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回我們那個共同爸爸的話題吧!行政院院長這個崗位不小了,就算是崗位鬧饑荒,也是千載難逢一次的,而且最難得的是副總統都禦駕親臨了,來請爸爸出山,但是爸爸不愛出山,他喜歡在家,爸爸已經六十歲了啊!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不坑李宗仁坑誰呢?難道坑爹嗎?
不過我對武修華說的“搬出去”,“住進去”不是很懂。
於是我走上前去摟住武修華的腰肢,麵對麵的用鼻子尖兒蹭著她的鼻子,然後輕輕的趴在她的耳邊說:“修華,什麼搬出去又住進去啊?你說嘛!”。
武修華撒嬌著說:“我不說嘛!不說嘛!”。
佳玲也走過來,一隻手攬著我的腰,一隻手攬住武修華的腰,用高聳的‘胸’部頂著我的肩膀和武修華的肩膀,搖晃著說:“武修華你說嘛!武修華你說嘛!”。
武修華抽出一隻手來勾著佳玲的脖子繼續撒嬌著說:“我不說嘛!不說嘛!就不說嘛!”。
正當我們三個在這裏纏綿悱惻撒著嬌,享受這美好時光的時候,雷秀蓮端著槍過來了,冰冷冷的指在武修華的腦袋上。
我們大家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嘛!至於的嗎?
於是武修華又開始一本正經起來。
雷秀蓮收好了槍,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武修華等她說。
武修華清了清喉嚨說道:“我們首先要獲得爸爸的信任,讓他認為我們已經搬出去了,而且我們也確實是搬出去,這樣他就會很放心,放心什麼呢?很放心把李宗仁請到家裏來吃飯,盡一盡地主之誼。他應該還會拒絕李宗仁的邀請,這樣可能大家一拍兩散,吃完飯就沒什麼事兒,李宗仁回國際飯店睡一覺兒也就回南京去了,那麼我們要如何抓住這一夜的時間,讓李宗仁乖乖拿錢給我們呢?所以我們要住進去,住到哪裏去呢?住到國際飯店去!然後找個機會在當晚找李宗仁談!”。
我問道:“誰去談?”。
雷秀蓮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拍胸脯:“火雀!”。(翻譯:我去!)
我們全場啞然!
雷秀蓮在上海國際飯店頂層喝咖啡把舌頭燙禿嚕皮了,還主動請纓要肩負訛詐堂堂中華民國副總統李宗仁的重擔。我們都由衷的佩服起來,但是她說話已經這個樣子了,怎麼去呢?
我們想勸,又怕她,最後武修華和佳玲都把目光投在我的臉上看著我。
算了,還是我說吧!我說道:“秀蓮,您現在貴體微恙,不方便去做這個事情啊!還是交給武修華去做吧!我覺得她還是可以的!您看怎麼樣?要不然我去也行,我可以在他們家宴的時候殺個回馬槍,然後喊一聲爸爸,起碼讓給李宗仁留個印象,我是薛老的女婿。您說成嗎?”。
雷秀蓮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繼而說道:“裏去史裏去,探,火也雀!”。(翻譯:你去是你去,但,我也去)。
真搞不懂雷秀蓮幹嘛要去,但是我不敢再拗了她的意。於是我隻好點頭答應。蒼天保佑,武修華千萬別漏了什麼破綻和紕漏出來。
暫時定了這個方案了,事不宜遲,今天就應該搬出去。
於是我們大家一起下樓坐在客廳裏等著老爺子回來,萬想不到,老爺子居然沒回來。夜不歸宿啊!
老爺子夜生活很豐富啊!
我們分析可能是他也在上海國際飯店下榻了。
算了,咱們也睡覺吧!
於是我們四個同床而眠。
第二天早上,我眼眶發青,雙目無神,腰子疼得要死。我連床都下不去了,我讀過很多書,我知道偉大的西門大官人也大抵是這樣墮落的生活的,在這麼下去可能她們三個就要守寡了。
她們也很心疼我,最後佳玲決定親自去市場給我買牛鞭、羊鞭、狗鞭,去藥店給我買虎鞭、鹿鞭。武修華決定去菜市場給我買牛腰子、羊腰子、狗腰子、豬腰子,雷秀蓮沒說話,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