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天空總是顯現出一副明亮亮的天藍色。
幾座高山下麵是一片汪洋的綠色,而在那頂空卻突然顯得是光禿禿。
幾個有些武功的壯漢在上麵忙碌著,他們之間,不乏有著抱怨的聲音。
“這是讓我們在這裏伐木來了?”拿著鋸子的一個壯漢心裏頭顯得尤為不爽,“媽的,什麼破女王,手底下那麼多高手,竟找了我們來。”
“噓!”一個壯漢無奈從脖子上取下了汗巾,“小聲點,隔牆有耳。”
幾個人雖賣弄著苦力,但心裏頭卻略顯不爽。
“一二三四五...”小鹿躲在半空中數了數,便緩緩的落了下去,但心中卻有所遲疑。
“不對。”她想了想,這一出是在弄什麼?索性下去問個清楚。
幾個壯漢表現著浮誇的臉色,待那紅衣女子偏偏降落之時,卻個個臉色麵色煞白,猶如見著那地獄中的惡鬼,紛紛拿起了手中的刀來,開始了一波毫無預測的防禦姿勢。
“來者何人?”一個身穿黑色的大漢神色恍惚,踩著破重的布鞋,不由得向後退了步,但手心裏頭卻滲出了汗來,他問:“你就是止大人所說來取我們命者?”
“對!”
“跟她拚了。”
...
一個個大漢皆提起刀,一窩蜂的開始嚇唬起了小鹿來。但看著對麵那姑娘有些天真的又有些可笑的神色,個個不敢上前。
小鹿連劍都不想取出,想著對方約摸著也隻有三下五流的功夫的,索性一直就盯著他們,默不作聲。
她想:還真是蹊蹺了。
“你怎麼不說話?”一個大漢故意試探著,欲準備往前去,索性繼續問了句,“你是個啞子?”
“嗯?”小鹿隻是一笑,但她還是笑,那種笑是特別恐怖的,竟給人一種那書中天山童姥的感覺,她慢慢將左邊腦袋側下,看著對方的反映。
“她的眼睛好恐怖!”一個大漢滿臉驚恐的說了聲。
“恐怖?”小鹿差點沒笑出來,索性將她的右手伸出,放在麵前轉來轉去,索性輕輕往著前麵一吹,似有著一陣風吹過,個個大漢嚇得往後退了步。
“放過我們吧!”又一個大喊略帶猥瑣的求饒。
“嗬!”小鹿輕笑,將手收回,擺正了自己的姿態,“為何要放過你們?”
“嗯?”她肆意的反問,隨即笑了笑。
“這個瘋子!”一個大漢已經忍耐不住,丟下了手中的刀,便往著袖口裏掏出了一枚銀針,欲往著小鹿刺去。
當然,這隻是餌。
小鹿笑了笑,以著極快的速度閃到了銀針大漢的身後,在他還未能出手之際,已經用著她手中的劍,砍掉了旁邊欲往著自己下毒人的雙手。
“啊!”的一聲尖叫,衝破了樹林之間,本就已經快光禿禿的樹林裏頭,竟未曾回蕩過一聲鳥叫聲。
“一起殺了她!”個個大漢索性都丟下了手中的刀,一個帶頭的命令道:“這確實是個厲害的對手,拚盡權利先殺掉她!”
幾個大漢欲各顯神通之時,小鹿已經再次飛回了他們麵前,她還是笑。
“你們這樣有意思嗎?”她將那還滲著熱血的劍對準了幾人,問:“你們裝模作樣,我故弄玄虛。”
“殺!”他們才懶得聽她亂說什麼,無非就是一些擾亂軍心的話。
失臂大漢的雙臂已斷,疼痛讓他除了在地麵上使勁喘著氣,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種絕望,沒有人知道,鳥兒失去翅膀,而用毒者失去了手,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小鹿並不懼怕他們幾個,雖然他們都是極高的高手,但在現在的她麵前,就算是再來十個,她也能想著方兒的一個又一個讓他們失去用處,但現在的她,顯然是不想殺他們。
“啊!”
“啊!”
...
空曠中回蕩著無數的慘叫聲,在他們還未反應得過來之時,小鹿已經以著一個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他們的雙手一一砍去。
幾個大漢,有的站立著,有著躺在地上,更有跪立者,很顯然,他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小鹿還是笑,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在想著自己那殘忍而又血腥的手段,其實她笑話的,無非是自己。
“你們是想活還是想死?”小鹿問了句。
幾個人在疼痛之中還是聽清了這句,但他們齜咬著牙,憤恨,已經讓他們失去了偽裝的力量。
“死!”
“喔?”小鹿笑了笑,“士可殺不可辱哦。可是呢?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呢,有個優點,就是喜歡對那些偷襲我的,想要傷害我的人,來個魚死網破啊,再比如說,我的從良改造做得不錯,不過,我看你們還是有點專業素養的。但是還是一個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