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也看了眼這個簡陋的屋子,三麵的牆壁雖然刷白了,可有些牆麵發黃,有些牆麵裂開了縫,屋頂是橫豎相間的木條,蓋的是青瓦,而這個“廳”裏,家具更是很簡陋,高腳的木櫃擺放在牆壁邊,牆麵放著幾個舊的,看不清標簽的罐子,一張木桌和幾個竹凳子,我覺得這應該是田大叔自己做的。
“目前來看,這個大叔是很熱情,憨厚。”莫寒崢淡淡的點了點頭。
“恩們餓不餓?窩這裏隻有幾個饅頭。”
正在我和莫寒崢四目相對的時候,田大叔端了一盤饅頭過來,笑嗬嗬的說。
“謝謝大叔!”莫寒崢很感激的說。
我的目光早就被饅頭吸引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可想到這是在別人家,我這個樣子實在太………
“先吃吧!”田大叔遞給我和莫寒崢一人一個饅頭,這個饅頭比我的拳頭還大,圓形的,我再也忍不住,張嘴就咬了起來。
“謝謝大叔!”莫寒崢咬了一口饅頭,吃完又問田大叔,“不知道村子裏有沒有醫生?”
“恩們說的是大夫吧!窩們村裏有一個大夫,窩去喊他過來給你看傷!”田大叔說著轉身跑了出去。
我吞下嘴裏的饅頭,滿心歉疚,說:“我隻顧著吃,忘記你身上還有傷,對不起………”
“傻瓜!”莫寒崢說著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看著我,“我是男人,受點傷算什麼?快吃,剛剛田大叔拿了饅頭過來,你的眼睛都冒綠光了,早就餓壞了吧!快吃。”
我低頭咬了一口饅頭,看看莫寒崢,又低頭看著手裏的饅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快田大叔就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跑了進來,說:“恩快看看他的傷……”
莫寒崢微笑的站了起來,大夫眉頭微皺,打量著他,又看看我,開口問道:“你們是哪裏人?怎麼到我們村子的?”
“莫說這麼多,先看傷!”田大叔對大夫說。
可這個看起來很清瘦的四十多歲的大夫站著一動不動,隻看著莫寒崢。
“我們是安山市人,我爸媽不允許我和莫寒崢交往,並且還讓我嫁給一個大我十歲的老男人,在婚禮上,他帶我一起逃了,可那個老男人找了混混追殺我們。”我站了起來,對大夫說。
因為這個大夫說話雖然帶了一些地方鄉音,但我聽得很清楚,我按之前跟莫寒崢說好的那個話來回答。
“是嗎?”大夫看了我一眼,然後滿眼疑惑的看向莫寒崢的手臂。
“是的,我們好不容易才脫身,又跑了一夜,就來到了這裏,請先生幫我看看手臂上的傷。”莫寒崢點頭道。
“是哇!老丁,恩快看看,流了不少血呢!”田大叔也催促說。
姓丁的大夫又把目光在莫寒崢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點頭,對田大叔說:“你去燒熱水。”
隨即帶著莫寒崢走進左側的房間,我放下饅頭,也跟了過去,說:“謝謝丁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