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當一個膽小鬼也沒有關係?”淩天雲被他傲慢的態度激怒了,反問道。
任若軒隻是聳聳肩,“你使用激將法沒用,天雲,我有我的分寸。我要做的事情,對得起薇之,對得起你,更對得起爵。”
“那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我也好學習學習,到底如何做到如此問心無愧?”淩天雲問道。
任若軒淡淡地看著淩天雲,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說道:“天雲,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淩天雲搖頭說道:“來不及了,宛如的身份一天不暴露,爵他們就身處危險,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宛如的威脅太大了,我們承受不起這樣的風險。隻為了薇之一個人,我們這麼多都要受到牽連,你覺得合適嗎?而且,宛如也許不過是口頭威脅一下而已,薇之也並非就無可救藥了,你何必如此謹慎?”
任若軒緊盯著淩天雲,眼神異常的犀利。
停了半晌,他說道:“這麼說,你一定要去告訴爵他們了嗎?”
淩天雲也毫不畏懼地點點頭,“不錯。”
任若軒看了看狹窄的屋子,轉過頭來看著淩天雲說道:“找個寬闊的地方。”
說著,雖然他臉上泛起了不羈的笑容,但是他渾身卻慢慢散發出了一股戾氣。
淩天雲卻絲毫不畏懼,他在原地站立不動,搖頭說道:“打架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打算怎麼辦?”任若軒不耐煩地問道。
淩天雲想了想,說道:“我給你七天的時間。這七天時間,我幫著你徹查宛如的底細,尋找治好薇之的方法,同時幫忙看好宛如,以防止她搗亂。而七天之後,無論結果怎樣,我都要告訴爵。”
任若軒收起了渾身的戾氣,皺起眉頭來思考他的話的可行性。
淩天雲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任若軒終於輕輕地點點頭,說道:“你這個方法有你的道理,我同意。”
淩天雲不敢相信一向誰的意見都不聽的任若軒,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妥協了。
他伸手拍了拍任若軒的肩膀,“好兄弟!”
任若軒卻冷漠地揮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隻剩下淩天雲的手尷尬地停留在半空,他看著任若軒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我這個兄弟,當的不容易!”
說著,自己也搖搖頭,走了出去。
司徒爵一閃身進入了房間,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被人蒙住了眼睛一般。
司徒爵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他每個感官都很發達,此刻他眼睛受到影響,他的其他感官頓時活躍起來。
他聽得右手邊有“忽忽”的風聲,似乎有人在向他逼近,而他也能感覺到前後左右都有人的呼吸聲,立刻明白自己被多人包圍了。
司徒爵經過了多少大風大浪,此刻他毫不驚慌,屏息靜氣,等待最佳的時機。
幾人慢慢向他逼近,突然爆發,全部快速向他衝來,聽起來還有兵刃劃過空中的聲音,和暗器的聲音。
司徒爵微微一笑,身子微微一彎,腳用力一蹬地,輕鬆地就飛到了半空中,躲開了暗器和兵刃。
對方一擊不中,都感到十分驚異,一人驚奇地“咦”了一聲,其他人依舊默不作聲,手中的兵器更加快速地向他身上砍來。
雖然屋裏一片黑暗,但是這些人似乎都能在夜裏也能看到東西,司徒爵聽到這些風聲,沒有一個是盲目發過來的,都是對準了他的各個要害命門。
司徒爵知道遇到了勁敵了,他收起了小覷之心,在空中機靈地翻了一個跟頭,落到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他側耳傾聽著他們的呼吸聲,四人的呼吸各有不同。右手邊的呼吸綿長深厚,他的武功當是最強,而他後麵的呼吸似乎有些紊亂了,司徒爵便知道,這是他們的弱點。
司徒爵作勢想要從右邊突破,幾人頓時的兵刃都招呼到了他身上,而司徒爵在他肩膀上輕輕一點,一個轉身就向後倒去,正好對著後麵那人的兵器。
這完全是自殺的行徑,幾人都大吃一驚,特別是後麵的那人。司徒爵來勢如此凶猛,咄咄逼人,後麵那人竟然不敢招架,兵器硬生生地往旁邊偏了一點,正好讓司徒爵避開了。
右邊那人似乎把這一切都收到眼裏,頓時大怒:“你幹什麼?”
司徒爵聽了這個聲音,本來可以從窗戶裏飛出去的身形頓時停住了。
這是誰的聲音,為何如此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