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醒的烈律追出來,柔桑道,“救我。”

“放開她。”烈律道。

黑衣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抓著柔桑不放,“想救她的話,就去找逍遙。”

烈律猛然明白錢,逍遙想用柔桑來威脅他,他使出全身的靈力也打不過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走柔桑,留下痛苦的他。

溫泉客棧像往常一樣的平靜,隻是這平靜卻在此刻被打破,因為烈律帶著一幫人來,綠衣走在前麵,“你這是什麼意思?”

”抓起來,帶走。”烈律道。

聽到烈律話的綠衣頓時怒火,想要教訓烈律,“騙走柔桑,還想帶走我。”

烈律的眼睛頓時紅,對帶來的人使眼色,幾個男子立馬將綠衣圍起來,綠衣卻沒有孤軍奮戰的嘎覺,而是拍一下手,江永歸和夙夜出來,烈律揮一下手,一群人圍攻三個人。上空劃過一聲煙火聲,烈律帶著人先撤,江永歸和夙夜、綠衣看見烈旋律走,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站在原地的江永歸卻發覺到有些不對勁,“我去看公孫碩。”

綠衣和夙夜也跟著去,來到公孫碩養病的房間裏麵,看見空無一人,幾個人麵麵相噓,“公孫碩被帶走。”

烈律是故意將我們引開,“看來烈律又在動手。”

“夜裏我和夙夜去烈律的府中。”綠衣道。

“還是告訴清澈和南宮謹。”江永歸道。

“我們已經與烈律交手過幾次,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讓清澈和南宮謹知道,我們能解決。”綠衣道。

江永歸猶豫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不管多難,我們要靠自己。”綠衣道。

江永歸見綠衣這麼說來,也就沒有多說,直到夜黑風高的時候,綠衣和夙夜換上夜行衣,來到烈律的府中,夙夜開口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那日我見到柔桑,她跟我說一些話,我才知道柔桑對烈律很重要。”綠衣道。

“帶走柔桑。”夙夜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綠衣道。

“你知道柔桑住在哪?”夙夜道。

“來的時候應該問一下江永歸。”綠衣道。

“我們到處找。”夙夜道。

綠衣點頭,“隻能這樣。”

“護衛發現我們,你會不會手軟?”夙夜道。

綠衣肯定的說道,“不會。”

夙夜有些不相信,綠衣望著夙夜道,”你不會懷疑我?”

“這間房間。”夙夜道。

綠衣道,“你怎麼會知道。”

夙夜道,“來的時候,我問過江永歸,他告訴我就在這裏。”

綠衣剛要說話的時候,腳下鬆軟,一下就掉下去,夙夜立馬拉著綠衣,也跟一起滑落下來,黑漆漆的房間一下亮堂起來,烈律站在邊上,一群黑衣人將夙夜和綠衣圍起來。

“看來我們這是中中計。”綠衣道。

“知道就好,把兩人綁起來,與今日抓來的放在一起。”烈律道。

“放開我們。”夙夜道。

“不可能,我可要提醒你們,有前兩次的教訓,這是我可把你們放在銅牆鐵壁裏麵,任誰也無法打開。”烈律道。

夙夜道,“是嗎?”

“不相信的話,可以一試。”烈律道,揮一下手,就有人將夙夜和綠衣帶走。

焦急等待的江永歸,見綠衣和夙夜還沒有回來,就知道出事,立馬去找清澈和南宮謹,正在睡夢中的南宮謹被吵醒,“發生什麼事情?”

“綠衣與夙夜失蹤。”江永歸道。

“發生什麼事情?”南宮謹道。

“今日有人故意將我和綠衣、夙夜引出去,帶走公孫碩。綠衣和夙夜潛入烈律的府中,現在還沒有音訊,一定是出事。”江永歸道。

“看來烈律是有預謀,這可是帶走綠衣和夙夜、公孫碩有什麼用?”南宮謹道,腦袋頓時明白。

“我們去找清澈。”南宮謹道。

“現在去,能進去?”江永輝道。

“現在不去,說不定烈律已經下手。”南宮謹道。

“我們還是去看。”江永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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