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麼的討厭嗎?不惜裝瘋賣傻來逃避我?”此刻就站在她麵前,他不相信這女人竟會這般絕情斷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快放開我?”賽美君生氣了,這男人不是瘋子就是花癡,他怎麼會邀請這樣的人來家裏?

好不容易掙脫蕭濤,她氣急敗壞的回到休息室,今晚的人怎麼都怪怪的?看到她就像見到魔鬼一樣大驚失色,想想那個老婦人說的話,她一定像某個人,而把她當成了她,那麼她會是誰呢?

“知道我沒有騙你了。”凱麗斯像陰魂又飄到蕭濤的身邊。

“豈有此理,那賤人膽敢背叛我。”

“你哥一定知道是你的女朋友吧?那麼,你覺得他把你放在眼裏了嗎?他這是在公然向你挑戰,常言說,朋友妻不可欺,難道兄弟妻就能欺嗎?”凱麗斯悠悠的說,更扇動了蕭濤心中的怒火。

“我去找他理論。”

“別急,聽我”凱麗斯拉住他,“男人的事情,男人辦”說完,她詭異一笑。

他蕭濤可是一個良好市民,打家劫舍的事情可是沒有做過,看到凱麗斯陰險的表情,他連忙緊張起來,“你什麼意思?”

“蕭濤,你要是個男人,就應該做些什麼,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傷者,我要的是你哥,而你要的是你的宛如,我們各取所需,所以我們必須合作。”她可是抓住了蕭濤的軟骨,要麼怎麼說女人有傾國傾城的說法。

“你想怎樣?”這樣的合作,無疑很有誘惑力,可想宛如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

凱麗斯再度把嘴靠過去

“你瘋了?那是犯罪。”蕭濤嚇了一跳,無恥下流的事他更難做出。

“你口口聲聲說愛宛如,這就是你愛的表現嗎?”凱麗斯賞他一個白眼。

“噢,那麼你愛一個人就是用那種逼迫無恥的手段嗎?”蕭濤憤怒起來,語氣加重許多。

“你連做一點小事都畏首畏尾,還有什麼資格去照顧你的女人一輩子?再說,手段不在乎好壞,隻要可行就好,這是第一步,感情還可以從新再來,我是女人,這一點比你清楚。”

“可是可是我不能這樣做,我辦不到。”蕭濤痛苦的抱住頭。

“我問你?你愛宛如嗎?”知道找到一個戀愛罪犯,還不好好利用一番更待何時?

“當然愛。”蕭濤回答得極為堅定。

“那就聽我的。”

要是愛一個人會搞出這麼大的風波,那幹脆不要愛了,可是蕭濤能割下那段情緣嗎?他放不下!他真的放不下!

宴會在火熱的進行,仆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就唯獨賽美君在休息室承受著孤獨的煎熬。

“王媽,客人越來越多,送酒太少了。”一仆人,一臉愁悶的說。

“嗨,我這裏走不開啊。”她正在犯愁,旁邊就有人閑不住了,“讓我去吧?我一個人好悶。”

“夫人,您不能出去。”

“王媽,沒有人送酒,要是客人不滿意就不好了,我們不能得罪來賓呀?!”

“可是您”

“好啦,好啦,昊?不會知道的,我轉一圈就馬上回來,嘻嘻”下一秒,人已經溜了出去。

“哎,夫人夫人”留下王媽慢慢搖頭吧!

宴會的確火爆得像鬧區,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應該都到齊了,不然公寓會場必須得安排警衛才行,歎了一口氣,賽美君端著托盤向人群走去。

是因為她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的緣故,以至於所有賓客和蕭氏家族相隔甚遠的親戚對她並不知曉,因此她可以隨意在會場穿梭,但終究還是沒有逃過捕獵者銳利的目光,“嫂子,嫂”

混亂中她發現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百分百情敵凱麗斯,對她絕對沒有好感,但她極力穩住自己的排斥情緒,咬著唇,不說話已經表示打過招呼了。

“嫂子,這是下人做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正是賽美君在蕭家突顯自己的平凡角色,才讓凱麗斯的厭惡心理更濃,通常我們喜歡說:“黃鼠狼給雞拜年”,為了讓她在自己的策劃中順利的按照規矩出牌,善良友好的氣息必須向她輸送著。

“我從來都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下人。”明顯,賽美君說的是無心之言,進入蕭家一切都處理得很低調,可不難發現身邊人已經受到一定的創傷。

凱麗斯捫心自問,恰恰和她的行為和想法相反,並不顧一切的體現出擺弄總裁夫人的權杖,突然讓她和賽美君低聲下氣的對話,實在不太適應,表情隨之為僵硬無措,“嫂子很善良,是難得的賢妻良母嫂子,對不起”凱麗斯將撒謊的表情埋下,“嫂子,之前我所以要那樣對你,是因為我真的真的好愛他,我不想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和別人分享,可是可是我以為我不顧一切全心全意的愛他,他會被我感動而守在我的身邊,每當看見他看見他和我在一起不開心的時候,

才發現,原來我不能給他他想要的,我無數次在情感的邊緣徘徊,在寂寞的深夜傷心流淚我知道放棄他是我一生的痛,但是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他鬱鬱寡歡的樣子我也明白感情不能強求,隻有彼此息息交融才能圓滿的走下去,而嫂子你,才是他想要的伴侶和情愫的寄托者我很嫉妒,同時我也真心的祝福你們”

不可置疑,凱麗斯對自己的演技非常滿意,情感表現豐富,催人淚下

當然,她的確被自己的話感動得流淚,可心中的糾結卻不願妥協。

做人不要太輕狂,不怕你今天鬧得歡,隻怕將來拉清單,或許低調一些會讓別人認為你對看待事情的態度很端正,賽美君性格直爽,隻要還沒有到世界末日,事情都可以挽回,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多給別人一點機會就是看到了自己的一片海闊天空。

她垂下頭,咬住唇,篤定的表情作為了原諒。

凱麗斯佯裝著擦掉臉頰的淚痕,“嫂子,你能原諒我的魯莽嗎?”

賽美君瞪大了眼睛,輕輕點了一下頭,而後就是換來凱麗斯破涕為笑的猙獰麵孔。

“謝謝你,嫂子”

賽美君沒有看她,卻錯過了目睹她變幻莫測的得意邪顏,隨手端起一杯酒慶祝大功告成,“嫂子,我敬你一杯。”她抬頭,看見凱麗斯已經將酒杯放空,當她遲疑的端起酒杯時,凱麗斯突然叫了一聲,“等等”

凱麗斯以掩耳不及響雷的速度,拇指在酒杯邊緣一抹,“上麵有一個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