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醒來時,她處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裏,入眼全是黑暗,兩手被綁在粗糙的石柱上,她不過稍稍動動,手腕處就被石頭割的生痛。

這是在哪裏?這是在哪裏?

她努力回憶著,隻記得,她讓管家去拿件外套。

然後……自己便坐在秋千上。

接著……她皺眉,接著,便聞到了一陣極好聞的香味。

隨後……便到了這裏。

她給人迷暈了?對,應該是,她這樣下著結論!

難道是綁架?以她勒索席少?

她眼晴滑動著看了看四周,卻一片黑,什麼都看不到,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還活著。

“有人嗎?”才一出聲,喉嚨就有些痛了起來。

安靜,很安靜。

“喂,有人嗎?”她添了添嘴唇,繼續叫道。

依舊沒有人應。

黑暗讓她有些慌了起來。

她到底在這裏呆了多久?這又是哪裏?

席少呢?發現她不見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帶她來這裏的?為什麼又帶她來了這裏,卻置之不理。

好渴,好餓,腳上也鑽心的痛,腹處可能因為緊張,疼痛也陣陣的襲來。

她想張口話,卻楞是痛得再也開不了口。

就在她死的心都快有了的時候。

“是不是很難受呀?”一道聲音憑空而起,聽不出是男還是女,有點像是古代那種太監的聲音,聽起來,全聲都能起一層雞皮疙瘩,不過,她不管了,至少這一刻,這聲音聽起來還是悅耳的,有人就好,有人就好!

“你……你是誰?我,這又是在哪兒?”她平靜的問著,極力壓抑著心裏的恐慌。

她沒得罪什麼人,難道是席少得罪的人?她猜測著,然後逼著自己鎮定下來。

來人好像又朝她走近了些,近到,她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極濃的。

她忍不住的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你到底是誰?”她感覺有這人在,連空氣似乎都不夠用了似的,她幾近窒息。

來自心理與生理的窒息。

回應她的,隻有沙沙的腳步聲,她屏息凝聽,能感覺那人在圍著她轉圈。

而且,他肯定在看自己,那種赤lu的眼神,哪怕是黑暗中,她依舊能感覺得到。

“你話呀,你到底是什麼人?”她每講一句話,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吸了口氣,她繼續道:“你如果要錢,你可以打電話給席少,要多少他都會給的!”

終於,腳步停在了她的麵前。

然後,餘青等著他開口。

然後,她再次暈了過去。

這樣反複了好幾次,直到,整個屋內都被照亮了起來。

她想估計是亮了。

可是,席少,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她在內心呐喊著。

她扶著身旁的牆壁,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讓自己半坐起來。

可,當借著外麵射進來的光,她看向自己的身體時。

萬念俱灰。

“少爺,沒找到!”

“少爺,我們也沒找到!”

……

回來通報的人無一例外的著同樣的結果。

“沒找到?怎麼會沒找到?她腳扭了,根本不可能走得遠的!你們,再多叫些人,把這方園十裏,給我翻個遍!”完,席少捂著額頭,眼神一沉,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叫上微席辦公樓的所有員工,到……”他抱了一長串地址,然後掛了電話,也跟著出了門。

於是,幾千人馬瞬間布滿了這座山間別墅。

隨著時間的推移,席少慌了,他長這麼大也從來沒這麼慌過。

於是,所有的電視,所有媒體在幾分鍾內開始瘋狂的報道著這一事件。

而警方也在同時發動了整個城的警力開始調查此事。

上官仲琪此刻卻正在醫院安撫著情緒有些失控的加靜。

因為“化療”所以,加靜的頭發有些許的脫落。

“你別想太多了,會慢慢好起來的!”上官仲琪看著這個曾經也深愛過的女人,心裏沒一絲觸動是假的。

加靜拉過上官仲琪的手“那,要是以後沒人要了,你娶我,好嗎?你不是過,要給我一場最豪席的婚禮嗎?”

上官仲琪笑著,剛準備回答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