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分明就是在直接罵您是犬,所言如同犬吠,這麼明顯的事情,您竟然能給聽出隱晦的意思來,您這個自戀病症真的已經嚴重到一定程度了。”
梁心臉部一顫,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武清則差點噴笑出聲。
戴鬱白這個家夥,嘴巴真的是太損了。
在瞬間的僵滯之後,梁心臉色又由黑變紅,他雙眼驟然放出要殺人般的凶惡視線,轉向戴鬱白就要破口大罵。
然而戴鬱白卻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梁心留。
在梁心第一個憤怒的字音脫口之前,他及時的扔出了冷冷的幾個字。
“軍中將領怕是難以管束吧?”
隻這一句話,就成功的將梁心眼中的憤怒轉化成了難以置信的驚愕!
“你···你說什麼?”梁心望住戴鬱白,驚疑的目光又將他徹底的打量了一遍,“你究竟是誰?”
武清也有些驚訝。
看來戴鬱白敢直接用話懟死梁心,手上還是有幾張製服他的王牌的。
隻見戴鬱白嗬嗬一笑,手中拂塵飄然一甩,容色自若的回答:“貧道此行,唯一目的就是盡全力護佑夫人周全,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毫不吝惜。其中原因,梁大少就沒有深入想一層嗎?”
梁心目光不可置信的霎了幾霎。
他驚疑不定的望著戴鬱白,有些結巴的回道:“你是戴鬱白手下的幕僚謀臣?”
戴鬱白手中纖白不染的拂塵飄然一甩,嗬嗬笑了兩聲,“梁大少隻要知道一件事,解決軍中將領的問題,隻有一個人物出麵能解。”
“誰?!”梁心的回答幾乎是下意識的。
戴鬱白勾唇一笑,“貧道為什麼要告訴你。”
梁心:“···”
武清:“···”
武清心中雖然也是暗爽一片,但是也有些隱隱的擔心。
戴鬱白,你麵對的可是重口味變態外加偏執狂一枚。
你這麼囂張真的好嗎?
“道長,梁心從小和鬱白少帥一起長大,情同兄弟,現今他突遭意外,走的匆忙,才給梁心撂下這一大攤子事,我想道長也不想鬱白一手帶起來的梁家軍因群龍無首而四分五裂吧?”
梁心臉上的輕佻之色瞬間變為情深義重的正經顏色。
武清嘴角不覺一抽:“···”
好吧,戴鬱白你贏了,你這麼囂張是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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