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記憶之中的姑娘就是連若水了,而那個男子就是皇甫修,皇甫修與連若水時隔六年的時間都未曾相見,皇甫修總覺得有些事情時連在了一起的,而有些事情卻也已經改變了,變得自己都還沒來找到了蛛絲馬跡的時候,便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皇甫修坐在馬車之中,握著連若水的手,仿佛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皇甫修回過神來,緩緩的開口說道:“夫人,我們到了。”
連若水點點頭,皇甫修便牽著連若水的手走下了馬車,在眾人訝異不解的目光之中,皇甫修牽著連若水的手走在了皇宮之中,皇甫修帶著連若水來赴宴了!
在場的,不在場的,幾乎都要知道了,大家紛紛都翹首以盼,都很好奇皇甫修身邊的女子究竟是誰,看那長相是不是風華絕代的很,否則的話,怎麼會迷倒了幾乎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皇甫修呢?
“人們似乎都很閑……”
“也許吧……”
“嗬……”
“興許是被夫人的美貌所折服了,愣生生的覺得,夫人這朵鮮花插在了為夫這棵牛糞之上了。”皇甫修自嘲的笑著,絲毫不介意貶低自己來襯托連若水的。
連若水很是無語,這男人的臉皮似乎厚度根本就是沒有上限的,這男人在自己的麵前絲毫不介意他的形象是什麼樣子的,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形象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寵溺的眼神,任何一女子見了都會覺得欣喜若狂的眼神,當這樣的眼神對著自己的時候,連若水覺得很傷心,很難過,似乎皇甫修在看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皇甫修隻不過是在透過了自己再看別的人而已,而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那個人,那個皇甫修一直都藏在了心底,深深的愛著的女子,會是自己的大姐嗎?
“大姐,我現在和小澤的父親在一起,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曾經背叛了你的那個人,但是你從來都不認為這個人背叛了你,我一開始不信,但現在我也覺得這個男人不可能會背叛了你,事情後,我一定會調查了清楚的,但是那個害死了你的人,我很快就會讓他生不如死的去見你的,你放心吧!”
連若水心中暗自發誓了之後就閉上了眼睛,皇宮,是嗎?
她連若水既然能夠在衛國的皇宮之中生存下來,那麼,在齊國的皇宮之中,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而她連若水從地獄裏麵爬上來,為的就是來複仇的,來嗜血的!
看到了連若水眼神之中的恨意,皇甫修卻自動的忽略不計,連若水恨誰,那不是皇甫修所關心的,連若水要對付誰,那也不是皇甫修所關心,皇甫修隻關心連若水,隻要連若水好好地,隻要連若水還在,其他的都不重要!
“太子殿下到!”一聲尖銳的聲音不合場合的響起。
宴會之上的眾人都超皇甫修看了過來,頓時皇甫修身邊的女子連若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議論紛紛的,說什麼都有,哪個閨閣之中的千金不是在私底下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連若水冷漠一笑,這些女子,想來也是閑來無事的,總是在別人的背後家長裏短的,評論著別人的是非,可是卻永遠都看不見自己的是非。
坐在高位上的蕭後瞥向了台下的連若水,居高臨下的威嚴的笑著,“太子不過出去曆練了一段時日,如何回來的時候全然就忘記了自己太子的身份了!?”
蕭後的這一聲質問,台下的人們頓時都變得鴉雀無聲了,皇甫修給蕭後見了禮,便麵色恭敬的對蕭後回答道:“母後,您有所不知,這位姑娘,是兒臣的發妻,也是兒臣唯一的太子妃。”
尤其是“唯一的”這三個字,皇甫修說的有未清除,似乎就是為了提醒眾人的。
蕭後麵色冷然,“你貴為一國儲君,豈能忘記自己的身份並非等閑之人,如何能夠隨隨便便的在民間帶了一個不知身份的女子登堂入室,難道皇家的臉麵,你是不顧了嗎!”皇上啊皇上,你說你怎麼就教出這樣的一個兒子呢?
“母後,您這說的是哪裏話,連姑娘是兒臣的夫人,是兒臣的結發妻子,也是兒臣加重孩子的母親,更應該是兒臣唯一的太子妃,怎能說是隨隨便便的女子呢?莫非,母後是瞧不起為皇家生下了後嗣的女子嗎?”皇甫修麵色淡然的回應著。
蕭後的手沉重的拍在了座椅之上,台下的人,無一不是緊張萬分的,隻有蕭後的麵色威嚴,按不出喜怒,皇甫修的麵色淡然,其餘的都是一樣的,因為,誰都知道,蕭後 無子,幹說這句話的人,根本就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