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軒”似乎料到司徒爵會有這樣的反應,得意地笑道:“就是你一看到女人就會暈頭轉向了,在這兒,我指的是靈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一提到靈兒,司徒爵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咄咄逼人,他沉聲問道:“你提起靈兒幹什麼?”
“任若軒”毫不在乎地擺擺手,他那滿不在乎的神情簡直就是任若軒第二,要不是司徒爵對他抱有戒心,或者他偶爾一放鬆的時候眨眨眼睛,就會以為是任若軒在對著他說話。
司徒爵提著一顆心,打起全部的精神,看著他那一張與任若軒一模一樣的臉。他感到冷漠對待眼前的這個人比剛才在黑暗中以一敵四更加有難度,剛才他全身心的都在對付敵人,沒有人可以分心,讓他能夠全身心地對待,而現在,麵對著這樣一張臉,除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擾亂他的神經,似乎沒有其他更積極的作用。
“任若軒”施施然走到桌子旁,悠哉悠哉地坐下,慢條斯理地說道:“爵,這麼多年的兄弟,我最了解你了,你沒有對誰動過心,除了靈兒。你表現的那麼明顯,恨不得全青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司徒爵目光陰沉地盯著他,“你想說什麼?”
“任若軒”對著他咧嘴一笑,說道:“你現在還在懷疑我對不對,你還是以為我是冒充的?那好,你問我問題,所有關於你的,我都知道,甚至你以為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說著,得意的對他一眨眼睛,那樣譏誚又諷刺的樣子就是活脫脫的任若軒。
司徒爵壓抑住心中的不快,說道:“你可以廣泛收集信息,強行記住,問問題根本說明不了什麼。”然而,他話鋒一轉,語氣很是嚴厲,“你為什麼要提靈兒?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誰,是真的任若軒也好,假的也好,都不準你碰靈兒一個手指頭,否則……”
“否則怎麼樣,殺了我嗎?”毫不在乎的語氣表明對方毫不在乎。
司徒爵被他傲慢的態度弄糊塗了,他問道:“你到底是誰,口氣如此狂妄?”
“我已經告訴你我的身份,你自己不信。”對方一副不買賬的樣子。
司徒爵頓時無語了,他無奈地看著對方。
其他三人都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他們所說的都在意料之中。
“任若軒”看著司徒爵無話可說,笑道:“算了,你不信,我怎麼證明都沒用,但是,我提醒你一句話,爵,你真的對你的兄弟那麼有信心嗎?你真的能保證他們就一心一意地為你嗎?”
“任若軒”一字一句,慢條斯理,用一種近似誘惑的語氣說出來這些話,聽起來卻更像是赤裸裸的威脅。
司徒爵目光一閃,他身子微微一動,似乎對方的話打動了他。
“任若軒”看司徒爵的反應,知道自己的話有了效果,於是一揮手,幾人把門打開,讓開了道路,他淡淡說道:“我今天放你走,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情分上,我饒你一次。不過下一次,我就不會留情了。爵,我隻告訴你一句話,不隻是你一個人想要那個位子。”
最後一句話石破天驚,司徒爵被他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特別是此時由酷似任若軒的那張嘴說出來,更具有震撼效果。
司徒爵頓了頓,沒有動,隻是問道:“宛如他們三個呢?”
“任若軒”笑盈盈地看著他,似乎在欣賞著一個美麗的風景,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獵物,他笑了半晌,慢悠悠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司徒爵仍舊站立不動,他沉聲說道:“放過他們,否則我不會走。”
“任若軒”嘖嘖了兩聲,“還是這麼多情啊,爵,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知道嗎,你還有心思管他們。而且,他們也不一定需要你的照顧吧?”
“你什麼意思?”司徒爵受夠了這個酷似任若軒的男子,長著一張跟任若軒一模一樣的臉,說著跟任若軒一模一樣的聲音,卻一字一句都那麼讓人受傷。
“我的意思是,”他耐心解釋道,“這裏不需要你來當英雄,他們根本沒有過來,早就從後門走了,也隻有你,自作聰明過來英雄救美。不過幸好你這樣做,不然你還在蒙在鼓裏。我實話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司徒爵,青城四少為什麼一定要以你為中心,我受夠了!”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