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關子賣的差不多了,四皇子南宮澈篤定的開口道,“這袋糖果乃是宮中之物,除了每年過節宮會派發一些送到各位皇子府上之外,宮外絕對不會再有。”
宰相聽了之後滿臉恐慌,連忙跪下了來,其他同黨也紛紛下跪,“下官有眼不識寶物,沒有看的出來是宮中之物,所以才胡言亂語,還請皇上贖罪。”
元帝看著跪著的人,眼中劃過一絲冷意,開口淡淡道,“不知者無罪,宰相也是怕冤枉了無辜之人,起來吧。”
宰相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心中閃過一絲僥幸,看來皇帝還是比較重視自己的,沒有責怪自己不說,還幫自己開脫。
“兒臣還帶來的一位證人,還請父皇準宣。”四皇子突然開口道。
“準。”元帝大手一揮,便有人壓著一名男子走了進來,此人看上去衣著得體,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刻也有顯出慌亂,可見素質之高,並非一般人。
太子的臉上閃過一陣白,手不停的冒汗,望向那名男的時候,那名男子眼中投來求救的目光。
“啟稟父皇,經過兒臣幾日跟隨兒童,便發現就是此人每天早上派發糖果給孩童,便讓他們按照他的話傳播流言。”南宮澈開口道。
元帝看著殿下的人,開口道,“說,你是受何人指示?”
“無人指示。”那名男子並不畏懼,一臉無畏,因為他明白,如此此時咬定不說,便會多一份生機,如果說了,自己將必死無疑,不是死在大殿之上,也會死於主人手中,因此咬定無人指示。
“無人指示?元路大管家?或許我應該稱呼你為元路大管家。”四皇子南宮澈眼中劃過一絲冷漠,望著跪著的人開口道。
仿佛覺得不可思議一般,這個人聽到元路大管家之後,眼中閃著疑光,自己曾經雖然是太子府的管家,可是都是暗中的管家,並不露麵的,他怎麼會知道呢?
他的疑問落在了眾人的眼中,眾人紛紛不解看著這一切,南宮澈看著太子開口道,“二哥,此人曾經是您府上的管家,難道二哥不認識麼?”
見到矛頭指向自己,太子炳沒有慌張,而是站出來,大大方方道,“沒錯,此人曾經是我府上的管家,隻因為前幾個月在府中假公濟私,因此已經被逐出太子府,沒想到今日再見麵,竟然是這種情況。”太子像是恨極了這個管家,看著他道,“死性不改,沒想到出了太子府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誹謗皇室等於藐視大宣,滅你全家都不夠,說,受何人指示!”太子眼中閃過決絕。元路望著自己的主子,自知太子並不打算救他,還用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忽然,元路像是發了瘋一般朝著柱子撞去,眾人紛紛來不及阻止,隻聽見砰的一聲,元路血濺當場,頭破血流,眼睛望著前方墨弘太子的方向“太子殿下,我的任務完成了。”
墨弘太子百口莫辯,更是死無對證,無從狡辯,眾人也紛紛納悶,此人明明是太子的管家,在最後關頭為何會將矛頭轉向墨弘太子呢?
太子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跟隨者眾人望向墨弘太子。而此時墨弘自知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並沒有露出害怕之情,而是轉頭看向自己的侍從,“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侍從眼中閃著不解,可是從小受到的訓練讓他早已經唯命是從,即便死是,也要維護主人,於是跪了下來,開口道,“請主人責罰。”
元帝黑著臉,一臉冷酷,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弘看著元帝,行禮道,“都是本太子的錯,我的侍從前幾日認識了一個人,說此人如何如何好,可以收為己用,而我並不曾想,此人就是太子的前管家,見到他的時候,他沒有說自己的真實姓名。”
太子南宮齊道,“那這麼說,是你指示此人散播謠言的了?”
墨弘太子看著他,忽然從侍從手中拔出劍,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隻見墨弘太子的侍從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等著雙眼,嘴巴微微張著,“太子,你,你,好狠。”
四皇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低下了頭在墨弘太子的侍從的鼻子試了試呼吸,發現已經斷了氣。
元帝發怒道,“墨弘太子意欲何為?在真相沒有清楚之前,何以殺了他?”
墨弘此時跪了下來,用的並不是他們扶桑國的禮儀,而是大宣的禮儀,開口道,“是在下有眼無珠,身邊竟然跟著這樣的人。”墨弘一臉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