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老爺給你說些什麼?”冬夏問道。

“爹爹讓我跟著貝勒去塞外。”清澈道。

“老爺這是為何?”冬夏道。

“爹爹的心思,我們又怎麼能猜的透?”清澈道。

“那小姐這是答應?”冬夏道。

“這是命令,我無法做出選擇。”清澈道。

“那清澈就是去,你可知有很多危險。”綠衣道。

“再多的危險,也無法改變爹爹的心思。”清澈道。

“你打算怎麼辦?”綠衣道。

“去。”清澈道。

“既然你想去的話,那我們跟你一起。”綠衣道。

清澈搖頭道,“我不想連累你們,還是在這裏等我,過些日子我就回來。”

“小姐,我們不怕。”冬夏道。

“可是溫泉客棧還需要你們。”清澈道。

“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們再說也無濟於事。”綠衣道。

“你們要相信我,一定會活著回來。”清澈道。

“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打理溫泉客棧。”冬夏道。

清澈道,“也隻能如此。”

綠衣道,“出門在外不知道又會碰上什麼樣的高手,還是提高自己的靈力。”

清澈能感覺到綠衣有些話要跟她說,“你說的沒錯。”

冬夏默默走出房間,清澈和綠衣來到夢境中,看著清澈道,“你沒有什麼事情想問我?”

清澈骨起勇氣問道,“我到底是誰?”

“你應該感覺到,為何歸海老爺一定要你去。”綠衣道。

“不,是在你的話語中感覺到,我怕沒有問,會遺憾,所以我想知道。”清澈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要去塞外,我是不會告訴你,但是現在我很明白,現在沒有告訴,以後就沒有機會。”綠衣道。

“我是誰?”清澈道。

“你是女媧的後人。”綠衣道。

“什麼?”清澈滿眼的驚訝。

“我是女媧的守護者,從你來到這裏,我就蘇醒過來,為守護你而來。”綠衣道。

清澈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往後退幾步,不可思議的望著綠衣,“為什麼?”

“因為女媧必須是女子,而你的母親也就將她的全部給你。”綠衣道。

清澈看著綠衣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會讓你知道,可是你已經選擇自己要走的路,也是時候告訴你這一切。”綠衣道。

“現在我已經知道一切。”清澈道。

“所以我們是共存,不管你是否願意,都要帶著我。”綠衣道。

清澈低沉的道,“讓我考慮。”

綠衣道,“守護你是我的責任。”

……

南宮府中,他一個獨自飲酒,手旁邊擺滿酒壇,裏麵都是空,酒已經被他喝完。他已經忘記自己喝多少酒,隻是不想停下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要那麼痛,他的腦海中,已經不知道閃現出多少次,清澈依偎在別人懷中的場景,他的心就會多痛幾分,聽到無法呼吸。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南宮謹一個人喃喃自語。

他忍不住發脾氣,將旁邊的空酒瓶,不斷的往地上丟去,一個接著一個往地上砸。

塵封的門被打開,一個老年男子走進來,“王爺為何時發脾氣?”

“她隻是利用我。”南宮謹道。

男子走進來道,“王爺因為這是生氣,多想美好的事情的事情去,心就不會這麼痛苦。”

南宮謹望著他道,“美好的事情?”

“你們曾經發生過美好的事情。”男子道。

南宮謹想起清澈來到南宮府的場景,臉上的表情不再是那麼痛苦,而是擁有的感覺,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真實。

………

“爺,真的想好?”貝勒的侍從問道。

“看到清澈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我的選擇,我是不會放手。”貝勒道。

“既然爺已經決定,那我就安排下去。”侍從道。

貝勒點頭道,“去。”

侍從走出去,貝勒站在夜色中,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貝勒爺這麼快就回塞外?”

“出來這麼久,是時候回去。”貝勒道。

他緊緊走近,才看清楚他的全貌,一身似火的服飾,卻偏偏是個男子,“看來我也要去塞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