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口號喊得是一陣一陣的,這倒讓小鹿想起了現代的某種組織來,就好像此刻的她就是某種工程,然而那皮鞭二就是站在那金字塔最最頂尖的人似得。
就在這個時候,從左側突然飛來了一個人,是楚生的親信,也是一個十足眼力超好的人,他飛到下方便停了下來,一直跪在地上,小鹿便也快步的飛了過去。
“你發現了什麼?”小鹿直接問,便向著對方提了提手,示意對方站起來說話。
“回將軍。”男子回答,“西邊地形有變。”
“我明白了。”小鹿點頭,“你先說說最近有何變化。”
“你讓我每日站於高地觀察前方遠處的顏色,所來判斷對方的行軍速度,就在昨夜裏,突然間那幾千畝的綠色突然就消失了。”男子答。
“變成了什麼顏色。”小鹿問。
“紅色。”男子答。
“紅色?”這聽得小鹿倒是稀奇,這又是什麼意味呢,聽聞千芙的軍隊所穿衣物是橙色,而西邊當時秦國政權軍隊所穿衣物是黃色,“如今變成紅色,倒是有意思了呢。”
“那將軍有什麼指示嗎?”男子問。
“紅色地區是否是在西邊山區,處於高地地區?”小鹿問。
“是。”男子回答。
“那就行了。”小鹿說,“你現在從新去一趟,就躲在最最遠處的山地裏觀察,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回來。”
說完,小鹿心中有所不妥,便說:“我去觀察,你的速度不及我。你先去通報陛下,讓他首先做好黃河邊上,那西邊軍隊弄水的措施。我感覺其中有詐,若是今日裏,我在天黑之前,沒有回來,那麼就說明我很有可能深陷敵營,或者某種情況已經讓我所不能脫身,你讓陛下務必將大部隊的兵向往著西南方轉移。”
“是!”男子答。
說完,男子走後,小鹿在離開之前便飛上高台,換來了皮鞭二道:“皮鞭二,今日裏,我出去了,不管我何時回來,定不讓馬飛前來找我,他現在處事未深,我就怕他到時誤中了敵人的圈套。”
皮鞭二點點頭,對著他大姐的話表示了肯定,但忍不住還是問了句:“大姐,你怎麼就把那先皇留下的好劍送給馬飛了呢。其實,我也蠻想要的。要是我真的有了那把劍,若是朝庭裏頭那麼些人,再來我麵前耀武揚威的,我定叫他們看看我這寶劍的厲害。”
“皮鞭二。”小鹿大吼了聲,“能不能正經點,若是我給你那劍,你能真正保護的了自己,也能保護別人,今日裏,不不不,明日裏,我就去陛下那兒給你求十把!行不。”
“大姐。”皮鞭二一臉無辜,“我錯了,我不就是想得瑟下嘛。這麼多人麵前,還還是給我一點麵子吧。”
“那行。”小鹿笑了笑,“我尊貴的軍事大人,能拿劍的人,一定是身上背負著某種承擔的人,這幾日裏,你就讓馬飛沒事去練練武,初出江湖的他,我是真的擔心。”
“大姐。”皮鞭二這次在他大姐麵前倒是自信了起來,“玉不琢都不成器,更何況是人呢?你可不能因為擔心他,就讓他一直做那籠子裏的小鳥,就我和那小兄弟接觸那一嗓子,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按捺得住的人,我小兄弟心中那可是有大理想大抱負的,你這樣做,不僅僅是屈才,完全就是溺愛。”
皮鞭二此言不差,也引起了小鹿的反思,但她在這點上還是控製不住自己,“行了,就暗按我說的辦,你照做就是了。”
“行行行。”皮鞭二點頭,“大姐,您說了都算,反正您是老大,至於那小馬飛我能不能真的管住,還在他自己。他可是一個掌心,就能把我拋到千裏之外的人。生死麵前,我可是會屈從的喲。”
“他沒那麼混。”小鹿搖頭,便欲離開,“混的是你。”
見著下麵的人已經散去,皮鞭二立馬學著平時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委屈的說了聲:“大姐...”
小鹿子並未搭理,摸了摸身後的碧血劍,一溜煙的便飛走了。
小鹿走時,皮鞭二和劉瘋瘋再次看呆。
劉瘋瘋再次感歎:“終於明白朝芽兄弟為什麼說大姐是神了...”
聽到這裏,皮鞭二倒是尋思了起來,“朝芽去哪裏了?”
“不知。”劉瘋瘋總覺得自己現在記憶下降,是那油煙味聞多了,所以給自己找了個極好的理由,他說:“廚房油煙重,嚴重影響了我的思路,大哥,你都不記得,我早就快忘得十萬八千裏了。”
“朝芽怕是有幾日不見人了吧。”皮鞭二想了想,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大姐派出去做事了。”
可是,朝芽究竟去哪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