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吻,吻她,老天爺,她真希望自己是幻聽了……他不可能是那個意思,他怎麼能那樣做,那麼說,剛剛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呆呆地看著陸浩軒的下巴。

老天爺啊,讓她暈了吧,暈了就不會這麼囧了。

陸浩軒加深了臉上的笑容。

這下落雅便真的不再動彈,是的,沒錯,她很沒出息,她現在,就是此刻,心裏非常的亂,非常的亂。妖孽怎麼能吻她,她是不是也該像電視裏一樣給他一個巴掌?不過……是不是晚了些?

在那一刻,落雅瞪著他,她想要抵製這個惡勢力,沒錯,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登徒子,雖然他是個王爺。

於是落雅努力地睜開他的懷抱,雙手叉腰,以示自己並不害怕,其實是給自己壯膽,她很想大聲的責問,可是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她謹慎地問道:“我說,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次陸浩軒睜開了眼睛,看著落雅無辜地反問道:“什麼?”

“我問你,你之前是不是說真的?就是,就是……”她實在無法說出口,是的,沒錯,平常她確實是喜歡看美男,老實說,還有一點點色,一點點的壞,可是天知道,落雅其實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今天如果換成是宋玉,也許她還會很直接,很壞地問,可是換成了妖孽,她卻怎麼也問不出口,她的心已經亂 了。

陸浩軒揚起眉毛:“就是什麼?”

落雅心裏想是被貓在抓癢一般難受,她大爺的,她豁出去了。她舉步走到陸浩軒的麵前,低下頭,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說吻我,是不是真的?”

其實她並不需要懷疑,因為陸浩軒絕對不會說謊,既然說了那一定是真的,此刻她的心跳再次加快,正等待著陸浩軒的回答。

陸浩軒把手撐在輪椅上,對落雅展露了一個非常優雅迷人至極的笑容:“你覺得呢?”

“你……我……”落雅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那麼的深邃,像是一潭汪水,稍加不留神,就會陷入進去。落雅心底暗自低咒:老天爺,我這是怎麼了?

他的眼中分明是促狹的神情,看著落雅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再看一個笑話般,這讓落雅心中莫名地一股無名火,正待要發作,忽然看到前方一個人影,那個人的身影似乎是影月?

她直起身子仔細望去,原來真是銀月啊。

該死的,銀月這死小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落雅狠狠地瞪了一眼銀月,在狠狠地瞪了一眼妖孽。當然這些都是她在心裏默默的暗暗地進行。今天就不糾纏這個問題了,如果銀月知道了,自己剛剛的那一幕,殺了她也不一定,她絕對有這個理由相信,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絕對了解銀月的忠臣,也許他會這樣想:他心中的英雄的化身,王爺怎麼會去吻一個這樣粗俗又討厭的丫頭。

終於銀月他已經走到陸浩軒的身後,撇了一眼落雅,冷冷地說道:“這裏濕氣這麼重,你怎麼還讓王爺呆上這麼久,萬一有事,你的人頭不保。”語氣裏滿是責備,但對於陸浩軒的關心是發自內心。

老天,她敢起誓,這是她聽過銀月說過最長的話。她怔了怔,很快她便對著銀月笑眯眯地說道:“小子,有進步哦,今天居然說了這麼多話,這就對了,別像個悶葫蘆,像是誰欠你幾百萬似的。”

銀月的嘴角抽搐,什麼竟然叫他小子,還說他像個悶葫蘆,還有什麼幾百萬,那是什麼?他不想追究,隻是冷冷地哼了一口氣,並不理會落雅。對著陸浩軒恭敬地說道:“王爺,該回去了。”

陸浩軒淡淡地回應。

銀月推著陸浩軒走在前麵,落雅走在後麵。

氣氛有是這樣的怪異,老天爺,你不語,我不語,

太幽怨了,淘幽怨了。事情沒有弄清楚,心裏煩悶,煩悶地很。

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是不是在騙她,可是感覺那麼真實?哦,該死的,她在心裏狠狠地咒罵。

回到王府住處,她心情的還是不見好,妖孽說不要她伺候了,正好自己此刻也沒有心思和他玩狗腿子的遊戲,心裏亂的很,她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猛地撲在自己的床上,腦子一片混亂,想著很多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絕對自己能到這樣一個世界,覺得很新奇,很高興,可是此刻她念想老爸,她這樣一個大活人不見了,老爸不是要擔心死,自從媽媽拋棄她和爸爸以來,她知道老爸很傷心,過了很長的時間他才平複自己的心情。現在她也不見了,這讓老爸怎麼能接受,他的心一定碎透了。

都怪那個地神仙,不對,也許根本不是神仙,是個變態殺人狂,她就不是想要有個帥哥嘛,怎麼把她帶到這個異世來。

此刻,已經是淚水泛濫。嘴裏喃喃道:“該怎麼回去呢?該怎麼回去呢?”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從床上做起來,猛地擦幹眼淚,自己是從山崖上,也許,可能,依舊是從山崖上跳下然後自己就能回去了?

那還得做一降落傘,萬一要是沒回去成,好歹還能撿回一條命。嗯!就這麼決定。

想想她就覺得很開心,可是下一秒,她的臉忽然感覺一股紅潮緩緩地染上了她的臉頰,她把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心髒的位置,喃喃道:“別跳了,別跳了,我知道你,你春心大動。”因為此刻她又想起了那如一會輕如羽毛般,一會狂野灼熱的吻。那是屬於妖孽的吻。

下午,宮裏麵傳話來說,讓陸浩軒去皇宮一趟,連帶宋玉哥哥,銀月都去了,她在府裏實在是無聊極了。她眼睛一亮,去找某兄,自從上次見到他後,就很少碰麵了,落雅有時候覺得挺奇怪,以前的時候總是某兄主動來找她的,最近不怎麼為什麼?偶爾見麵, 她總覺得某兄故意在躲著她,這讓她很不爽,也很不高興,今天得問問清楚。

她三蹦兩蹦地走在到某兄的房間門口,發現某兄的方麵是半虛掩的,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正好看見某型背對著不知道在做什麼,她捂住嘴笑了笑,想嚇唬一下某兄,於是她便這麼做了,她猛地推開房間,大喊一聲:“某兄。”至於為什麼落雅要喊他某兄,因為距今為止,她好像也從來沒問某兄的名字,就自己一直某兄,某兄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