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上去吧,我先走了,”陸璟年將車停在杜依曉家樓下,開口說道。
“璟年,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好嗎?那個人是我前夫林敏,我怕他會再跟過來,你陪我上去坐一會,他看到你在,就不敢再了,好不好,”杜依曉頓了頓,“嫁給他的這些年,我過的一點都不好,他不禁在我懷孕的時候,在外麵玩女人,還家暴我。”
“再怎樣不好,也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我無關,別說了,我送你上去吧!”陸璟年下車,環視了一下四周,跟在了杜依曉身後。
‘唐門’的創始人,唐爺曾經說過,陸璟年的個性裏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太過重情重義。
陸璟年對此說法,向來不屑一顧。
那是唐爺沒有經曆過生活中最絕望的時候,那些在絕望中給過他希望的人,怎能讓他不重情重義。
杜依曉在陸璟年的那段光景裏,也曾給了他在這世上的另一種希望。
盡管後來血肉模糊,卻依舊讓他曾經覺的美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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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密碼鎖打開門,杜依曉先走進去,按亮了房間的開關。
路燈下和車廂裏,看的不真切的暴露。
此刻全都顯現了出來。
杜依曉的渾然不知,帶著幾分明顯的刻意。
陸璟年卻連眼神都沒在她身上停留,直接走到了窗戶邊,掀開窗簾。
觀看著樓下的動靜。
杜依曉頓了頓,才徑自去換了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拿著一杯水遞給了陸璟年。
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緊張。
陸璟年道謝後,伸手接過,思緒還停留在樓下的那輛黑色的寶馬上。
他們進來沒多久,就進來了的車子。
都熄火幾分鍾了,卻沒有人走下車。
擰開瓶蓋,無意識的喝了幾口水。
才看見車裏走出來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和明顯閃閃躲躲的年輕男孩。
頓時了然。
準備抬腳離開,腦海中突然一陣眩暈,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麵倒去。
杜依曉連忙伸手抱住他,“璟年,你怎麼了,”連詢問的語氣都是滿滿的期待。
大床上昏睡的男子眉目俊朗,柔和的燈光一照,好看的犯規。
杜依曉未著寸縷,躺在男子身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撫摸他的眉眼。
終於他在她身邊了,隔著一個心跳,就能完全完全屬於自己。
伸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熟睡的人,突然動了動,拉住她的手,反握住放在胸口,“別鬧,輕輕,快睡,晚安。”
杜依曉的身體猛然一僵,四肢都一片冰涼。
眼裏的恨意,恨不得將葉輕語碎屍萬段。
明明是屬於自己的陸璟年,她憑什麼要搶。
她不甘心。
抽回手掌,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才碰到,卻被人按住了手背,先前還昏睡的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滾遠點,我的皮帶,隻能輕輕解,你不是輕輕。”
說完,腳上一用力,將杜依曉一腳踹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