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目前記在我名下的霍氏集團股份,你們兄弟兩一人一半,從此,霍氏就靠你們兄弟兩齊心協力了。”
老太爺的意思是說,從今天起霍氏集團他就撒手不管了,交給他的這兩個孫子了。
二夫人有點著急地說:“父親,子旭將後肯定也是要結婚的啊?您、您這樣是不是太過厚此薄彼了,要不是有些人使壞,我們家子旭不但要結婚,還要給您添個曾孫呢?同樣是孫子,您怎麼能夠這麼區別對待呢?”
“不是我區別對待,這些是子鬱與子都改得的,你告訴我,子旭這些年來為公司做成功過一件事情嗎?”
問道此事,二夫人也不好意思再開口了,大夫人隻是暗笑著,霍子都說:“爺爺,這樣一來,大哥手中的股份比我多了2 %啊?”
“是這樣!”
霍子都揚了揚嘴唇,沒說話了,李安懿說:“謝謝爺爺,不過不知道大哥大嫂的婚事如何安排呢?霍家剛剛舉行過了一趟世紀婚禮,驚動了著A市的滿城權貴,如果這個時候再給大哥大嫂大肆操辦婚事的話,對於霍氏與霍家而來都是‘老財傷民’。”
老太爺想了想說:“是這個道理。”
大夫人不滿地說:“那父親的意思是子鬱的婚事不辦了?”
老太爺稍微有點為難地說:“子鬱跟淺淺在子都安懿的婚禮上,已經出盡了風頭,辦與不辦已經不重要了,霍家的確沒有經曆再來安排一趟婚事。”
“子鬱可是長子……”
“所以,你打算把滿城權貴都請過來再看他表演一堂‘手語課’嗎?”老太爺喝了一聲,頓時,大夫人的臉都紅了。
她這麼大的年紀了,而且,向來處理這霍家的家庭內務,是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人物,此時,竟然臉紅了,這的確有點失態。
同時,我也覺得老太爺這話說得不恰當,他這不就是明擺著說,霍子鬱當眾表演手語是“丟人現眼”嗎?
我有點痛惜地敲了敲霍子鬱,他臉色如初,並看不出什麼變化。
我插嘴說:“爺爺,其實,我們已經想好了,我們打算旅行結婚,並沒有大辦婚禮的打算……”我有點怯怯地瞧著大夫人說:“我們正打算谘詢您跟媽的意見。”
老太爺說:“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經不起折騰。”
大夫人卻是狠狠地瞧了我一眼,我再看霍子鬱,他的表情不如剛剛那麼淡定了,隨意給我夾了一筷子的菜,這似乎是在告訴我,不要多說話?
大家暗自沉默地吃著飯,好似是“食不言”的好習慣,但是,平靜地表麵裏卻潛伏著波濤洶湧的危機。
飯還未吃完,就有人急急忙忙地跑進來說:“不、不好,半夏小姐從、從樓上摔下來摔死了……”。
這無疑就是個驚天霹靂,老太爺急忙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上問道:“怎麼回事兒?”
“不、不太清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看到的人隻是說,突然樓上掉下來個人。”
還未聽完稟告,霍子鬱就離去了,我便緊隨著他的步伐而去。
霍子都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報警?”
我們匆匆忙忙地回到了米字湖,半夏是為霍子鬱服務的,她自然也是住在這裏的,她回來之後,白蕊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既然白蕊是霍子都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那他自然會想辦法擺脫這樣的一副眼睛的。
半夏就那樣趴在地上,感覺腦漿都迸發出來了,周邊一群人在圍觀,議論紛紛。
霍子鬱走進,瞧著這樣的一副場麵,按了按太陽穴,已經確定人是死的,確定到都不想要叫救護車了,當然,救護車是在人去老太爺那裏稟告之前,他們就開始打了電話的。
過了一夥兒,警察與醫務人員同時出現了,一聲檢查說已經停止心跳,宣布死亡。
警察則是急忙將這一塊空地給警戒起來,查一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霍子鬱很是痛惜的瞧著半夏的屍體,一下子好像驚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理解半夏這種行為?
算是“以死進諫”嗎?如果是死的話,那他這個“主人”是多麼的無論啊?竟然半夏用這樣的方式來像自己“進諫”?
一個警察過來問道:“請問誰是這位小姐的親人啊?”
我替霍子鬱說:“是我先生……”。
警察問霍子鬱道:“那你們之間的關係是怎麼樣的?把話給我說明白了,任何人不得徇私舞弊……”。