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夫人說過要親自確認她死透了……”
袁清用盡最後一口氣,說了一個字:“死!”
袁清醒了,渾身是汗,心中恨意襲來!拳頭緊握,指甲戳破了手掌,她卻不覺得疼。
方子軍還未睡著,聽到下人來報,說聽見袁清房中有動靜。便來到了袁清房外敲了門。
袁清瞳孔一縮冷冷的問:“誰?”
“我,子軍!”
袁清心裏暖暖的,好在我還有這兩個朋友,心情也不再那麼沉重,既然我還活著,就一定會找到殺了你們!
袁清點上蠟燭,笑著開了門。
“清兒,有件事我思來想去覺得應該跟你說一下!”方子軍表情有些凝重。
袁清似乎猜到了,畢竟她已經死過一次,絕不會像當如那樣軟弱了!
見袁清點頭,方子軍慢慢道出:“原本那幾日我跟王員外談過。他已經答應要跟你退婚了,可是那日,我派去保護你和秀秀的人隻剩了一個回來,而且受了重傷,給了我一塊令牌,說了你的名字和帝都,就死了。我快馬加鞭趕了回來,卻親眼看見你懸在梁上,已氣絕身亡了!”
方子軍說著聲音哽咽了起來,袁清知道這是他在為自己難過,寬慰到:“子軍,謝謝你,不要難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那塊令牌你能不能給我?”
方子軍交給了袁清,沉思道:“這令牌我未曾見過,也未聽過,隻知害你的人在帝都!是我無能!”
“子軍,你已經幫我夠多了,是誰害了我,我會自己查清楚的。”袁清狠狠的捏著那塊黑色令牌,語氣決絕。
“好,這裏你也不能待了。待你脖子上淤青消了,我便安排你入帝都!”方子軍說著寫了一個地址給袁清,“這是我家在帝都的府址,你到帝都後有事就去找我。我過幾月才去帝都,那時你便要來喝喜酒了。”
“嗯!你們要幸福!”說到好事。袁清開心的點著頭,不管生活怎麼樣,我現在都在開心的活著,為了自己。為了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不過七日,袁清脖子上的淤青便消了,方子軍有些詫異的問了自語:“死過一次,身體可以變好?”
袁清要走了,方子軍為袁清準備了馬車,袁清不要,說自己身著男裝,拌相平常,沒人會注意她,堅持自己走路去……
——————帝都――
風偷偷鑽進一間屋內似乎是為了窺探屋內身著紫色蠶絲緞的美男,男子頭戴玉冠捋著墨黑般的秀發,劍鋒眉下一雙淩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智,深邃的瞳孔有著讓人讀不懂的柔情,仿佛一眼便能讓人失了神,高挺的鼻梁,配上薄薄的嘴唇,一笑傾城不過如此……
美男此時正在書案上畫著什麼,舉止散發出別樣的氣質。“主子”這時進來一個小廝恭敬的叫著。美男放下手中一的筆,坐在沉香木的椅子上手撫著頭冷冷的問道:“如何?”
“回主子,是處帝都西南方二百八十裏的李家村。”
“哦?你下去吧!”
“是!”小廝請了安便退下了。男子思索一番便起來繼續作畫。
“五弟,在畫什麼呢?讓哥哥瞧瞧。”一聲調笑從門外傳來。聽到這個聲音美男不禁嘴角上揚停住筆看著一身黃衣的男子反問:“二哥如今怎有時間來看我?”
“幾日不見倍感思念啊!”
“嗬嗬”美男輕笑一聲便吩咐下人去泡了杯茶來。身上穿著黃色流雲緞的男子走近門來,柔美的臉頰,有著無盡柔情的眼神,他的一笑讓人暖心,就是這樣一個柔美的男子,他喝著茶不經意問道:“五弟,可有眉目?”
“嗯,我想過幾日再查看去,順便給我…”
“好,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無妨,我一人便可,天氣已晚,二哥不如就在裏用膳吧。”
“求之不得,哈哈。”
兩位美男並肩向外走去,這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