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談論案情 淺商之論(2 / 2)

顏真婉問道:“僅僅是這樣?”

趙煙樹點頭,“那時奴家在樓上聽聞的就隻有這一個理由。”

“公子肯定還在眾人麵前直言不諱的承認了。”何奈無奈道,“那些人又因為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鑰匙不管有沒有道理肯定都是逮著一點機會就不放手的。算了,反正隻要證明公子和此事無關或者揪出那個真凶應該就算完事了。”

“證明公子不是凶手就算了。”秦清石道,“咱們憑什麼還要幫那個何陽顯找出凶手?他們自己的仇自己報去,關我們什麼事?”

顏真婉道:“也不能就這樣說,那個真凶胡亂陷害公子也是不能放過的。”

“好像也是。”秦清石道,“反正都是順便,揪出來打個半死再丟給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任由 由他們處理去。”

“那麼。”顏真婉道,“現在該從何處著手呢?屍身上按照趙娘子所說已經沒有再查下去的必要,最多也就是看看羅錦門裏的人。不過那個時候公子是出現在哪裏做什麼呢?”

“反正總是和這個雙層堡的人離不開關係。”秦清石道,“明明就和羅錦門有仇現在還故意擺出一仁義的嘴臉,目前的情形看來於雙層堡最是有利了---即解決了自己的仇家,還能得個不計前嫌的名聲。”

“誰知道呢?”何奈道,“都說了這些的人目的是哪個莫名其妙的鑰匙,目前倒是很好的把趙娘子和公子隔離了,要做些什麼似乎也方便了許多。”

“是呀!”秦清石忙道,“昨夜不是還有人來找趙姐姐的麻煩嗎?難怪公子不提那個凶手什麼的,反倒讓我們來給找姐姐擋麻煩。”

“這樣嗎?”趙煙樹若有所思道,“雖說確實是自從七公子離開之後盯著的空月客棧的人要曾加了許多,不過都是些沒有什麼威脅性的,若真的是如此,也不該已經過去了這許多時還沒有行動。”

“這個時候若是有人采取些什麼行動不是在表明自己就是那個什麼凶手最起碼也是和那個凶手有關的嗎?”秦清石道,“那人若是不笨就應該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再行動的。況且趙姐姐現在眾矢之的,一人出手肯定群起而攻之。”

“對了。”何奈道,“昨夜不是有人來找趙娘子麻煩嗎,阿婉你可看清了來人是個怎麼樣的?”

“也不是是厲害的角色。”顏真婉道,“武功暗器都沒有什麼特色,應該也是現在在外麵守著的外麵的那一群裏麵的。”

“罷了。”何奈道,“反正也不急,再看看吧!”

也不知是怎麼樣的手法,他手上的那枚小球像是有了意識似的憑空圍著他的食指打轉。

“嘻嘻。”秦清石笑道,“管他呢?反正也悶了也悶了好久沒事做了,麻煩些也好解解悶。”

三人雖然討論得津津有味的,卻沒有什麼緊張之感,趙煙樹一直靜靜的聽著幾人談論,一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雙層堡裏,殷淺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聲問道:

“父親。你在說什麼?”

“你這是在做什麼?”殷森皺眉道,“是在質疑為父嗎?”

“我隻是在詢問父親你。”殷淺商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說道,“你決定了女兒的終身的大事難道女兒連詢問的權利都沒有嗎?”

殷森道:“為父再說一遍也無妨,唐通判今日又來提親,現在來問你的意思,為父想怎麼也來告知於你,問問你的意思。”

“問我的意思嗎?”殷淺商認真說道,“多謝父親的體貼。女兒自然是不願意的,也不想再見到那人,勞煩父親行行好替女兒拒絕一聲。”

“胡說什麼?”殷森道,“你知道那唐通判是什麼身份?他的父親又是什麼身份?”

“父親。”殷淺商諷刺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你不是來詢問我的意見的嗎?”

“為父隻是不想讓你再丟我雙層堡的臉麵一次。”殷森道,“但不是來聽你拒絕的。”

“父親。”殷淺商慢慢說道,“那年你傾盡整個雙層堡的力量也不過是把女兒送到那唐行中的床上而已······”

“放肆!”殷森氣的臉色青黑,“啪”的一聲脆響,白皙的臉上很快便通紅一片。

“怎麼?”殷淺商捂住臉笑得諷刺,“父親你費盡心思做下的事女兒連說一說也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