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道,清酒紅人麵財帛動人心,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隻要有了錢,沒有辦不到的事情了!
我們在老人家裏躲到後半夜,借著朦朧的月‘色’溜到了‘亂’葬崗子。雷秀蓮膽子真大,確定了大概方位就開始挖,她沒有別的工具,隻有那一把攮子,我幾乎都幫不上忙。終於掏開了,裏麵是小棺材,打開看裏麵是兩把駁殼槍,看樣子已經上鏽不能用了,別地方密匝匝的鋪著銀元,銀元由於年代久遠已經長了綠漆,金條倒是妁妁放光,看來黃金貴是有道理的。
裝吧!我的衣服再次成為裝銀元、金條的工具。
雷秀蓮沒多拿,隻拿了一小部分,隨後把一切恢複原樣,還從別的老墳上麵摳了不少幹土過來撒上去。明天太陽一曬,啥也看不出來了。
我們跑回去老頭的住處,一路都沒人發現。
老頭子‘摸’著上鏽的銀元、閃光的金條老淚,繼而說道:“槍呢?我的槍呢?你們不留著防身?”。
雷秀蓮一笑:“爹,有這個我們啥也不怕!”。說完她把攮子掏了出來。
老頭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孩子,你這是從哪裏來的?”。
這把攮子學名叫做匕首,雷秀蓮是在那所殺了兩百多地痞流氓的二層樓裏找到的。
雷秀蓮不急於回答老頭子的問題,隻是問道:“爹,一把刀而已,至於的嗎?撿的唄?”。
老頭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哪裏撿來的?”。
我認為老頭子已經是自己人了,於是說道:“就在鄰村那個獨‘門’獨院的二層樓裏撿來的!”。
老頭子一陣幹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繼而放聲痛哭:“彪兒!彪兒!我的彪兒啊!”。
我和雷秀蓮的心情立時複雜起來“彪兒?過去那個三十六條青龍不就是叫喪彪嗎?難道是他兒子?”。
我也被老頭兒的這番話所驚醒,開始仔細端詳起這把匕首來,我一邊看著,一邊回憶著當年的情境。
此時老人突然搶過匕首來狠狠的說道:“說!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彪兒!”。
雷秀蓮呲牙一笑:“爹啊!您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是您‘女’兒啊?我是翠蓮啊?您就我一個‘女’兒,哪裏還有什麼兒子呢?再說了,真有兒子,您怎麼看見刀才想起來兒子呢?難道那上麵有字不成?”。
老頭子一愣神,把刀往懷裏順,表嫂一掌推過去,就把老頭子給頂死了。
老頭子比陳炯明小一歲,按年頭算也夠77了,按照古人說73、84,閻王不死自己去,他過了73的那道坎兒,還能再活11年,這個深刻的道理教育我們,看破不說破,你若說破,必然家破人亡。
老頭子帶著無限的遺憾與怨恨,離開了這個世界,在他躺下的那一瞬間,我看清了刀柄上的印記。
那上麵是一朵梅‘花’圖案,那是黨國的象征,是黨國的國畫,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上就有它的身影!
看來這把攮子還是和我們黨國有些淵源的!但是和我們黃埔的中正劍又有所不同,我們的中正劍長25厘米,這把攮子最多也就是十五厘米的樣子,我們中正劍的梅‘花’是雕刻在劍柄兩側的,而攮子的梅‘花’則是正好在柄底位置。而且那梅‘花’雕琢也機器粗糙,不似中正劍‘精’雕細琢。正當我看得入神,分析的入‘迷’的時候。
表嫂一聲斷喝打斷了我:”你他媽看戲呢?趕緊幫忙放火燒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