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這個準妹夫,據說是開車拉客,自己也曾說過讓他進場來幫自己,他竟然還推辭,小五也不支持。唉,算了,不管了,誰讓自家妹妹喜歡他呢,自己隻這一個妹妹,等他們真結婚了,自己的不也是他們的。
若成一句話思想飄得有些遠,懷內的中華不滿的啊啊叫。
何然忙塞他口內一勺飯,想了想丈夫說的也是,自家今非昔比,在望月鄉也算是個有錢的,若成現在還是縣人大代表,更何況妹妹越變越好看,出落得荷花一樣清香宜人,桃花一樣嬌媚鮮嫩,他沈凡家才該天天哭喊著求娶,她急的哪門子事,何然也覺好笑的自顧自笑了。小長華見媽媽喂弟弟,自己小嘴裏沒吃的了,趴到桌子上,伸出沾滿哈喇子的小肥手叫著:菜,菜的上去抓。
晚飯後,人們都睡了安靜下來,恬靜看看幾近圓滿的月亮,想到自己頹廢蝸居了一個多月,幾乎連自己仙子的事都忘了,更遑論修煉了,就起祥雲向沈凡的草屋而去。遠遠的,太過明亮的月光讓恬靜驀然發現沈凡的身邊有道倩影,從那婀娜的身姿判斷,定是傾國傾城的妖媚貨。
恬靜就定定的不動了,原來他不找自己是另有佳人做伴了。恬靜由驚呆到傷心再到憤怒,自己要去問個明白,她是誰?他又怎麼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就變了心腸?
恬靜剛又動,那兩個身影卻由外進了屋,接著熄了蠟燭,有了美人竟然連修煉都不要了,這麼早就急著辦那尋樂的事。
自己算什麼呢,她在努力忘掉風滿樓帶給她的震撼和感動,自己回贈風滿樓的傷害和傷心,努力修複和他沈凡的感情
而他沈凡竟然另結了新歡,往日的溫柔情義甜言蜜語都統統忘記了。自己還要問嗎?還要上前去踹開門,看那不堪的情景嗎?
恬靜由憤怒轉回了傷心又轉回了呆愣,飄呀飄的竟到了寶樹的墳邊,自己在世混了二十一年,得到過這麼三位的愛戀傾慕,寶樹,由壞轉好的人,為自己死了。風滿樓,徹底的異類壞人,因自己被鎮塔中。沈凡,根正苗紅的正神,卻是這麼個正牌的好人,卻負了自己。
寶樹,恬靜喊了一聲,想起了他根本聽不到,他的魂魄沒有留在這裏,他,已經轉生了。自己許過要去看他,怎麼經此紛亂一事,竟忘了?恬靜頓時從那感情突變的傷痛中醒來,她要去看寶樹,總不能愛自己的人自己都負了,留到讓自己愛的人負自己,她還要獨自哀哀的哭泣。
第二天,恬靜便給哥哥說,想把寶樹的投資撤出來,若成咂嘴為難道:“前一段是那病疫鬧得凶,咱的生意也不好,這國家剛把病疫控製住消滅了,生意有些起色。資金還周轉不開,何況寶樹的不是小數目,怎麼突然要撤出來?”
恬靜隻好推道:“他的家人找到了,想撤資。”
若成看著妹妹商量道:“能不能讓我和他見個麵,勸勸他還繼續分紅,咱們的事業正在擴大,一時抽調不出來。”
“那你現在就開始想辦法籌錢,籌好了給我,人家另有打算,不願意在這裏了。”
若成看妹妹態度堅決無奈道:“好吧,你讓他先等等,容我個時間。”
恬靜便在想象著寶樹穿越重生在古代的樣子,或者逗逗純真無邪的侄娃,驅趕著心中的傷痛度日。轉天,她正在院內陪仨侄娃玩耍,就見沈凡按習俗帶禮物來了。
說沈凡沒來看她,那是冤枉人,隻能說恬靜在自己的情緒中沉溺的太深,深到連仙子的身份都忘了,隻是當一個凡人頹廢其中,竟沒發現暗中看她的沈凡。
而沈凡看她如此獨自舔舐著自己感情上的創傷,很是心痛自責,是自己的修為淺薄,法術不及,才使得恬靜被逼使用美人計,女人都是感情的,無論對方多麼壞,隻要對她全心全意,沒有那個女人會心無漣漪,恬靜在艱難的糾正著是非觀念。
沈凡也拚命的在修煉,以求更高更強,再不讓自己心愛的人受一點委屈。其實,要不是沈凡把仙丹分給了恬靜一半,要不是治病傷了仙元,沈凡的修為該是已達到圓滿的。
好在現在他已經達到了,他滿懷欣喜,激動的向恬靜走去:“甜甜,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