對於我來說,那隻是一段不堪的記憶。”逍遙道。

“父皇在我來的時候,有交代我,讓我把你帶回去。”貝勒道。

“他終於想起我來。”逍遙道。

“你也答應我,回去,看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貝勒道。

逍遙站起來,望著北漠所在的方向,“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不知道它還是我記憶時候的模樣?”

“去你就知道,隻會更好。”貝勒道。

“那他一定沒有讓你們失望。”逍遙道。

“可是她讓你失望。”貝勒道。

逍遙從未低過頭,聽到這句話的他依然也沒有低頭道,“我已經忘,他什麼時候讓我失望過。”

“逍遙,還在怨恨他嗎?”貝勒道。

他沒有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遠處道,“這個問題我也無數次問過自己,卻藏在我記憶的深處。”

“他曾經告訴我,他不是沒有去救你,隻是他不敢,北漠的重擔在他的肩膀上,他不僅僅為人父,他還是北漠的指望。”貝勒道。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逍遙道。

“一醉解千愁。“貝勒道。

“你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一定很好。“逍遙道。

“去看看他,讓他也看到你。”貝勒道。

“你真的想要他見到我?”逍遙道。

“我能來這裏,就是真心想讓你跟我回去。“貝勒道。

“已經醉,就不要再喝下去。”逍遙道。

“很久都沒有這麼喝醉過。”貝勒道。

“那是因為在北漠,不允許你醉。”逍遙道。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在北漠。“貝勒道。

逍遙看著貝勒道,“薦臻,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叫你。”

“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叫我,幾乎都已經忘卻。”貝勒道。

“你為何沒有告訴她你的真名?”逍遙道。

“這些你都知道。”貝勒道。

“在這裏這麼些年,我想知道這些還是很簡單。”逍遙道。

“看來這些年你很努力。”貝勒道。

“不敢讓你們失望。”逍遙道。

“就這麼讓你輕易的放棄,似乎有些容易。”貝勒道。

“你是在懷疑我?”逍遙道。

“我隻是隨口說。”貝勒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問你的話。”逍遙道。

“一定要回答,你能知道,有些事情還要來問我。“貝勒道。

“因為我想聽你親口說,這樣讓我更刺激。”逍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