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傾慕烈律?”綠衣問道。
“不,是他不會當我走。”柔桑道。
“為何?”綠衣問道。
“有時我能感覺到他的心,在名利麵前,他願意為我放棄很多。”柔桑道。
“他這樣告訴你?”綠衣問道。
“即使他不說,我也知道。”柔桑道。
綠衣頓時頭痛起來,用手揉自己的發絲道,“不要相信他。”
“為什麼不能相信他。”柔桑問道。
“他是在騙你。”綠衣道。
柔桑愣一下,笑起來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在騙我?”
“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他,記得太學院的溫泉客棧就在要打開的那幾日,他突然帶著一幫人過來,你可知道為何?”綠衣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柔桑順著她的話問道。
“冤枉我們拿走他的酒。”綠衣道。
“後來怎麼樣?”柔桑問道。
“這件事情隻是一個開端,為就是引我們去他府中,一步又一步走進他設好的陷阱之中,用我們來威脅南宮府,要他們交出一個寶物,不知道你聽明白。”綠衣道。
“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柔桑想起那日烈律與一個人正在爭吵,說的應該就是綠衣口中的寶物,她才意識到自己走進的地方,她從溫泉池跑出來,“我去更衣。”
綠衣拉著她的手道,“是不是生氣?”
“沒有,可是我知道烈律不是這樣的人。”柔桑道。
綠衣聽到柔桑這樣的話有些生氣,“好,那你就回他的身邊去。”
柔桑已經穿好衣服,往溫泉客棧的大門口走去,清澈和南宮謹剛走到門口,看見柔桑。”柔桑,真的是你回來?”
她卻轉身就走,回到烈律的府中,他剛好站在門口等她,見她回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拉著她的手問道,“去哪?”
“溫泉客棧。”柔桑道。
“為什麼要去?”烈律道。
柔桑感覺到烈律生氣,用手抱住烈律,“你要相信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烈律生氣道。
“你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我這不是回來。”柔桑道。
烈粗暴的拉著柔律往裏走去,將她關在房間裏麵,“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
“不要這樣。”裏麵傳來柔桑的聲音。
烈律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站在原地,不知道過多久才去忙,一日,兩日,直到門被打開,柔桑看著烈律,“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你不動聲色的跑出去,讓我怎麼相信你。”烈律道。
“那是因為你總是沒有時辰跟我說話,我很想找個人跟我一起說話。”柔桑道。
“你就去溫泉客棧?”烈律道。
“江永歸帶我去,不是我自己想去。”柔桑道。
“他是不是告訴過你什麼?”烈律道。
柔桑看到烈律生氣的模樣,什麼話也不敢說,知道他緩緩的說出口,“我帶你遠走高飛。”
“真的要這樣?”柔桑問道。
“你不是我忙的沒有時辰跟你在一起,我願意為你丟下這裏的一切。”烈律道。
“隻能聽你的話就是。”柔桑不敢發抗的道,因為她反抗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那我暫時相信你。”烈律道。
柔桑立馬點頭,“我們一起去用晚膳。”
烈律帶著柔桑去用晚膳,還是原來的擺設,看著周圍的一切,柔桑卻很清楚,都被烈律舍棄。
“在想什麼?”烈律道。
“你真的願意舍棄,這裏的一切?”柔桑道。
“不願意?”烈律道。
柔桑立馬點頭道,“當然願意,想起你以後在我身邊的模樣,我會很開心。”
“是,那就用你的膳。”烈律道,隻是她的心卻在猶豫。
夜裏柔桑並沒睡著,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烈律,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動,她反複的問自己是不是不願意,可是她的心卻不是這樣回答,而是覺得很突然。
烈律道,“睡不著?”
“那這是怎麼?”烈律道。
“我去外麵吐口氣,有些壓抑。”柔桑道。
烈律嗲頭,柔桑剛走出門,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向她衝過來,一手拉著她,“啊。”消失在漫長的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