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如果我死了,就沒有人來醫治你的病,那麼哈嗬,情況會很糟糕。”小高看了看旁邊的賽美君。
“哈,醫生不是多了去。”蕭昊?對好友的話感到不屑。
“噢,不,我可是你的主治醫生,對你的病史比誰都了解,如果換了別人,又遇到沒有多少伎倆的醫生,他們會按照自己的診斷來看病,那麼就會適得其反,說不定還會加重你的病情,想清楚了把你自己的生命當作醫學實驗了嗎?”小高的語氣貌似情況很不妙,正色調侃著他。
“啊,這樣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婆,狠狠的替我揍他!”他驚覺,第一次叫她老婆,男人也有害羞的時候,他的臉頓時火辣起來。
“啊”她在旁邊聽得心花怒放,同時頭上籠罩著一團幸福的光環。
小高就看在眼裏,兩口子總是神神叨叨,像一對歡快的鴛鴦。
“嗬嗬,好了,進入正題,看你的氣色很不錯,情況是可喜可賀的。”
“他怎麼會”賽美君疑惑,看似很健康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心髒疼?莫非是她氣的?
“兩年前有過一次這樣的情況了,不過,隻要保持一顆童心就不會有事,嫂子,讓他變成一個老頑童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嗬嗬。”
“老頑童?”
“簡單說,就是不要讓他過於生氣。”小高說完,自覺言過偏激了,言下之意就是她惹他生氣了,這樣的話怎可說出,“噢,他這個病就是這樣的。”
賽美君垂下頭,在想些什麼。
蕭昊?出院後召集了一大票人在家裏開宴會,其中包括蕭氏家族所有成員、商場合作夥伴、業界資深人士等等,當然賽家在聽到風聲後不請自來了。
現場熱鬧非凡,張燈結彩,一派宮廷盛宴的局麵。
“夫人,您現在可不要出去露麵,總裁有交代。”王媽再一次把她從宴會場拉到休息室。
當然,宴會場還出現幾個不速之客,凱麗斯沒有得到邀請函也屁顛屁顛的跑來了,這包括蕭昊?回國的弟弟蕭濤,“蕭濤,你真是一個窩囊廢,被你爺爺像丟垃圾一樣拋開,蕭家的產業你可是有權利繼承的。”
“凱麗斯,我想你弄錯了,我相信我哥會是一個出色的企業家,他的成績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至於誰繼不繼承,我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蕭家的事業可以做的聲勢浩大。”
“你讓我覺得鄙視,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往別人那裏推,到時候你什麼也不是。”凱麗斯心懷鬼胎,想挑撥兄弟二人的關係。
“凱麗斯?你說話怎麼怪怪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這個弟弟在他眼裏都是多餘,而你總是會在他不開心的時候安慰他,開導他,比我們C國女人還要溫柔體貼,我哥不就是像著了魔似的喜歡你這一點嗎?當時我好生羨慕”蕭昊?和凱麗斯的感情破裂,連他這個弟弟都被蒙在鼓裏,知道兩人分開了一段時間,但從他哥口中並沒有宣布什麼意外的結果,並表示那隻是短暫的分離,叫他不要分神研學。
這次興高采烈的回國,還以為對凱麗斯的稱呼會改變,誰知她的話不難揣測發生了點變故。
“蕭濤,人是會變的,而且有時候會變得瘋狂,他已不再是以前的他,我為什麼要像條狗一樣渴望別人的憐憫。”蕭昊?的冷落,凱麗斯積怨很深。
明顯,她由愛生恨了。
“我就納悶了,凱麗斯你讓我感到害怕,我哥是你的情人耶!好像你的字字句句都不是在扮演情人的角色?”蕭濤思索著,這的確不是情侶對情侶之間的磨合,卻很像情敵。
“情人?哼,我把他當情人,可他把我當成什麼,我還不如他身邊的鄉巴佬。”凱麗斯怨恨的眼神能殺死一隻蚊子。
“鄉巴佬?你說誰?”
“蕭濤,我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凱麗斯把嘴湊了過去,“現在你還相信你哥嗎?他可是披著狼皮的羊。”
“你敢確定嫂子就是宛如?”蕭濤怒發衝冠,緊緊抓住凱麗斯的手,他沒有想到宛如一聲不吭的走掉,竟然成了自己的嫂子。
蕭濤和宛如在一個研究院學習,兩人幹柴遇烈火,愛得不可收拾,蕭濤回到家中,見到的就是孤寂悲涼的屋子,宛如什麼也沒有留下,悄悄離開了。
蕭濤尋遍整個倫敦,甚至還派了私人偵探到國內巡查,仍然沒有結果。
苦苦相思的煎熬,一晃就是5年,昔日戀情已經開始慢慢淡化,沒想到她竟出現在自己身邊,還做了別人的女人。
“我可以拿性命擔保。”毒瘤在她心中急劇擴散,控製了凱麗斯泯滅的理智。
“這個賤人,我要殺了她。”“等等,你現在鬥不過你哥?”凱麗斯邪笑著拉住他。
蕭濤是有氣,相戀多年的情人一聲不吭的離他而去,還膽敢在眼前投入他人的懷抱,心頭有一種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的想法。
大家都在外麵忙的不亦樂乎,就連說話的對象都沒有,賽美君忍不住枯燥跑了出去。
她端著幾杯香檳向客人送酒,“玩的愉快!”“噢,謝謝!”客人看到她一愣,而後又笑著離開了。
“給我一杯酒。”她正要轉身,後麵有個婦人叫住了她。
“夫人,您的酒。”
“哦,老天!”老婦人看到賽美君,臉色豁地拉了下來,隨即愣在那裏。
“夫人,夫人,您的酒”
“噢,拿開拿開快給我拿開”老婦人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賽美君幾乎是被那老婦人推著離開的,“她怎麼了?怎麼看到我會是那樣的表情?”她百思不解。
“姨媽,你怎麼了?剛才哪個是誰?”蕭濤靠過去問。
“好像,真的好像。”
“姨媽,你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啊?”
“濤濤,宛如啊?剛才有個送酒的女人很像宛如。”
“宛如,她在哪裏?”蕭濤急切的在人群中搜尋著。
賽美君麵前突然有個身影擋住了去路,“先生,要酒嗎?”
“難怪你悄無聲息的回國,原來你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蕭濤憤怒的吼道。
她被弄得一腦迷糊,“先生,你弄錯了。”她轉身要走,卻被蕭濤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