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點兒也不會錯的!
果然在沉默了半分鍾以後,吳奈溫主席終於忍無可忍的說道:“李滄海!雷秀蓮!武修華!你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現在我宣布!你們被捕了!”
話音剛落,進來六個全副武裝的緬軍戰士把我們給抓起來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糊塗當中,假如說這個人知道我們的名字,自然是知道我們的背景的,那麼我們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他不知道?還要幫我們演戲?
再者說,按照武修華的說法,我們假如是幫助政府軍的話,那麼就按照我們是中共方麵人士來和他接洽的,然後我們能全身而退!
但是現在的麻煩是,在這萬分危急的情況下,我的兩個老婆居然全部選擇集體失聲,我腦瓜子轉的再快,也不敢胡說八道啊!
這是分分鍾掉腦袋的事情,我對共產黨的事情一點兒也不了解啊!如果說我幫共產黨做過事情也是稀裏糊塗的做的啊!怎麼變成這樣?
再一個假如雷秀蓮是共產黨的話,她也算是資深的了,在紐約永和豆漿店的時候,她布什差點兒和林師傅介紹我入黨了嗎?
還有武修華,莫名其妙的多了那麼多身份,還有個什麼白蓮花的代號,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害怕!我感到深深的恐懼!
天啊!
沒等我感慨完,我已經被緬甸軍給抓起來送進了監獄。
武修華和雷秀蓮不知所蹤。
我被關的地方是單間牢房。
空間十分狹小。四周是冰冷的牆壁,門是鐵門,牢房裏麵連一張床也沒有,我這麼睡在這裏,我一定會癱瘓的啊!
我十分煩躁,但是我想我要盡快冷靜下來。
這可能隻是個玩笑,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哪裏不對呢?一定有哪裏不對!
我終於想明白了哪裏不對!
搜身!這幫傻子忘了搜我的身了!
我想道這裏欣喜若狂!
老子蹲過勞改營、呆過土匪的單間兒,睡過美國的牢房,現在這個緬甸個小破地方就想困住我?做夢吧!這幫傻子太不嚴謹了!怎麼能不搜犯人的身體呢?假如犯人帶著槍自殺了怎麼辦?
想到此處我開始十分興奮的在身上摸索起來,如果這場景被人看到,一定以為我發騷了,因為我是在雙手上下蹂躪著衣服摸索,我也不知道幹嘛要這個德行摸索自己的身體,可能人興奮的時候,就會醜態鄙露吧!
總之我在身上胡亂摸著。摸著摸著我就害怕起來。
雖然我是換了衣服,而且十分適合戰鬥穿著,我這渾身上下,居然一件武器都沒有,不要說武器,連打火機香煙或者錢之類的都沒有!
我開始害怕!
我害怕的並不是我身上啥也沒有,無法越獄!
我害怕的是,對方之所以沒有搜身,是因為他們知道我身上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為什麼他們知道呢?一定是他們什麼都知道!
是誰告訴了他們呢?
武修華!
一定是她!是她說要來緬甸的!
我瘋狂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自己的老婆用這樣的方式來背叛自己!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呢?
正當我痛苦著糾結著,我看到了一隻手從監獄牢門的欄杆縫隙中伸了進來。
手上是一封信!
我衝了過去拿到了信,沒等我看清來人是誰!那個人就轉身走了!
我打開了信。
信是寫給袁三泰老師的!
看到袁三泰三個字,我的淚眼馬上模糊起來。
信是誰寫的呢?我在沒有看內容之前,首先看了結尾的署名。嚇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信居然是他媽的我寫的???
遲頓首袁三泰老師足下:無恙,幸甚幸甚。老師勇冠三軍,才為世出。棄燕雀之小誌,慕鴻鵠以高翔。昔因機變化,遭逢明主,立功立事,硃輪華轂,擁旄萬裏,奔赴延安,何其壯也!如何一旦為奔亡之虜,聞鳴鏑而股戰,對穹廬以屈膝,又何劣耶?尋君去就之際,非有他故,直以不能內審諸己,外受流言,沈(沉)迷猖蹶,以至於此。聖老師之所知,硃鮪涉血於友於,老師無昔人之罪,而勳重於當世。夫迷塗知反,往哲是與;不遠而複,先典攸高。屈法申恩,吞舟是漏,親戚安居;高台未傾,悠悠爾心,亦何可述。今功臣名將,雁行有序。懷黃佩紫,讚帷幄之謀;乘軺建節,奉疆埸之任。並刑馬作誓,傳之子孫。老師獨靦顏借命,驅馳異域,寧不哀哉!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見南京之旗鼓,感平生於疇日,撫弦登陴,豈不愴恨。人之情也。老師獨無情哉!想早勵良圖,自求多福。
當今蔣公盛名,天下安樂。白環西獻,楛矢東來;夜郎滇池,解辮請職;朝鮮昌海,蹶角受化。唯日寇野心,掘強沙塞之間,欲延歲月之命耳。如今國軍臨陣,明德茂親,總茲戎重,吊民洛汭,伐罪延安。若遂不改,方思學生之言。聊布往懷,君其詳之。學生滄海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