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的是第一次?(1 / 2)

聶梓傑的現身讓氣氛緊張起來。聶梓傑輕蔑的俯視下麵的黑衣人:“怎麼?被本官的氣勢震住了?”黑衣人頭目最先回過神來,輕哼:“氣勢?也不過如此!”聶梓傑沒有理會黑衣人語中的挑釁,笑著說:“本官的手被你們害成這般,方才本官說了,我們的賬可得好好的算一算!”

順著視線望去,聶梓健握著折扇的手掌微微泛紅,紅倒是沒什麼,就是那掌心好似有一小塊一小塊的皮快要脫落卻還粘在上麵,令那手掌顯得十分惡心,看來是之前握韁繩的時候一不小心給弄成這樣了。就在大家把注意力放在聶梓傑的手掌之時,“砰砰”兩聲,黑衣人頭目兩邊的黑衣人都倒下了,他自己也是不得動彈,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

黑衣人頭目瞪著屋簷上的聶梓傑,語氣十分凶惡:“下流之舉,無恥小人!”說是這麼說,卻也不敢又進一步的舉動,生怕那架在脖子上的刀幫他的腦袋搬家。“哈哈,對付你們這群匪徒,哪裏無恥了?”聶梓傑從屋簷躍下,依舊用折扇遮住臉。黑衣人頭目憤憤然:“你居然耍陰招,搞偷襲!卑鄙無恥下流!”聶梓傑無奈的搖了搖頭:“是你們自己不懂的提防,再說了,偷襲你們的是癸風……風,把這裏收拾一下,把這黑衣人頭目帶回衙門。”

癸風點頭,伸手點住了黑衣人的定穴,然後綁了起來。案發現場也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屍體都運走了,馬車也拖走了,小巷恢複了最初的模樣。

本來今天聶梓傑是打算拜訪一下武府的,結果不知道是誰那麼沉不住氣,想要將他除之後快。本來這計劃天衣無縫,可惜從出門車夫把馬車前出來的那一刻就露餡了。原來的車夫被調包了,這個車夫從眼神怎麼看都透露出一副凶象,俗稱天生的壞人臉。還有車夫的手上有刀疤,那刀疤明顯打鬥使留下的,一個普通車夫怎麼會參與打鬥?再則就是他上車時還沒吩咐要去哪裏,車夫居然問都不問,直接駕車走了。

馬車已毀,黑衣人也被押回衙門了,聶梓傑是一路走回縣衙的,本來癸風是想要準備一輛馬車然後送主子回去的,可是不知道為何主子興致大發,非得兩條腿走回去,還把本來幹淨的衣袍給弄的烏黑髒膝的,臉上也弄了些塵土,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落魄。等回到縣衙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聶梓傑從後門會的衙門,走後門就可以直接到達後院。下人們看到縣令大人這般落魄的樣子,皆是大吃一驚,紛紛圍了過來,攙扶著聶梓傑回紙院。閔千千也得到消息,知道聶梓傑淒慘落魄的回來了,立馬前往紙院,一副著急的樣子,不知內情的以為她多關心大人,實則她隻是想去看看狗官落魄的樣子。這狗官在人前總是一臉的風輕雲淡,給人風度翩翩的樣子,還沒看過他落魄的樣子呢?

剛到紙院就被下人攔住了,說什麼都不讓閔千千進。“小姐,大人剛回來正在休息呢!”那人一臉為難的看著閔千千。閔千千皺眉,猛地看向竹林,大喊:“是誰?!何人躲藏在此?!”攔住閔千千的下人一聽,立馬過去抓“人”。這人肯定是沒有的,都被千千給忽悠了。

千千推開房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然後把門關上。屋內好像沒人,剛剛那人不是說狗官在休息麼?怎麼床上沒人?一股熱氣飄來,閔千千往裏麵走進了一點,一副繪製著百鳥朝鳳圖的屏風屹立在那,屏風後還飄蕩著濃濃的白霧。難道狗官在那?在幹嘛?於是某個沒有自覺性的家夥躡手躡腳的趴在屏風後麵偷窺。

雖然白霧彌漫,但還是可以看到一些“重點”的,比如:一頭的黑發,性感的喉結,精壯的胸膛……該死的,下麵被水擋住了,看不到了。不用想就知道狗官在幹嘛了。此刻狗官慵懶的靠在浴桶邊,閉目歇息。浴桶太高了,看不到接下去的重點,千千隻好踮起腳尖,還是不夠高,看了看附近,把不遠處桌旁的圓凳子搬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然後透過屏風的縫繼續看“重點”。

不行啊!那白霧太重了,還是看不到。千千拿起聶梓傑放在桌上平時用的折扇,繼續踩回凳子上,把手舉得高過屏風,然後眼睛透過屏風的縫觀察著桶中的白霧,瞄準方位。哈哈,隻要把白霧扇走就可以看到接下來的重點了,她真的是太機智了!怕驚醒聶梓傑,所以千千扇的十分小力,不過眼看著那白霧一點點散去, 心跳就跟著加快,心跳一加快人就跟著緊張,人一緊張手腳就會慌亂,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