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晨不覺動了心,臉紅心跳起來。
“姐姐應該派人來同妾身說一聲,免得我擔心。”雲夕怎麼能讓木茹清同玉龍晨打情罵俏。
“嗬,自己的貓自己管不好,反而來怪我?真是笑話,若貓對你真的如你說的重要,又怎麼會弄丟它。”木茹清現在真不想把雲夕當對手,她出了哭鬧怪別人,還會做什麼?
“它有四條腿,自己跑了,自然尋不到,到了你那裏,讓伶月來隻會一聲便好,如何引出你這麼多話來。”玉龍晨別過臉,不看木茹清。
“莫名其妙的罪名,我如何能接下,倒是王爺,我隻是為自己辯解幾句,又為何引出你這多話來?”木茹清回嘴,“不願去我床上,直言便是,何苦如此拒我。哼。”
玉龍晨看木茹清的樣子,覺得有幾分可愛,連他自己的都覺得莫名其妙,對木茹清的感覺,時好時壞。
“是妾身關心則亂,沒有責怪姐姐的意思。”雲夕滿懷歉意與委屈。
玉龍晨不由多心疼她幾分:“這件事本沒有誰對誰錯,隻要尋回來了就好。”
“王爺當真不跟我去坐坐嗎?”木茹清最後還是問了一句。
“不去。”玉龍晨回絕得快速,似乎是為了讓她死心,摟住了雲夕。
木茹清癟癟嘴,生氣得十分明顯,直接給玉龍晨翻了一個白眼。
玉龍晨接收她的眼神,竟然也想瞪回去,算了算了,我堂堂一個王爺,同一個女人置什麼氣。
木茹清走了,雲夕看了她一眼,轉眼就同玉龍晨說起情話來。
木茹清聽得清清楚楚,閉上眼睛壓了壓心中的氣:“呼。”
“王妃真應該直接把王爺拖著過來。”伶月這段日子,都替木茹清發牢騷了,心情不爽時,也不怎麼待見長旭,‘美其名曰’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侍衛,保不定那天,長旭也成了這個模樣,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等會他自己會來的。”木茹清微勾嘴角,水汪汪的杏仁眼中多了幾分期待與壞笑,“把沒問題的藥煎來我先喝,雲夕大夫開的藥,稍後些。她演了這麼多戲,我也該演給她看看。”
“我要演什麼?”伶月興奮起來,揭穿雲夕,可是很好玩的,她期待許久了。
木茹清衝著伶月擠了擠眼睛,伶月秒懂,陰險的笑容讓人覺得她很壞。
飯後,雲夕靠在玉龍晨的肩頭,說得正開心。
伶月慌忙進門,還摔了一跤,可把長旭心疼壞了,連忙上去扶她:“摔疼了沒有。”
伶月哪裏顧得上他,直接跑到玉龍晨麵前:“王爺,你快去看看王妃啊!王爺…王爺!”
說著,伶月就想去拉玉龍晨。
雲夕擋在前麵,放了氣勢:“大膽奴婢,王爺豈是你能隨便碰的,有什麼說就是了,動什麼手。”
“王爺,王妃出事了。”伶月急得拍了大腿。
“說清楚。”玉龍晨情緒變了變,將雲夕拉到後麵。
“孩子…王妃的孩子不保了!!!”伶月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玉龍晨哪裏還管其他,直接邁開腿,跑了出去。長旭也吃了一驚,想跟著跑過去,又想著伶月,便同她一起走。
雲夕看著他們急急出了門,過了一會,才同畫葶跟了過去。
剛到,隻看得見從木茹清房間裏一盆一盆抬出來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