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在那篇報道上描述我母親如同一名娼+婦,前仆後繼勾、搭過不少男人。”
慕初雪雙眉緊皺,這是她畢業後第一篇文章,所以記得非常清楚,這些字眼並非是她加上去的,而是主編為了吸引人眼球臨時填上去的。
但是當初撰寫人的名字那一欄確實是寫著慕初雪的名字,而且所有的黑料也都是她的挖掘收集的。
她無法解釋,隻能緊皺著雙眉,沒有反抗,甚至也沒否認。
“既然你可以隨意的侮辱一個已經去世的人,那你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把你培養成娼\婦。”
宋遠兮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令慕初雪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抖。
自從她和他結婚後,那一幕幕都仿佛在她的眼前,曾經她不明白宋遠兮為何如此厭惡她,為什麼要把她帶去各個應酬場所,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眼眶裏敞著淚水,可是慕初雪卻倔強的沒有讓它滴落而下。
甚至,她的嘴角還揚起了一抹淺笑:“宋遠兮,我已經像你道歉了,但是記者是我的職業,撰寫稿子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如果你堅決的認為我是故意抹黑你的母親,那我也無可爭辯。”
慕初雪不能和他爭吵,他的母親本就是一個如同cang婦的女人,因為沒有一個人會接受這樣的母親。
尤其是像宋遠兮這種從未擁有過母愛的人。
但是她的倔強卻還是再一次惹怒了宋遠兮。
他手中的力氣加大,冷聲喝道:“所以你覺得我母親死了後還被你這麼侮辱,是罪有應得?”
慕初雪雙眉皺成一團,緊咬著下唇,沒有再吭聲。
忽然,宋遠兮把慕初雪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慕初雪吃痛的爬了起來,卻又再一次被他壓在shen下。
她滿臉驚恐,慌張地看著宋遠兮:“宋遠兮,你是不是人?我已經道歉了?我也解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而且我今天生病了,醫生說要靜養!”
“你道歉你解釋,我就該原諒你嗎?”宋遠兮用力地si扯著她身上的衣服,他的聲音就像是地獄裏傳來的一般,透著陰冷:“你不顧死者已逝,一定要再往她身上潑汙水,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慕初雪聞言,不再掙紮不再抗拒,因為她知道宋遠兮沒有在她身上發泄,他是不會放棄自己的,還不如就順從,還不如乖乖就範。
而且她也沒有精神,沒有力氣再反抗,她累了,真的已經很累了。
昏暗的燈光下,宋遠兮見慕初雪臉色泛白的厲害,也知道她的身體怕是無法再承受了,可是心中的怒火,卻怎麼也無法澆滅。
年幼的那些嘲笑仿佛還在他的耳邊,還有那些形容他母親汙hui的字眼,都仿佛在他的眼前。
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母親非常的不堪,可是也不允許別人這麼羞辱,所以他不停的羞辱折磨慕初雪。
可是長久的折磨和羞辱,並沒有讓他得到快\感,反而越發的無法自拔。
身\下的女人仿佛就像一個瓷娃娃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沒有任何的聲音,任由他擺布。
宋遠兮低頭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這一口非常地重,直到他的嘴角嚐到了一絲的血腥味,他才鬆口。
慕初雪疼得臉色更加的泛白,她感覺到肩膀有鮮血流出,雙眉緊皺,語氣卻還是非常地冷靜:“宋遠兮,如果這樣做,能消除你心中的恨意,那麼請隨意。”
她知道做記者會招來許多人的恨意,可是她永遠也無法料到,自己的第一篇文章就讓宋遠兮如此恨她。
可是她已經被他折磨了那麼久,為什麼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呢。
宋遠兮沒有再動,卻也未從她shen上離開。
慕初雪雙眼空洞,看著天花板,許久後,才再次出聲說:“宋遠兮,我現在已經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你應該解恨了吧?”
“解恨?當慕柔和慕琴羞辱你母親的時候,你可曾想過原諒她們?”
那種痛不僅宋遠兮非常清楚,就連慕初雪也非常明白。
她的母親也同樣的不堪,可是依然無法接受別人辱罵自己的母親。
何況慕初雪不僅僅是辱罵,還挖出了那麼多黑料,又重新刊登再報,讓世人再次了解到原來世上還有如此yin\穢的女子。
慕初雪雙眉緊皺,輕咬著雙唇,才讓自己不那麼害怕:“你不願意原諒我,那麼就隨意吧。我這具身體早就已經被你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大不了就被折磨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