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渣拿來了,裏麵摻雜了很多性寒的藥材,最值得注意的就是紅花。
這些藥,不至於一次就讓人滑胎,可是服用時間久了,血崩是肯定的。
就像木茹清現這樣。
聽了大夫交代的事情,玉龍晨怒不可恕,摔了桌子:“把煎藥的人,拿藥的人,開藥方的大夫給本王帶來!”
“因王妃不放心,拿藥煎藥都是奴婢親力親為。”伶月一臉的虔誠。
“長旭去把那個大夫抓過來!”玉龍晨相信伶月,她一開始就是自己派去莫安觀照顧木茹清的人。
“是。”長旭急如風,去了一刻鍾不到,就將那大夫揪了過來。
“小的參見王爺!”大夫跪在地上,帶著驚恐的情緒,“不知找小的是為何?”
“為何?”玉龍晨冷哼一聲,渾身的冷傲壓得大夫喘不過氣來,“瞧瞧這藥方可是你寫的!?”
一團揉在一起的紙就打在大夫臉上,大夫頭往後縮了一下,繼而撿起來看著藥方,不過一會,便道:“是小的筆跡不假,可是這不是小的開的藥方!”說著,大夫從懷裏拿出另一張藥方,“這才是小的開的。”
“還狡辯?!”玉龍晨當真聽不見去任何解釋,“筆跡是你的,藥方也是伶月找你拿的,難不成有人變成你的模樣,來害本王的王妃和孩子不成!?”
大夫一下就慌了,眼睛止不住的往雲夕那邊瞟。
雲夕則是一臉的不在意,似乎這件事與自己毫無關係。
“還不說實話麼?!”長旭將配劍壓在大夫脖頸上,將他的頭壓低了幾分。
“招,我招,還請王爺饒小的一條狗命!”大夫慌忙作揖請罪,“是雲側妃讓小的給王妃把脈,開了這個藥方。”
玉龍晨聽到,轉頭不確信看了一眼雲夕,見她沒有異樣,心中不覺多了幾分懷疑。
“公主怎麼會做那樣的事?!莫不是誰給了你好處,讓你來汙蔑公主!”畫葶一頓痛罵,幾句話,就將這件事從雲夕身上撇幹淨。
“你的意思是,王妃用自己的性命與孩子來栽贓陷害雲側妃嗎?!”伶月雖然在哭,氣勢卻沒有少。
“我並沒有如此說,若你要往自己身上放,如何能怪我?”畫葶表情刻板,說得犀利。
“既然王爺不能為王妃做主,這件事還是要通知木宰相的好。請木宰相來給自己的嫡女主持公道!”伶月算是打可伶牌,卻又有幾分威脅,“王妃如何期待這個孩子,沒人比王爺更清楚。現在被一個奴婢懷疑,說王妃賭上自己的命來誣陷雲側妃,我當真不知在這王府,王妃還可以靠誰。”
玉龍晨聽到這個話,對伶月心生不滿:“本王倒不知,如何不公正,不查清此事了?”
“既如此,大夫已經招了,為什麼王爺還充耳不聞,聽那賤婢說話,懷疑王妃?”伶月也是壯著膽子,有木茹清在,玉龍晨自然不會拿她怎麼樣,所以說話多了幾分底氣,在玉龍晨看來,就成了她忠心護主。
“王爺並沒有懷疑姐姐。”雲夕聽了許久,終於說了話,“我對姐姐如何,王爺都瞧在眼裏,若我真要害姐姐,我又怎麼會蠢到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我真收買了大夫,他又怎會如此輕易招供?且,說大夫被我收買,那為什麼不可以說被別人收買,故意陷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