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將女子丟到一個裝潢華麗的房間就退了下去。
房間裏是一個中年男人,八字胡下厚厚的嘴唇,略小的眼睛在橢圓的臉上,顯得猥.瑣,穿著華麗,正襟危坐在女子麵前。
女子身體乏力,爬起來跑了兩步,還沒碰到門,就摔了一跤。
“急什麼。就算你出去了,還是會被抓回來。”
女子還沒有爬起來,就看到男人的影子慢慢向自己移動過來。
男人解開腰帶,脫下外套。有些不滿:“這個老鴇,真是惡心,怎麼送來的人,歲數一個比一個大!不過,還算湊合。”
“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經,我已經定親了。”女子逃跑不成,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人身上了,期望著他有那麼一點慈悲心。
“好啊。看你這麼可伶,我就幫幫你。”男人忽然笑了,上去就拉扯女子的衣服。
女子眼淚一下就掉了出來,護著自己的衣服往旁邊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男人一把推倒。
男人揪著女子的頭發,將女子拖到桌子旁邊。
女子吃痛,手拉扯著男人的手臂,雙腿不停的撲騰,卻毫無作用。
下一秒,腦袋就被狠狠的磕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那一瞬間,眼前隻剩下黑色,也聽不到聲音,腦袋晃了兩下,眼前的景象才模糊看得見。
男人扯掉了女子的清紗,手放了上去,嘖嘖稱讚:“不錯。這次還可以。”
“啊!放開!”女子叫著,表情有些猙獰,腳亂蹬了起來。
我要嫁人了,他喜歡我,會對我很好的,我已經十四了,再過兩年,及笄後,我就要嫁過去了……
一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男人了不管女子的哭喊,壓著她的手臂,手中的匕首快速刺了下去,穿過女人的掌心,插進了木桌。
血蔓延出來,染紅了桌子。
“啊!”女子痛得狂躁起來,眼睛直接紅了。
男人這才滿意:“這才乖。”
女子抬頭,看著男人,另一個手在空中胡亂抓著。
男人不喜,壓著她的手,又刺了匕首上去。
女子的雙手就這樣被訂在木桌上,血液混成一股,順著桌子的紋理流淌到地麵上,一滴、兩滴……
男人正處在興奮的時候,直接進入女子的身體。還沒動兩下,女子劇烈抽搐起來。
頭抬高,眼睛隻看得到眼白,咬著自己的舌頭,胸口劇烈顫動,沒幾下,女子就沒了反應。
男人不管,繼續動著。
事後,坐在後麵穿著衣服,一扭頭就看到女子痛苦猙獰的臉,心中一陣晦氣。
走到另外一邊,又看了一眼。
女子的頭詭異的換了方向,偏向他,隻有眼白,從眼角滑下血淚。
男人有些驚慌,這是第一次害怕。
連忙出了房間,不知去向。
不久,女人帶著小廝去了那個房間,她沒有進去,目不斜視:“打理好。像原來一樣處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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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伶月總是睡不安慰,腦海中一直是回來遇到那個女子的眼神。
就這樣想了一夜,第二天,有了黑黑的眼圈。
木茹清昨晚也沒有睡安穩,總是夢見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