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不在你手,你奈我何。”風滿樓不屑張狂應戰。異類在風滿樓的鼓動和情緒暴充下,鬼哭狼嚎瘋狂反撲,且越積越多。
恬靜兩儀劍下,鬼飛魔消,看到又有鬼影近身,恬靜一劍送出。“恬靜。”聽得此影叫出名字,竟是寶樹聲音,恬靜急偏劍鋒,險險的兩儀劍擦影而過。
恬靜定睛看,哪是活的寶樹,這分明就是一縷魂魄,且還是一片混戰下新生的鬼魂,怎樣的執念下,讓他竟穿過混戰雙方又來到她麵前。
“寶樹。”恬靜頓時又有淚下,淚眼朦朧中,拉起寶樹清除著圍來的妖魔,這種情況下,最要緊的是把寶樹弄到安全的地方,那裏?恬靜忽然想起戒指,沒時間和寶樹說,直接就把他送入了戒指空間,這裏最安全了。
當風滿樓和魔王召集聯係的異類都到齊時,黑壓壓妖i影遮天蓋地,俯瞰下沈凡伴著恬靜這邊又被縮成一點,恬靜震驚,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這麼多魑魅魍魎。
“乖,過來,到我這裏來。”風滿樓再次召喚恬靜。
“緒王,得了三界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滅了他們,殺上天庭去。”魔王信心暴漲。
沈凡一聽視他如無物,有力氣廢話不如聚力氣滅了這些妖孽,更不廢話,雙方戰到一處,全場的氛圍情緒,如此慘烈悲壯,使得風滿樓威力越來越大,土地仙元被風滿樓重創,魔王狂笑著欲取仙元,被沈凡拚死護住,他從小與這個土地爭爭鬧鬧顯得很不領情,土地卻全力把他推上神位,此恩此情非小。
“小小山神,莫怪我容不得你。”風滿樓怎麼能容下他,他始終都和自己的緒後暗中呼應,暗通款曲,暗的他酸心酸肺,風滿樓攜雷霆之怒,酸江醋海,集起最大威力一掌,欲把土地沈凡連同第十殿轉輪王薛一同仙元破滅。
忽然頭頂一片光明,照亮了這一夜黑暗,清音激越,壓製下湧動浮躁的憤恨,妖魔鬼怪立顯在神光中,眾皆抬頭,原是天帝的十萬天兵在武曲星君的帶領下,終於下界了。
“區區爾等異類,也敢妄想顛覆三界,此時領罪,免爾煉魂誅魄之苦。”武曲星君金盔金甲雲端站立,手持長矛指向風滿樓,冷冽堅定的喝道。
“武曲小兒,休得廢話,且與爺手下見個高低。”風滿樓一聲令下,黑壓壓群魔衝上天兵,武曲星君迎戰風滿樓,九霄雲頭此一戰端的如何?四夜四天未果。
反射到人間便是,都說現在植被破壞嚴重,環境汙染已到極限,首都飛塵霧霾刻不容緩,幾米內視線不清。看來是真的呀,連著天高偏地的望月縣竟然也是連日霧鎖塵滿,狂風翻卷,不見天日,生生把一個熱熱鬧鬧,炎熱猶盛的夏末,整出幾分陰冷寥落。
接著又是大雨傾盆,電閃雷鳴,那驚電炸雷長空綿延,激烈狠絕,碗口粗的樹枝擊斷無數,便有老人,警告頑劣小兒,這是哪裏出了忤逆不孝之人,龍在抓人呢。如此幾日反常天氣過後,那一輪紅日才顯現出來,恢複常日。
沈凡草堂內,土地在沈凡城隍的幫助下療傷,武曲星君臉色冷峻,緒物果然不同凡響,魔王伏誅被打個魂飛魄散,那風滿樓卻不畏神火驚電,竟是現有法術神器滅他不得。
妖孽縱然幾乎全部被滅,天兵也損耗過半,更何況緒物風滿樓逃走,他如何不算完成天帝命令,如何能回歸天庭交令?把天兵隱入望月山,武曲星君坐在沈凡茅草屋內思量該怎麼辦。
恬靜這算是修得仙身後第一次激烈群戰,誅妖伏魔,基本還算沒丟神仙的臉,能保個全身歸來,此時她也在打坐。突然。恬靜想起怎麼跳將起來。
寶樹,寶樹的魂魄被她送入了戒指空間,寶樹的屍體不知還在不在?恬靜跳起向山下衝,看她神色慌張悲戚,沈凡慌忙問道:“恬靜,你驚慌什麼?”
“寶樹,寶樹的魂魄被我收了起來,不知他屍體怎麼樣了。”恬靜停下,忽又拉著沈凡急問:“寶樹魂魄在,還能不能讓他還陽?”
“不能,這是他陽數已到。”一旁的城隍接口道。
恬靜失望地看著手指上的白蓮戒指:不能啊,那他該怎麼辦?
“你把他的魂魄交給我,他雖一生善惡對半,但後來能改邪歸正,又在這次伏魔大戰中為誅妖而死,我親送他去地府,免他地獄刑罰,讓他投生一處富貴人家。”城隍看在恬靜表現不俗,立了大功的份上好心好意說道。
恬靜把寶樹魂魄放出來,把城隍的好意說了一遍,誰知寶樹斷然拒絕,看著幾個尊神,化身便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