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說 生孩子去(1 / 2)

周六,小海將同學的變形恐龍帶回家,拿出來向曉悠顯擺著各種造型,顯擺成蛋狀時沒拿穩,嘰裏咕嚕滾到了沙發底下。小海奮力的伸著胳膊去摸恐龍蛋,曉悠幫他拿掃帚準備掃出來,隻見他趴在地上突然把垃圾簍中紅酒瓶子拎出來,氣憤的喊:“誰把拉圖給喝了?”

曉悠隨口答道:“拉圖?哦,紅酒啊,前天我跟你姐喝的,怎麼了?”

小海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提著瓶子站在垃圾簍前控訴起來:“哼,這拉圖一共兩瓶,以前被我踢碎了一瓶,我姐還特別凶的罵我,說是她嫁妝。現在倒好這麼隨便就喝了,我不是白受了一頓氣嗎?”

“嫁妝?”曉悠有些不太明白。

門口傳來門鈴聲,自稱是受委托的中介帶人看房,看樣子秋瓷真要把房子賣掉。

中介人員帶著兩個看房人轉了轉,看房的人對房間布局表示滿意,就是感覺價格偏貴,便詢問她能否打折,曉悠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小海掐著腰義憤填膺地說:“我就是這房子的主人,這房子是不會賣的,你們快走,不然我喊警察叔叔消滅你們!”

將兩個看房人趕走,小海就悶悶不樂,曉悠再三詢問,得知賣房的事秋瓷在暑假裏就跟小海通過氣,因為陳媽媽的療養費要用光了,秋瓷又沒有實質性的收入,隻能賣房了。

曉悠感覺到這姐弟倆不單單是這方麵的危機,她想了想,決定和陳瑾商量一下拿個主意,可是剛修好的手機總是在通話中卡殼,隻聽見陳瑾慘叫著 “啊——”了一嗓子就沒聲兒了,曉悠喂了好幾聲聽筒都沒動靜。

這些天她的手機總是這樣在通話中陷入昏迷,現在又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一想到手機這德性是拜褚墨所賜,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罵了一句:

褚墨你個小人!你個大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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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褚墨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打開房門,早就守在門口的春喜撲騰地蹦的老高。

春喜屁顛屁顛的給主人叼來拖鞋,褚墨換下鞋摸著它的頭誇道:“好乖。”春喜聽到誇獎很是得意,將兩隻爪子趴在褚墨的衣領上,使勁去舔主人的臉。

這時一陣敲門聲,原來是隔壁來訪:“大哥,你家的狗很吵鬧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新歌都練不下去!”

“怎麼會?”

“它從早晨就跟野狼似的嚎,大哥你養的是狼串吧?”

褚墨鄭重其事地指著春喜介紹:“薩摩耶這種品種就是這樣叫的,很少汪汪,既然我們能擔待你們的搖滾,也請你們擔待我家春喜,成不哥們?”

“那怎麼行?你家這狗嚎成這樣,影響我們創作。”

“這樣吧,兩個方案,你們選一個!一、把你們的屋子轉租給我,另找地兒創作;二、忍無可忍,重新再忍,我們互相忍常常忍,忍到天荒地老。”

褚墨將這話說得平淡如水卻牢不可破,隔壁小夥子綠著一張臉,最終沒再吭聲,回屋了。

褚墨看著他,想起春喜隻要一出門,這個小夥子就會露出一副緊張的神情,特搞笑。他猜這人小時候一定被狼追過,不然不會聽兩聲狗嚎就這麼心神不寧的。

想到這,褚墨覺得心裏暢快,對春喜誇道:“好樣的!走,哥帶你溜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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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悠跑到鄰居家裏借了電話,這才聽清陳瑾為什麼叫得那麼慘:“曉悠,我羊水破了,大劉這個混球出門買菜沒帶手機!啊,我產期怎麼提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