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心想,你們好歹也留個人陪陪我啊!
這時候丫鬟進來了,聽說這是薛府上個月才從揚州買來的丫頭,揚州瘦馬,名不虛傳,這要是賣到妓院去,肯定能有個好價錢。
她們真殘忍,知道我現在已經快‘精’盡人亡了,又派這麼個漂亮丫頭來服伺我,太小看我了。行不了房還不能‘摸’兩把嗎?
於是我讓丫鬟上‘床’給我踩背。
老爺子不在,少‘奶’‘奶’也不在,我這個剛入‘門’的姑爺的麵子,她還是很給的。於是給我很認真的按摩。
揚州瘦馬的‘精’髓就在於,骨骼小、清臒瘦弱但‘奶’高聳,‘臀’圓潤,用起來甚為**,我從古書中曾經了解過,所謂揚州瘦馬分為三等資質,一等資質的‘女’孩,將被教授“彈琴吹簫,‘吟’詩寫字,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細的化妝技巧和形體訓練。二等資質的‘女’孩,也能識些字、彈點曲,但主要則是被培養成財會人才,懂得記賬管事,以便輔助商人,成為一個好助理。三等資質的‘女’孩則不讓識字,隻是習些‘女’紅、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爐食、擺果品、各有手藝”,被培養成合格的主‘婦’。
想了一會兒,她給我按得實在是太好了,於是我懷著感恩的心態,提槍上馬,冒著猝死的危險,把這個揚州瘦馬給睡了,居然是個未開包的雛!我的心‘花’怒放起來,耳邊卻嗡鳴起來,縱‘欲’傷身,這把老子死定了!
武修華提著一大堆腰子,佳玲提著一大堆動物鞭回來的時候,懂事的揚州瘦馬已經打掃好房間拿著帶血的‘床’單去洗了,而我躺在幹淨的新‘床’單上四肢乏力,動彈不得。
兩個‘女’人都從未煮過飯,但此刻卻要爭著用廚房,後來實在是無法爭論出結果,兩個人就去外麵比槍法去了。找了兩個土豆放在大‘門’上首,兩個人同時開槍,看誰把土豆打掉了,誰就贏了。
最後的結果是佳玲贏了,不過槍聲把警察都招來了,後來是老管家出麵擺平了。
佳玲手忙腳‘亂’的忙活,武修華就幫忙,兩個人又嘻嘻哈哈有說有笑了,居然沒想著上來陪陪我,看看我,我也懶得她們過來嘰嘰喳喳,因為我耳鳴,頭暈,想吐吐不出來,想說說不出話來。我感覺自己就要死了,此刻我唯一想的人就是雷秀蓮,還有袁三泰老師,想到此,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雷秀蓮老師去了哪裏了呢?
由於計劃被打‘亂’,我想不到該如何是好,也無力去思考。
雷秀蓮去了哪裏了呢?
雷秀蓮去了上海國際飯店。
李宗仁是桂林人,雷秀蓮就是要從這一點做切入點,她會講幾句桂林話,再加上她舌頭被燙傷了還沒好,含‘混’之中更容易過關。
於是她用一根金條的代價通過上海國際飯店的清潔員找到了李宗仁下榻的房間。左右兩間住的是保鏢和薛老爺子。她從管家那裏得知,薛老爺子有個嗜好,就是晨起後要排便兩三個小時,因此上午十一點之前,她都是安全的,絕對不可能碰上老爺子,而李宗仁此刻應該就在房間裏。
她輕輕的敲響了‘門’,裏麵傳來一個聲音:“入來!”。
原來沒有鎖。於是雷秀蓮就進去了,她進去後,李宗仁一愣,因為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雷秀蓮大咧咧的笑嘻嘻的關好‘門’然後走到李宗仁旁邊輕聲說道:“矮羅落,‘肥’冬棟!”。(翻譯:矮冬瓜,你贅‘肉’橫身了。意思是嘲笑李宗仁個子矮而且‘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