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學習了她師傅敲洞得樣子來。
左三下、右三下。
上三下、下三下。
很快,裏頭便有了響應。
“來者何人。”
聽到這裏,柳賢兒約摸著她的師祖祖應該已經醒了。
“師祖祖是我,柳賢兒!”
聽到這裏,洞中的顧夫子已經笑了起來。
“柳賢兒啊!就是那沒事來找茬的小娃娃。”
柳賢兒很快便回答道:“正是!”
“你這娃娃!又偷摸著來!還把那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風二帶來了?”
“師祖祖,你怎麼知道!”
在柳賢兒驚訝之時,那石洞得門已經慢慢得打開了。
然後映入三人眼前的,滿滿是那玲瓏得珠光玉器,在這一點上,還是讓風二大跌眼鏡了。
原來這表麵窮苦得山洞外,裏麵竟會如此繁華,看來顧夫子果真是有錢啊。
風二不由得感歎了句:“顧夫子,待你死後,這麼多金銀,估計能成為後來覓寶之處。”
很快,那明亮的洞中便傳來了顧夫子的回音。
“你這廝,未曾見過我,就開始諷刺於我,你怎知這金銀放於此處可是我意,你又怎知我這須臾年華完全和那貪婪作伴呢。”
“好。那顧夫子,請原諒風二得見怪不怪咯。”
往裏走著,那石洞的門便自行關上了。很快,三人徒步至顧夫子修煉之室。
坐在三人麵前的,儼然是一位白發老翁,身著白色道袍得他,看上去非常的精神,又特別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位百歲老人。
此刻,柳氏兄妹已經跪在了地上,乖乖喊著:“參見師祖祖。”
“行了。柳賢兒,你這娃娃膽子不小,以往都是偷摸著跑來,這次還敢帶個外人前來,你可知罪啊!”
柳賢兒低著頭滿臉委屈,“柳賢兒知錯了!還請師祖祖原諒於我!”
“原諒你!我若不是原諒了你,你哪裏還有繼續去犯錯的機會。”
聽顧夫子這樣一說,柳賢兒趕緊抬了頭,用她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盯著顧夫子,“師祖祖,我定不會在犯錯了!師祖祖,真的!”
見著兩人這般,顧夫子很快便笑了:“好了好了!我也是好久沒見過你孫倆了。你們也是,不是有點事,還真不會回來這終南山。”
聽到這裏,柳賢兒趕緊變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師祖祖,哪裏得話。柳賢兒可是想你得緊呢。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顧夫子笑了笑,“嘴貧。”
隨後,他便告訴柳氏兄妹道:“今日,你倆的任務也算得上是完成了,趕緊下山去吧。我和風二還有話談。”
柳氏兄妹擦了擦耳朵,確定了他們師祖祖說的是與風二有話談。
“遵命!”
說時,兩人便起了身,慢慢往後退了去。
走時,柳賢兒還不忘給風二比了個完工的手勢,而風二正將雙手環抱於胸前,正猶有興致得看著坐在那裏得白發老者。
“顧夫子前輩,你也算得上是這武林之中的前輩了,今日,你既能料定我會來,那你也定知道我是為了何事而來。為何我前兩日竟遲遲不得見你呢?”
聽到這裏,顧夫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風二啊,你這廝,問題還挺直接。那我已經料定你會協同這兄妹二人偷走我的伏聽蟲,我是不是應該提前將他們藏起來,或者提前喊著抓賊呢。這也是不行的對不。”
風二不得不佩服這人還挺能預算,但他也不肯放過他,便說道:“哦?那連這也預料得到?為何當日會縱容諸葛秋下山呢?”
“非也非也,並非我縱於他,而是他囚於我。”顧夫子笑著搖頭。
什麼?風二滿臉詫異的望向了那個白發老者。
風二非常聰明,很快他便明白這顧夫子恐怕再也離不開這山洞了。
所以,他問道:“那你為何不讓你的徒子徒孫來救你?”
顧夫子又是一笑,麵對著風二的桀驁不遜,他也不甘示弱反問道:“救我?我與這山洞早已融為一體,我既沒遇到什麼危險,又何來救我一說?”
風二聽後又是一笑,“你都出不去這小小山洞,那不是等死嗎?”
顧夫子可不是這麼認為得,“等死?非也非也。風二啊,枉你一世大俠。眼界竟如此低到,當年,諸葛秋用奸計陷害於我,使我與這終南山再也分不開,可這山卻給了我占卜於世的力量,且我潛心修煉多年,早已不曾在乎前塵往事,即使我不曾出山,更能知曉這天下事,而我的弟子崇我拜我,又何來等死一說?”
索性風二便與他開起了玩笑話,在這山洞之中也不乏裝個大!
“想不到你個老兒還有這麼多歪理!說吧,我該怎麼把你救出去!今日你既然會幫我這個忙,那麼我日後也定會還你一個情。”
“哈哈。耿直!這才有了些大俠風範。但你是放不出我的,這終南山早已壓住了我的五行,倚著道家的說法,我山即是我,我既是山。”
“什麼什麼歪道理!惶然你說你知曉天下之事,如今連你自己的出去之法,都不知曉!真是愚也。”
“哈哈哈。你不懂,我自不會責怪於你。今日我且告訴你,關於你徒兒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