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寧國公身體如何?”
寧國公不想常宇良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他似乎在給常宇良請安的時候已經說過。
所以,這個問題應該沒這麼簡單。
果然,常宇良繼續說道:“朕覺得這要是好好做事,每個好身體是不行的。”
常宇良的話裏倒是有對寧國公府網開一麵的意思,可是寧國公卻是高興不起來。
常宇良的話別後的意思太多。
寧國公若是說身體不適,那麼寧國公府真的被褫奪爵位就和常宇良一點幹係都沒有,誰讓你身體不好?人家已經給了你機會的,總不能你身體不好,你對國家沒什麼貢獻看了還讓你霸占高位優待吧?
寧國公若說身體無礙,昨日還臥榻在床,今日就一點事都沒有,那麼這罪名可是欺君啊!
雖然蕭進昨天幾乎已經看破了寧國公在裝病,但是人家蕭進可沒有直接說破,一句都沒有說,哦,寧國公,原來你是沒病的。
所以,寧國公這假病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倒是讓寧國公自己尷尬起來了。
“臣懇請皇上對梅府網開一麵!”
寧國公權衡再三還是對著常宇良跪了下去。
而且請求也說得是梅府,而不是寧國公府,這也算是表達自己的一種態度了。
“寧國公有什麼事的話就說吧,朕心裏有數。”
常宇良的意思就是,你現在有什麼該說的就說,包括你的後招,至於有什麼情況的話,怎麼處置我這再看你說的情況。
寧國公說道:“罪臣家門不幸不該出了大逆不道之人,阮氏現在已覺得無顏在世自縊身亡,罪臣的之子因為自責懊悔現在在祠堂思過。罪臣再次像皇上請罪,懇請皇上網開一麵。”
這個答案,若是在最開始寧國公就直接拋出來,常宇良說不定覺得勉強滿意。
可是現在,常宇良在知道寧國公有後招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滿意就怪了。
於是,寧國公說完,常宇良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寧國公隻好繼續說道:“先前有人找到罪臣,說是先帝還有一子流落在民間,要罪臣匡扶正統。”
常宇良這才漫不經心的笑著說道:“先帝之子?是朕聽錯了,還是寧國公您老糊塗了?”
寧國公並沒有從常宇良臉上看到震驚亦或者了然的神態,常宇良的這番話反而是讓人聽出了不一樣的威勢。
“是罪臣糊塗了。”
常宇良對於寧國公很是識相的這一點很是滿意。
常宇良這才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對著寧國公問道:“不過愛卿剛才所說確實是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有人打著先帝的名號妄圖擾亂朝中綱紀,動搖國本,這件事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常宇良的話越來越有威嚴,這讓寧國公心裏有一種慶幸,幸虧,他沒有在最開始就答應了。不然,他感覺他的腦袋此時已經不在了一樣。
“罪臣定當為皇上為南安國盡心盡力!”
常宇良笑著說道:“寧國公也不用太過嚴肅了,犯錯的是你的家人,你何必要一口一個罪臣自稱呢?說來子弟不肖確實是一件不幸的事情。這寧國公府,朕看以後還得寧國公多勞累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