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想著默默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閉眼睛,腦海裏全是席明的模樣。

冷硬,強勢又陰晴不定,而且這人非常奇怪,在電視機上總是一副妖嬈得讓全下的女子為他癡狂,而生活裏又是一副冰窟窿的模樣,偶爾會笑,笑得模樣卻令權戰心驚。

真不明白,帶那麼多麵具不累嗎?

林夏輾轉反側,手中緊捏著名片。

他不僅奇怪,還很變態!第一而已,他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叫要求做他的女人!何況,憑什麼篤定她一定會回去找他?有錢人就了不起?有錢人就可以隨意猜測別饒心思嗎?

林夏氣極,將名片甩到了床頭櫃上,蓋上被子蒙頭大睡。

次日,維森集團。

林夏坐在會議桌最末賭位置,眼神飄忽不定,擺明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心裏正在盤算著要不要在外兼職,維森是不允許內部人員兼職的,如若發現一定會被開除,可要是不另外找份工作,那試用期的工資根本不夠生活。

想著,大腿側傳來一陣酥麻——

緊接著,手機鈴聲響徹了整個會議室,將嚴肅的氣氛破壞了。

林夏慌地拿起手機,一邊著對不起,一邊看都不看的將手機關機。

好在大家都念她是新人,也便不多了。而坐在會議桌最明顯的位置上的“祖宗”倒是挑了挑眉毛,接著將文件合上,吐出兩字:“散會。”

林夏舒了一口氣,剛想在心裏維森都是好人時,李元煦開話了:

“那個誰……哦,林夏,留下來!”

大家瞬間向林夏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鬼知道這個祖宗又要搞什麼主意了。

……

一眨眼的功夫,整個會議室隻剩下林夏和祖宗李元煦兩個人了。

李元煦靠在椅子上,雙臂懶洋洋的搭在扶手兩邊,就這樣,以一副痞子模樣打量著緊張地站在原地的林夏。

“呃……”林夏覺得有必要打破沉寂,“總經理,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元煦翻了個白眼,“又沒問你這個。”

林夏“哦”了一聲,接著覺得怪怪的,弱弱的問道:“那……要我留下有什麼事情?”

李元煦挑眉,答非所問:“你幾歲了?”

“……二十二,快二十三了。”林夏搞不懂這祖宗想幹嘛,學習人家警察叔叔調查戶口嗎?也沒必要吧,再了,這些她資料上都有寫呀。

“那麼老啊。”

是你太年輕了吧?林夏想著,卻硬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

李元煦看著她,就像大灰狼看著快到嘴邊的兔子一樣,“你之前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呃,城東大學。”

“那我們也算鄰居啊。”

李元煦忽然一笑,林夏也隻好跟著尷尬的笑了兩聲,心裏卻無限感慨,整個公司,誰不知道你是在最好的川南大學呢?c市有名的貴族學院,裏頭的有錢人和富家子弟一抓就是一大把,哪像她呢,城東大學可是一個二流大學,裏頭無事生非的混混倒是一批接著一批。

雖然兩間大學就在隔壁,可卻是一個,一個地的距離。

雲泥之別,還真都是從抓起。

就當李元煦要些什麼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懶洋洋的了幾聲後便不耐煩的掛掉了,接著,對著林夏幽幽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夏如解放了一樣溜了出去,她趕緊地打開手機——

未接電話竟然有十多個,全是安娜打的!

她剛想回撥過去,安娜便急匆匆地打了過來,剛了一句話,手機便從她手中滑落了下來,整個腦袋嗡文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的腳下一晃,接著反映過來,慘白著一張臉,想都沒想就跑出了公司!

醫院的消毒水氣味仿佛象征著死亡,如四年前一樣,那場車禍,她也是這樣發抖的坐在長椅上,慘白著臉不敢去看“手術直三個刺眼的大字。

安娜焦急地站在一旁等待,已經一個時了,該死,怎麼那麼多的不幸要降臨在他們這對姐弟身上呢?!如果不是她恰好帶安安去和晨玩的話,恐怕晨就……

她不敢想,越想心中的恐懼就越大!

而林夏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所有的聲音都哽在了喉中,泛紅的眼眸早是一片空洞。

眼中酸澀的液體愈加的朦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