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梁心的挑釁(8000字章)(2 / 3)

啊呸~!

分明是美女英雄救美女的奇異畫麵嘴角不覺微微抽搐。

然而接下來,還發生了一幕更加叫他們驚訝咋舌的畫麵。

武清抬起另外一隻手,為羅綺麗輕輕捋了捋額前散亂的長發。

同時俯身而下,湊到羅綺麗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縱然當上了少帥夫人,我還是個那個光腳不怕穿鞋的膽大女人。

千萬不要招惹我,否則今晚我就能叫三個男人爬上你的床,叫你身敗名裂,再也當不成名媛。”

武清的聲音雖低,卻帶著一種森森的寒氣。

聽得羅綺麗粉嫩的小臉登時一片煞白。

她身子更在瞬間僵硬成冰雕一般。

武清說完,勾唇邪魅一笑。緩緩直起了身子,將懷中的羅綺麗也拽了起來。

由於角度,林威與梁心都沒有看到武清陰森冷笑警告羅綺麗那一幕。

加之武清刻意低沉了音量,除了羅綺麗,沒有任何人聽到武清的警告。

所以當武清把羅綺麗攙扶起來,轉而麵朝梁心笑著了說了句,“武清沒有盡到地主之誼,叫梁大少和羅小姐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整個夜舞巴黎,武清都包下了,會給二位準備出最好的一間包廂,二位可稍作休息。如有需要您隻管開口。”

梁心看了一眼小臉煞白,幾乎被嚇傻了羅綺麗,眼底不禁劃過一抹清冷的鄙夷之色。

對於愚蠢又不自量力的羅綺麗,他並沒有多少耐心和興趣。

兩步上前,隨手攔住羅綺麗的肩膀,安慰的輕拍了兩下,“好了,綺麗,你們女孩子家就是愛鬥嘴,別忘了今天咱們是來參加晚會的。

別因為這個掃了興致,來開心點。”

羅綺麗幹澀的眼珠僵硬的轉了轉,這才算緩過來一點神。

在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怯懦後,她立時惱怒,轉向武清就想大罵她裝相說大話嚇唬人。

不想這一次武清的話卻又準準的搶在了她的前麵,“羅小姐,多說無益,今夜十二點半,自然會印證武清的話。”

羅綺麗目光一顫,武清身上的氣場明明就是風輕雲淡,可是落在她的眼中,卻就像是個正朝她露出詭異笑容的冰冷死神。

剛到唇邊的話,立時滯住,再也吐不出半個字。

“要印證什麼話?”梁心忽然低了頭,附在羅綺麗的耳畔好奇的笑問著。

武清大方一笑,抬手對羅綺麗做了請的手勢,再度搶在了前麵回答,“武清今夜會派人為羅小姐送上一件特殊的禮物,以示今夜對羅小姐盛裝參加晚宴的回禮。”

“你——”羅綺麗鼻子都要氣歪了,掙脫著梁心的懷抱就要向武清麵前衝去。

武清眉梢微挑,卻是直直站立原地,紋絲未動。

她知道,此時再不必她多說什麼,自然有人會阻止羅綺麗。

果然一旁的梁心及時抓住了羅綺麗的肩膀,笑著安慰道,

“好了好了,綺麗你不是向來最淑女的嗎?

生氣可就不漂亮了呢。

看看,這麼一生氣,叫你粉嫩的小眼角都出現了皺紋呢。”

羅綺麗一聽到皺紋,立時抬手捂住了眼角。

抬眼又看到梁心忍俊不禁的笑出聲後,嗔怒的推了梁心一把,“心哥哥,你真壞,淨拿人家尋開心。”

武清不禁惡寒了一下。

不過雖然對這對男女變臉之快嗤之以鼻,對梁心轉移話題的能力卻是實打實的佩服。

不愧是情場老手,拿捏女人的心理,真的是準得不能再準。

“好了,綺麗,你跟著林經理先進去,好好休息一下。我一會就進去找你。”

一聽梁心叫自己先走,羅綺麗細長的眉毛登時豎了了起來。

她一把拽住梁心的手,“心哥哥,難道你今天還沒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她在你的地盤上要開什麼宴會,你不把她趕走就罷了,還要跟她單獨在一起?”

“不是單獨。”

回答的卻是身後另外一個全然陌生的聲音。

除了武清,其他人都驚訝回頭。

想要看看又來了什麼人物。

之前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挽著一個妙齡少女款步而來。

隻見那男人一頭半白的頭發梳得油光水滑,整齊的背在腦後。

身上穿著筆挺的黑色西服,胸前口袋上還垂著一條金色的表鏈。

而挽著他手臂的年輕女子則穿了一身寶藍色的高領連衣裙。

裙子裁剪十分合身,腰肢處做了緊身款的處理,更襯出她腰肢纖細,不堪一握。

腳下踩著一雙白色平底小涼鞋,周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年輕的活力,就像是清晨第一束陽光,蓬勃亮眼。

最可愛的還是她那白皙的小臉蛋,圓圓的帶著一點嬰兒肥,在披肩小長發的襯托下,仿佛一個精致完美的瓷娃娃。

武清暗暗點頭。

那位女子正是之前還跟許紫幽慪氣,撕掉一身女裝的柳如意。

她對戴鬱白為柳如意挑選的這身禮服非常滿意。

不得不說,戴鬱白的確是很有眼光和品位。

柳如意在看到武清第一眼的時候,鼻翼一側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

雖然他現在已經有幾分熟悉女裝了,但是在看到熟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渾身難受。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如今他不僅經常性的要穿女裝。

更要對一眾男人施展美人計。

這真是倒足了他的胃口。

一看到那些男人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猥瑣笑容,與伸來的肮髒大手,他就惡心得隻想吐。

他這點細微的小表情自是沒有逃過武清一雙目光犀利的眼睛。

武清壓下心底的笑意,隻做沒看到。

這既是對柳如意的物盡其用,更是對他心理障礙的一種治療。

武清感覺得到,對於女人,柳如意心底是存了一種殘忍的破壞欲的。

他應該真的糟踐過不少女子,以滿足他心中變態的爽感欲望。

既然如此,武清就要柳如意自己也嚐嚐當女人滋味。

叫他設身處地的體會一下被男人欺辱的滋味。

這便是以毒攻毒。

再不去看柳如意如何怨氣滔天,武清轉向陳司長,盈盈一躬身,頷首禮敬說道:“陳司長,今夜承蒙您大駕光臨,武清真是感動之至。”

陳司長頷首回了一禮,麵含淺笑的說,“弟妹不要這麼見外,鬱白跟我情同手足,你如今要做點事,哥哥自然要第一個來捧場。”

這時柳如意撇了撇嘴,挽著陳司長的胳膊,翻了翻眼皮,冷冷掃望了梁心和羅綺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司長大人,剛才您也是聽見了的呢,這裏竟然有人懷疑武小姐和鬱白少帥之間的關係呢。

他們這就是欺負武清姐姐跟鬱白少帥新婚不久,鬱白少帥就突遭了意外,沒有依靠了呢。”

被稱作陳司長的男人眉頭立時擰成一團。

他抬眼冷冷掃了一眼羅綺麗,哼笑了一聲,“就是這位小姐質疑我家弟妹和鬱白老弟的關係嗎?

陳某人這裏可以明白告訴你,鬱白少帥與武清女士在分別之前就舉辦了簡單的婚禮。

並簽寫了結婚證書。

其中的證婚人,就是我陳啟瑞。”

梁心聽到這裏,嘴角不覺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如果他沒有記錯,戴鬱白是在武清離開梁公館的當天離開的金城,乘坐上了那艘要了他性命的渡船。

那時武清才剛剛離開他,怎麼可能當天就舉辦了婚禮?

想到這裏,梁心額上青筋根根暴起,雙手也緊攥成拳。

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快就結婚了,隻能證明他們兩個遠在自己之前就相互認識。

這樣一想,之前清純不諳世事的姬舞晴很可能是武清偽裝出來的。

她的真實身份,就是戴鬱白用來勾引他不務正業的一枚棋子。

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忽然襲上梁心心頭。

怪不得武清說她現在不是姬舞晴,另有一重身份。

原來一切的緣由都在此處!

怪不得武清寧願把小蓮推在前麵跟他上床。

自己也要守身如玉,不叫別的男人動她分毫。

原來她早就是戴鬱白布下的一枚棋子。

他抬眼望了一眼陳司長,咬牙一笑,“真是巧呢,之前武清都是住在我給安排的梁公館裏。沒想到才剛一離開我,她竟然就投進了戴鬱白的懷抱,看來我這位兄弟還真是不挑嘴,什麼樣的殘花敗柳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