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爵在黑屋裏被四個武功高強的人圍攻住,雖然他輕鬆地突破重圍,眼看就可以從窗戶旁邊逃走,然而他卻站定了不住。
幾個圍攻他的人一時有些奇怪,也都沒有追過來,其中一人有些猶豫地問道:“老大,怎麼辦?”
那個聲音不耐煩地問道:“抓活的!”
幾人得到命令,又揮舞著兵器向司徒爵襲來。
司徒爵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就在兵器要到身上的時候,他大吼一聲:“任若軒!”
幾人頓時都停住了,馬上就要砸到司徒爵身上的也都硬生生地轉了個彎,錯過了他身上。
黑屋裏一片寂靜,死人般的寂靜。
然後司徒爵聽到“哧”的一聲,然後鼻子聞到了一股火藥味,知道有人打著了火折子。
他感到眼前一陣刺眼的明亮,一盞明亮的燭火在屋子中間點亮,照亮了整個房間,讓他把這個屋子看的清清楚楚,屋裏的四個人也都一目了然。
司徒爵的目光在他們眼中一一掃過,到了其中一個時,他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任若軒?”
司徒爵不敢相信地問道。
那個人,他有著和任若軒一模一樣的臉龐,此時正對著司徒爵冷笑著。
“司徒爵,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我們四個人都攔不住你,早知道就該直接下毒了,省的我們費這麼多手腳,現在讓我的身份也暴露了,真是不該啊。”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冰冷無比,似乎是剛從冰窟中出來一樣,讓人聽了不寒而栗。而司徒爵此時聽來,更是頭皮發麻,眼前發黑。
“軒,真的是你?”
司徒爵還是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不錯,他的麵容和任若軒一模一樣,他的身材和任若軒也幾乎分毫不差。他臉上冷笑的樣子與任若軒如出一轍,甚至他笑起來露出來的牙齒都是那麼的潔白,潔白的甚至有些刺眼。
他的神態,他的表情,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任若軒站在司徒爵麵前,此時他的冷笑更多了幾分詭異的得意。
說他不是任若軒,沒有人會相信。
看到司徒爵懷疑地上下打量著自己,“任若軒”也得意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說道:“如何,司徒爵,我騙的你好苦吧?”
司徒爵沉默不語,依舊皺著眉頭看著他,頭腦卻在飛快地轉動著。
他的聲音也是活生生的任若軒的聲音,簡直是一模一樣,甚至剛才在黑夜中,司徒爵耳朵異常的敏銳,也被他騙過去了,竟然還以為是任若軒的聲音,所以才大吃一驚,當時沒有逃出去,想要弄一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現在,就算是麵對著他的真人,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中,司徒爵仍舊沒有辦法分辨。
司徒爵看著眼前異常得意的這個人,突然輕蔑地一笑。
那人頓時臉色一變,厲聲問道:“你笑什麼?”
司徒爵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減少,他說道:“我笑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們隨便找一個人來冒充一下任若軒,我就會相信嗎?我告訴你,你們還嫩點!”
“任若軒”頓時一愣,然後和其他三人對視了一眼,四個人都方天長笑起來。
司徒爵不過冷冷地看著他們,凜然站在屋內,麵無表情,靜靜地等著他們的停止。
他們肆無忌憚的笑容好久才停止,“任若軒”搖頭笑道:“司徒爵啊司徒爵,你以為你很聰明是吧,而實際上你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我騙了你這麼多年,你毫不知情也就罷了,現在我都給你挑明說了,你竟然還不相信?哈哈,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說著,幾人又都嘲弄地笑起來。
司徒爵毫不介意,隻是冷笑道:“你冒充任若軒殺死了陳壽岩,現在又想來騙我是吧,很好,來吧,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你們四人都上啊,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說著,他伸手挽了挽袖子,對著幾人勾勾指頭,臉上還帶著輕蔑的笑容。
幾人看著他單獨一人還如此大膽地挑戰,都不禁有些動容。
而“任若軒”也輕笑道:“不錯啊,司徒爵,不愧是王爺,有膽有謀。不過,你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你知道嗎?”
司徒爵冷眼看著他,沒有回答。
“任若軒”沒有等到司徒爵的回答,不過看他的樣子,他也絲毫不介意,他接著自顧自的笑道:“你的致命弱點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特別是自己的兄弟和女人。”
司徒爵漠不關心地聽著他的話,眉毛都沒有抬一下,但是當他聽到“女人”的時候,不禁臉色一沉,問道:“女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