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過她吧,她是無辜的。”
我輕輕的將米媽媽放在地上,腦海中不斷的思忖剛才她嘴裏的話語,一邊呢喃著,一邊猜測。
“無心?無辜?不知道?”
一個個問號在心海中打起,一絲絲脈絡卻是無法連接在一起,或許等米媽媽醒來後,我能得到更多的線索吧。
我轉身,看了一下邊上有些癡呆的米爸爸,不由的歎了口氣。
看來想從他身上得到線索,估計更是難上加難了。
“不對!”忽然,我眼睛猛地一瞪,警惕的掃向了四周,四處除了米氏夫婦之外,再無其他人。
“少了一個人,那個管家呢?”
我心猛地一提,從囊袋中抓出了一把符紙,小心的走了出去。
此時,客廳內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閆成道一人一劍顫抖住田杏花,而令我驚詫的時,在邊上還有一個影子在翻動。
那人赫然是馬道長無疑。
此時,二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一朵朵劍花在兩人的手中翻飛,不過兩人好似沒有一絲配合,且有一些爭鬥的氣氛在裏麵。
閆成道抓住了田杏花一個漏洞,身子猛地一偏,飛速的刺出。
田杏花臉色一變,身形爆退,但閆成道的劍好似鎖定了她一樣,無論她如何退避,劍尖都緊隨其後,眼看就要刺中眉心時,一道劍鋒異軍突起。
“啪!~”一聲脆響,馬道長的身子從側邊飛出,其手上的劍更是將閆成道的桃木劍刺偏了出去。
“你!~”看著田杏花逃脫,閆成道不由的一怒,轉身責問。
“滾一邊去。”馬道長臉色也是一冷,理都沒有理會閆成道,整個人朝田杏花飛了過去,聲音落下。
“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閆成道身子一顫,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馬道長與田杏花的激鬥,手緊握著桃木劍不住的震顫。
“閆道長!”我見此情況,從樓道小跑了過去,順著其目光看了過去,問道:“你沒事吧,那姓馬的牛鼻子你認識?”
“我沒事。”閆成道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回答我後麵那句話。
可從其言語、表情中,我看得出,這個馬道長他肯定認識,而且還關係匪淺,說不定還是什麼同門師兄弟呢。
我心中暗暗猜測,眼睛一轉,繼續看著空中的爭鬥。
在與閆成道的纏鬥中,田杏花已經消耗了不少,繼而在馬道長的攻勢下,劣勢不斷凸顯,最後在一個破綻漏出之際,別對方抓住破掉了法術。
“你們給我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那不甘得聲音響起,田杏花在爆退中,白眼一翻,臉色中閃出一道痛苦,而後整個人癱軟的朝身後倒了下去。
“米阿多!”我叫了一聲,剛才那痛苦的表情是米阿多的。
可下一瞬,我整個人臉色蒼白了起來,卻是見到馬道長的劍勢沒有減弱,反而加快了幾分,朝著米阿多的心窩刺了過去。
“不要!”我尖叫一聲,田杏花不是離開米阿多的身體了嗎,那馬道長為何還要這般,那是心窩啊,隻要被刺痛,米阿多絕對十死無生。
我身子下意識的衝了上去,可我離的太遠了,根本就沒又辦法阻止。
忽然,身邊一陣勁風吹了過去,卻是見閆成道的身形如風一般急掠了過去,桃木劍的劍身啪的一聲,打在了馬道長的腹部。
桃木劍應聲而斷,後者則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見勢,我急忙跑了過去,將倒地的米阿多抱了起來。
她的麵容也隨著田杏花的離去,臉上恢複了之前的光滑,根本就不同於田杏花的猙獰可怕。
“閆成道,你確定要跟我作對下去嗎?”馬道長一手撐著地麵,身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馬……”閆成道剛開口,馬道長便是冷冷一喝:“別亂認關係,過去的馬封騰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馬如龍。”
“他們果然認識。”我沒有抬頭,可眼角卻是有意無意的注意他們二人。
“你又是何必呢?”閆成道神色黯然,手中斷成兩截的桃木劍緩緩落下,化作了一片歎息。
“沒有什麼何必不何必的。”馬如龍聲音陰沉,看了一眼我(或者是米阿多),而後對閆成道說道。
“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下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說罷,馬如龍臉色一冷,狠狠的瞪了閆成道一眼,轉身身形有些踉蹌的從門口走了出去,沒過多久門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引擎的低鳴聲。
“不好!”
聽到這個聲音,我臉色不由一邊,將米阿多放下,快速的衝了出去,卻是見到張曉娟睡意全無的朝著那絕塵而去的豪車大喊。
“偷車賊啊,大家快來抓偷車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