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晨為此,不去上朝,就在家中陪著她。
木茹清見了伶月,看她精神不好,打趣一旁的長旭:“新婚燕爾,也該節製節製。瞧瞧把我的伶月累成什麼樣了。”
“王妃你說什麼呢?!”伶月跳腳,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長旭但笑不語,擦了擦鼻子。
“你們先下去吧。”玉龍晨不動聲色,等兩個下去了,眉眼都笑了起來,“王妃是不是想了?”
“哼哼。”木茹清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後一本正經,“我總覺得我們錯過了什麼。”
“錯過了上輩子,錯過了遇到你之前的那十幾年。”玉龍晨並沒有覺得不妥,好不容易拉下邑王不少人馬,對於他,對於太子,都可以鬆一口氣。
“正經點!”木茹清皺眉,“你不覺得這次,你們贏得太輕鬆了嗎?到了現在,邑王竟然不反擊。”
“或許他正在籌備。”玉龍晨也想過,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他也不能憑空猜想,“對了,江映雪要被太子收為側妃了。”
“太子這樣,真的好嗎?鋒芒太甚……”
“我也同他說過,可是瓏妃堅持,太子也就沒辦法。不過,邑王想到扳倒太子,才是真的難上加難。”
“哦。”木茹清現在想的是瓏妃和雲夕,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王府裏暗祝雲夕的人,就是她。
“怎麼?”
“我想知道,太子最近可好。同你的關係……”
“我並未改變。”玉龍晨微笑,對他和太子情誼牟定。
“他會變。”木茹清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心裏想著,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下去,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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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玉龍眥反擊了,原本不大的事情,太子身邊最得力的官員,將事情都推到玉龍晨身上。
玉龍晨沒有辯解,被皇帝責罵了一頓,下了朝,玉龍棠也沒有同玉龍晨多說一句話,直接回了東宮。
玉龍晨好一陣鬱悶,本來這件事,他可以擔下來,隻是對玉龍棠的態度有些心寒。
回到王府,木茹清也沒有多問。
玉龍棠娶了江映雪,隻是側妃,並沒有大辦。
玉龍韻的木均的婚事,還在後麵一月。
“最近你入宮見過瓏妃嗎?”木茹清看玉龍晨最近情緒不太好,他們兩兄弟中間,最大的絆腳石就是那個瓏妃。
“見她做什麼。”
“王府裏有不少她的眼線,隻是最近安靜得很。”木茹清處處防備,就怕哪裏一個不小心,就釀成了過錯。
“查出來,殺了便是,何須憂心。”玉龍晨抿了一口茶水。
“還記得那大理寺卿之女嗎?現在還沒找到人,我總覺得這件事,同她有關。”
“是有什麼發現了嗎?”
“沒有,隻是猜測。”木茹清搖頭,越往後,心裏總是不安。
皇宮。
瓏妃去了東宮,玉龍棠見到她,行了禮,沒有說話。
“為什麼你總是不聽我的?”瓏妃責備起來。
“母妃找到兒子心腹,讓他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也沒說什麼,母妃還要我怎樣?”
“總有一天,你會看清楚王的!”瓏妃甩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玉龍棠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