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沉一口氣,認真道:“娘子請放心,屬下一定會認真處理這些事的,不過雖然不信雙層堡,但也要早些去表明態度才行。”
何玉君道:“你先去回說待這邊的請況平靜一些我就過去。”
“是。”
“等一下。”
“娘子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趙煙樹。”何玉君狠狠的抹去臉上的淚水,咬著牙道,“我決不放過她。”
“這······”程金疑道,“娘子的意思是?”
何玉君道:“王豔瞳會這樣做一定是和爹爹之前捉了趙煙樹的那件事有關,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爹爹曾說過她壞了我羅錦門的大事,因此用她的命來祭奠爹爹最是適合不過。”
從見麵伊始,她就在討厭那個女子,之前還曾顧忌著王豔瞳才對她好顏相見,現在,一定要蝕其骨吸其髓方才解了此恨。
何玉君咬緊牙,早就該要了這個女人的命的,若不然爹爹不會遭此橫事,王豔瞳······也不會做下此事讓她此身再不能見。
程金想了想道:“屬下聽憑娘子的吩咐,待門主大仇得報之後,便立即啟程會羅錦門吧!”
“程金你去安排。”何玉君道,“我隻希望能看見一個滿意的結果。”
“娘子放心,屬下明白!”
“蘇娘?”趙煙樹打開窗子,見蘇淨又一次小心的掛在窗沿上忙側身讓她進來,一邊問道,“昨夜之事可曾順利,可有連累於你?”
“怎麼會?”蘇淨笑道,“樹娘你要相信妾身才是,這些江湖人雖然太差勁了一些,不過昨夜妾身看他們的那個樣子可解氣得緊呢?”
“那就好。”趙煙樹為她端來溫好的酒,邊說道,“外麵天冷,蘇娘可別凍著。”
蘇淨聽她沒有再像之前那般總是一遍遍的道謝,心裏很是高興,忙接過來一口飲盡,說道:
“樹娘應該是喜歡飲酒的吧?”
“嗯?”趙煙樹笑道,“怎麼這麼問?”
“那個。”蘇淨指著小幾上的酒壺說道,“妾身看那個酒壺實在是精致得緊,且又是常用的樣子,便想樹娘你應該也是喜歡的。”
“應該是吧!”趙煙樹把手裏裝著熱茶的杯子放下,轉頭看向那個精致的酒壺,說道,“應該是很喜歡飲酒的。”
隻是都快忘記那時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一個人獨酌時醉著時間的感覺,已經過去了多久呢?
“昨夜樹娘行事可順利嗎?”
“嗯。”趙煙樹點頭道,“昨夜奴家去了雙層堡,見了殷淺商娘子一麵便回來了。”
“是關於七公子的訊息嗎?”
“是的。”
蘇淨又道:“那七公子的情況可曾要緊?”
“暫時應該還沒有什麼。”趙煙樹道,“據殷娘子說現在有法恩寺的住持在那裏。”
“無相住持嗎?”蘇淨也放心一些,“若真是無相也在一旁,起碼七公子暫時不會受到什麼莫名的對待。”
“這酒真好喝!”蘇淨放下杯子,見趙煙樹一身深色的打扮,便問道,“樹娘是要出門嗎?”
“嗯。”趙煙樹也不隱瞞,隻道,“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做些什麼,但是有些事還是應該去看個究竟才能安心。”
蘇淨道:“那樹娘你今日又要去做些什麼?”
“何門主的死因。”趙煙樹道,“若說是死於其他也就罷了,隻是若說是毒藥的原因,奴家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雖然妾身也猜著樹娘你是不會什麼也不做的呆在客棧裏的。”蘇淨皺眉道,“但是現在去羅錦門也太危險了。”
“不會的。”趙煙樹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日,不管怎麼說此時應該也要鬆懈一些了。”
“可是還是會有人守著的吧?”蘇淨道,“羅錦門那樣的大門派,發生了這樣的,自然是防備的得緊,樹娘你這樣貿貿然的闖進去定是不行的。”
“今夜再不會冒失的進去了。”趙煙樹笑了笑道,“奴家會先看明白整個的情形,若是實在不利,便不進去了。”
“那妾身和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趙煙樹言道,“若是今夜奴家要離開這個客棧還需要蘇娘你的幫助呢?況且奴家也不是去尋麻煩的,隻是去看看便回來。”
“這樣也很危險。”蘇淨道,“妾身先去引開那些人之後再來和樹娘你會合也是一樣的。”
見趙煙樹還欲拒絕,蘇淨又道:“要不樹娘你告訴妾身,在江寧可有別人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