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開口道,“墨弘太子,你這算是殺人滅口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作何解釋?”
墨弘並不畏懼,而是一臉懊悔狀,開口道,“啟稟皇上,是在下的侍從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與奸人勾結,釀成大錯,而我並不知情,還請皇帝明鑒~”
納蘭盈看著墨弘的神情,此時重要的人證都已經死了,他怎麼說都是死無對證了。而元路臨時前說的太子殿下,也許並非是墨弘太子。
“既然是太子你的屬下,怎麼會與元路勾結?”宰相大人開口道。
“這也是本太子好奇的地方,元路已經被我逐出太子府好久了,為何會與你的侍從在一起?”太子南宮齊開口道。
“這個我剛才已經說了,之前並不知道他叫做元路,也不知道他曾是太子你的管家,無意中投靠了我,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而我的侍從做的這件事,我也並不知情。他們二人之間為何這麼做,在下隻在不知。”墨弘說著將目光落在兩具屍體之上。
南宮離看著墨弘的神態,他的無非是想告訴眾人,這件事情他毫不知情,是自己的侍從與太子府曾經的管家所謂,而兩人都已經死去,已經是死無對證。這件事便也算是結束了,造謠之人已經畏罪伏誅。
元帝看著殿上的兩具屍體,掃過眾人的臉龐,開口道,“如今,造謠之人已經死去,無論是受人指使,還是肆意妄為,墨弘太子的侍從也已經伏法。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今後不許有人再議。各自好自為之。退朝!”
元帝拂袖而去,留下滿朝文武麵麵相覷,卻不敢說什麼,一般一件事情,隻要皇帝下了定論,就算是有疑問,隻要拿不出實際性的證據,也是沒有人敢去冒險的,何況這件事情還事關太子南宮齊和扶桑國太子墨弘。
眾人紛紛散去,殿內隻剩下南宮離和納蘭盈,還有四皇子南宮澈。四皇子望著南宮離,開口道,“六弟,對不起,是哥哥沒用。”南宮離則是一拳輕輕打在南宮澈的身上,“說什麼呢,已經做得很多了。”
“可是我覺得真正的幕後主使”南宮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納蘭盈打斷,真正的幕後主使之人已經伏法,父皇英明,此事已有定論,四哥無需多說。”納蘭盈邊說,便將目光掃向大殿之後的錦帳。而南宮離則開口道,“四哥不要多想了,我們還是先走吧。”說著三個人便離開了,南宮離感受到身後的目光已經離開,微微轉了下頭,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禦書房內,元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從,開口道,“他真的這麼說?”
“千真萬確,四皇子明明想說真正的幕後主使,卻被六王妃打斷了。”侍從一五一十的將看到的稟告給了元帝。
“好了,起來吧。此事不可向人提起,知道了麼。”元帝頗有威嚴的說到。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侍從跪在地上連忙說道,滿是緊張,在皇家當差,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小命嗚呼。誰不緊張。
“去領賞吧。”元帝揮了揮手。此時書房內就剩下了元帝一個人,元帝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怎麼不明白其中的貓膩,元路是太子的管家,早沒離開太子府,晚沒離開,就在這時候出事了已經離開了,元帝不是傻子,生在宮內這種把戲他最清楚,隻是他不想為了這件事情遷怒太子,更不想引起皇子間的爭鬥。墨弘太子還算識相,竟然殺了侍從要保住太子,這事沒那麼簡單,恐怕就算他不想引起皇子間的爭鬥,而他們已經開始了明爭暗鬥了。元帝想了想,忽然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去查下墨弘太子最近的動向,還有,查下太子的近裝,看他私下都做些什麼。”
“是。”一道影子瞬間不見了,像是從來沒有人出現一般。
城外一一間隱蔽的茶樓,七皇子帶著麵具等待著墨弘太子的到來。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七皇子警惕的望著門外,隻聽到來人說到,“今年的莊稼豐收好麼?”七皇子聽了之後,開口道,“還不錯,進來說話。”
墨弘太子走了進來,向門外周圍望了望,便關上了門。
“一路上可有人發現你。”七皇子不放心似的開口道。
“放心,我一路上很小心,不會有人發現的。”墨弘笑著說道。
“那就好,昨日大殿之上,為何要幫二哥,若不是你殺了侍從,侍從完全可以想眾人指控,是受二哥威脅,是受二哥指示。”七皇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