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用白貓擋著自己,退身下石牆,就聽風滿樓笑道:“既然你們不願與我合作,那也就不勉強了,所謂人各有誌,但是我與新婚妻子失散,我感覺她在你們這裏,請把她送出來,我們即可就走。”
石牆上有人問道:“她叫什麼?什麼樣子?”
“易恬靜,無需我說她的樣子,與這裏女子不同的便是。”風滿樓堅定的一字一字答道。
恬靜一激靈,拿下白貓,看向幾位領導站立的地方,果然包局長的目光正射向縮身後退的自己,恬靜忙連手帶頭的一起拚命無聲搖呀搖。
包局長轉身向外喊道:“我們這裏有五六千眾人口,都是陸續各處來的,你要找的人,容我們給你查來。”
“那太麻煩了,不如我去親自一看。”風滿樓催駱駝就向前,身後跟一群奇形怪狀上湧。
石牆上一陣飛矢流石,包局長厲聲道:“不是找借口的,就與我稍等十日,待我查明,自會給你一個答複。”
“好吧,五日為限,五日後不交人,我們就不是這種溫柔的打法了。”風滿樓半威脅半戲謔的喊過話,他的心情不錯,沒想到她竟然來了,且不管她從哪裏來,現在的她該是天仙級的了吧,要是天仙級遠在九天的應該是躲過那場災難的了, 不過她來了隻怕就走不了了,那就陪自己在這裏吧。
恬靜的到來,這裏很多人是知道的,恬靜與這裏人的不同也是有目共睹的,但她的名字知道的就不多,所以很多人並不確定對方紅衣美男口中的新婚妻子,是否就是那個天降的被包舒稱為瘋子的女子。
此刻,恬靜被包局長和寥鄉長一軍一政倆此地的最高長官,帶到會議室審問,包局長和恬靜熟,就先發話:“說吧,你是不是就是那個紅衣男人所說的新婚妻子?”
“這個,此話說來就太長了……”恬靜不確定自己編的來曆是不是那位也知道。
“五天時間呢,夠你講的了。”寥鄉長聽包局長說過此女的來曆,但他不太相信,不過看她挺老實的待在包家,就沒多過問。
恬靜看不苟言笑的這位說出這句話,沒猜出何意,包局長又問:“這麼說那紅衣男人說的是真的?他也是五百年前的人?”
包局長當著那位這樣問,看來那位是聽過自己的來曆了,恬靜就說:“嗯,算是吧,五百年前,風滿樓,就是那個紅衣男人,他算不上好人,我身為特案組人員,就被派去臥底,在婚禮上就……”恬靜說是長話,被她一壓縮也就幾句概括了,可她卡在這句,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那他是怎麼來這裏的?”包局長看她就不下去,也能明白再問下一個問題。
“不知道。”恬靜沒打算說風滿樓的真身故事,那就要轉入另一個世界了。想來,明顯是人類放出了風滿樓,恬靜趁機說道:“兩位領導,不如讓我帶寶樹走吧,我一走,那風滿樓找不到人,也就作罷了。”
“你說的倒輕巧,他要不做罷呢。”寥鄉長此時有了主意,這個女子不知什麼目的,一心帶走他們的接班人,就算她無歹意,自己也決不答應,隻要把她送出去,這場戰禍能消,包舒也不用走了。
“我說恬靜,你們那代前人可真差勁,你們的前人用幾千年把人類傳到你們還是好好的人間,你們那代在世都做什麼了?怎麼短短幾百年後,人類就過到了暗無天日要滅絕的地步了,你們造孽,要我們這些後人受苦,還好意思逃脫?”
今人隻知笑古人,不知後人罵今人,恬靜把頭低下,不知能說什麼,慚愧的小聲說:“你的意思是……”
“既是你們前人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寥鄉長果斷道。
包局長異議:“你想讓恬靜出去?把她推給紅衣男人?”
“包局長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相信她的話?想把兒子送走?別說她說的不可信,指不定拿你兒子做什麼呢。就算她真為你兒子好,你也不能這麼自私。這裏就你們這些人沒什麼絕症,還算健康,那些外來的很多都活不長,不是絕症就是畸形,這群人還要你兒子往下帶呢。”寥鄉長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怎麼是這個意思呢?要讓包舒走不早走了?我隻是想……”包局長辯白。
“不是那個意思就好。”寥鄉長轉臉對恬靜道:“你這個什麼前人,該走就趕緊帶著你的紅衣前人走,別在給我們添亂了,回去好好想想,做點讓後人能過的事,別一味的隻顧你們自己,不給後人留活路。”寥鄉長說完,顯得憤憤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